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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心梦

    第二章

    心梦

    有时候,我也还有年轻时候爱挑衣服新款式的嗜好。总是想象着什么样的衣服让人穿上显得华丽。因为是穷人,要看最低价位的布料能获取更好的效果。想着想着就不能入睡,就想马上完成好拥有。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做了个梦,梦见小女儿快饿死了。我立马一惊,醒了过来。孩子在住校,一个礼拜回来一次,自己兜里的钱是够买件廉价的也漂亮的衣服,可孩子的食物是最重要的。于是我就打消了买衣服的念头,决定不买了,在这穷困的日子下,能让孩子吃上食物是最重要的。我的穷字也是出了名儿的,在饺子馆儿前台务工时,一次一个包间的客人还没有就坐就要离去了,一名镇党委副书记说:“人家都来看穷光蛋,还没有见到穷光蛋呢。”正好我提着小壶前去送水,听了这句话我很意外也很震动。在这个饺子馆里,只有我是一个特号的穷人,穷的是很可怜,越发使别人流露出最真实的人们对穷人的那种憎恨感。我也方才知道为什么人们都不想说自己是穷人。我为老板增加了收入了,也证明我在这里干活也快要结束了。在穷人的身上可能有很多疑问,比如懒、不务正业、吃喝玩乐、甚至偷盗等不良习气,这些我不具备,可我还真成了穷光蛋,板上定钉的事实。有一个条件我若具备,我很可能不成为穷光蛋,那就是卖yín。可我没有,所以我就是穷光蛋。在我身上有不少的闪光点,可惜都被穷字淹没了。人们也都相信物质的穷富是可以改变人们的印象的,怕就怕心穷,我的心不穷,我做到了这一点。我工作这么几个地方,与懒惰和乱搞性关系都无关,但与穷字有关,特别是一个没有丈夫的女人。改变一个穷字并不难,改变人们对穷人的歧视的确很难。钱成了人们骄傲的资本。为我重新提婚事的人也不少,我这么一个臭名昭著的人,还有人愿意要我,我也很感激。我很想见到L,哪怕什么都黄了,我也愿意与L成为事实。当实在找不到L时,我才按下心来把自己的书写好。小女儿对大女儿说:“咱妈不知道啥时候才能醒过来?”我对大女儿说:“你也有人保护了,不要再找了,真的。”她们都不吭声,都弄不准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和L的缘分也很感激L的付出,更重要的是在我硕定一种责任时,L和我共同挑起了这副担子。不胜感激,我们都在为祖国服务。从文字上净化我们的社会和文坛在尽我们最大的努力。有一位客人曾对一起喝酒的人说:“任叫喝死了,也不能叫枪毙了。”中央又颁布了新的政策,加大机械化进程力度,提高粮食产量,稳定土地面积,培植蔬菜的发展,加工农产品,加强粮食的供应。大概就是这方面的意思。人们的粗粮不可忽视,主要有各种豆类。减少品种的单一化,我们不用添加剂,要用粮食作物的本身包括芝麻在内。特别是产量低,周期长价格又昂贵的粮食品种,不要在效益面前轻易放弃。农民的土地不能再少了,感谢党的英明决策。让无土地的人不要象生活在末日似的。

    一连几夜我看了鉴宝栏目,这些展示的文物,只有在专家的认可下才是真品。也让人觉得赝品也有一定的功力。那种模仿也非是一般人所为。谈到“宝贝”,记得在考核我的“大地的血脉”时,脑语气氛特别浓,***总书记对“大地的血脉”给以很高的评价。他在我脑海里说,说这部书的价值是一字后面十五个零。这就是说文字也能成宝贝。并且说它可以和四大名著媲美视为国宝。四大名著是古文学已发行几千年了,我能成为后来者感到骄傲。文学不光要再现历史,主要还是再现人们的心灵。也就是文学让人们有了思考和反思。凡是有志于文学创作的,说不想成名是假的,说不注重钱也是假的,但就有那些刻骨铭心的事情,不想将它遗忘。已经抛却了这些,不管什么结果也得试一试。我们缝上了创作自由的伟大时代,我所掂起的笔有千金的份量。不能有辱使命,为后人搭一个阶梯,这是我的心愿。我身为农民,声音发自肺腑,对土地的热爱在情理之中。土地比鉴宝台上的所有宝贝更有价值。我们爱孩子就得给他们留下生存的空间。有人会问:“你要什么?”说真的,在写作时,没有想过这些,想到的是文友们的冷落和不敢靠近或者上级更严厉的批评。也许还会有更严重的后果。我将这些置之度外,力求写作时,应该具备那种冷静的心态,应注意在文字修养上加工锤炼和采取那些你认为合适的表达方式。目的希望它成为一部好书。我没有想到我从中收获了“爱情”。在我起初换来的是讽嘲讥笑和怒骂时,我会毫不犹豫地跟着L远走他乡,重新开辟新的人生。到现在我还怕L是在陪我写作而不是真爱,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就会像天马行空独来独往去了。L“说”,他有弓箭,专射天马的翅膀,让我落在他的身边为祖国服务。几十年的生活经历养成了这种性格,无奈时落成的孤僻。爱L,我很希望有一片土地,前面有座小屋,那就是家,只有土地和房屋的连接才感觉有生存的依赖,才不会在打工时认为自己像奴隶。我们不应该是奴隶,我们是土地的主人,离开了家园多少有这种感觉。我们的农民也有在台湾的,有的早已认亲归终和人回故乡,因为政治的不同,人家不愿多说话,我们也失去了听听台湾风土人情的机会。他们大都已年迈,生活的很隐居,留给晚辈一些钱财,这就落叶归根了。我不知道他们的归来政府会不会有给分土地这一承诺?

    农历正月十三,2012年的寒冷尽管未减,但已预示春暖花开的日子为期不远。固然还有春寒四十五的谚语,已经有日子可数了。今年孕四月,可能会有一个漫长的春天。晚上我又做了个梦,梦见我又到饺子馆上班,员工大多换了新面孔。老朱姐也未见面,领着我们上班的是男老板,他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挑剔了。我也发现我的工作更加麻利。为什么会有失误呢?总是慌慌张张地跑前跑后。只有配菜员在慢慢地切肉,慢慢地切菜,很斯文。我在前台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些活儿她也干了。前台的活儿有松的时候,我照样被她支的团团转。我们不能消停她可以玩手机。男老板说,出年分开干活的,还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对。新人员被老人员差使已习以为常,老人员还常打小报告。老板和老板娘有句共同的口头禅叫“真受不了”。同是打工的,板着面孔说话,阴着脸,大呼小叫。有时我想是素质的问题,可出了门她敢吗?玩着手机还这么横毕竟是老板的亲戚。起初认为她是个孩子不与一般见识,她常喜怒无常,证明她超越了孩子的界限。放假之前女老板送她金耳坠什么的,没有想到她也在不想干之列。但愿她走人,我怕她。这些是真的,怎么又会到梦里来的呢?

    我听脑语说,关于文联换届有人提到了我,本来在年里又改到年外。看来是真的。在电视里又报到了文坛上有剽窃之风,有人站出来对一本书进行指责说人家本人才是真正的作者,只是把文章抛头换面罢了。我很意外,文坛还真有此事?一个作者的主导精神错了,窃取别人的作品就走向了违法犯罪,实属污染了文坛这块净土。这么大的国家不严肃法纪不行。国家要想治理看似艰难也很容易,就用对我这种脑语的方式。哪个作者敢于接受脑语的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标志着像做人一样堂堂正正。不敢的,在脑语中会有很多违法犯罪应的事例进行暴露,应当受到应有的制裁。我们要真品,不要赝品。

    一天我在清理一些废纸时发现了一张小楷。我以为是女儿的书籍上散落的纸张,就赶忙捡起。这字写的漂亮,我向女儿确认时,女儿说曾有个人来找过我写的留言,一时我很纠结,想不出是谁。有一天他还真上门来了。是我认识的,没有想到是他的作品。人已年龄花甲其貌不扬,但不显他的真实年龄。看来他的一辈子都与这毛笔有不解之缘。过去不少人称他老师,我也对他这么称呼。今天他能来找我,我也想听听会有什么事?他说了他的生计就是卖画,做泥塑雕像,还有龙灯凤灯等广告画什么的,他的生意还非常好,应该是位人才。他说他是个门旮旯棍,怕上大型的场面,就捡起了兴起的神像制作这个工作。做的大致像就行了,又是泥胎的,挣这点钱还是比较容易的。他的年龄长我十岁左右。也许是染发无一根白发,也不太显老。我反而显得满面皱纹和沧桑感。他过去制玻璃扁也和泥塑的要求差不多,现在他可以画大型广告,还能将画稿卖钱,而且买者不让他留下姓名签款。听到这里我的心咯噔一下。下意识感到他可怜,已经到了做枪手的地步。我建议他争取个画家的名份,他摆摆手,他已经商业化了。我有了一种耽心,有些能够捞取好处的画展被送到什么地方,或者是展出,还是什么答卷等之类,是不是本人的作品?不得不这样的考虑。有了这种因素的存在,社会就有了虚假的存在。我还是冒然地问了一句“你是否常出去写生?”他没有回答。我也想自己问的有点幼稚。人家已经挣到钱了,什么会员不会员,对他已经没有诱惑。他谈到过走南闯北,谈到煤矿,谈到我们卖掉地下资源,外国却是用煤炭来填海的。商业只是一种手段,在操作时,就显出了人的智商。所以在以钱为目的运作,不一定都是好事。我劝他申请个美协会员时,他说那都是虚的,只有钱才是实的。他却讲了一个故事,说有个画家整日辛苦地作画,妻子爱干净,嫌他画布颜料弄的屋子和衣服很脏,又挣不来钱,就与这人离了婚。有位妇女邻居看这人可怜,就主动对他送点饭什么的,结果被人们说的一塌糊涂,名声不好纷纷扬扬。在一次出国画展的名额上,因为作风问题的传闻名字被刷了下来。日本人点名要此人参加,其结果获得了成功。还有公司以人家的名字命名。一时名气大振,画稿卖出了好价钱。命名的公司要人家到国外去剪彩时,有记者来访,周围的人说:“要绘画的?我们这儿可多了。他算老几?”然后说人家作风等问题。搞得人家外国人直接求助驻中国大使。最后这名画家不光到日本剪了彩,还把造谣的人一个个送上了法庭。中央下来人对当地的干部一级级免职。说这是限制了人才。他讲罢这个故事又说了他自己,他说他有三个家庭抚养过他。从小他被父母亲送给罗庄村一户人家,这家人在煤矿做胶靴生意,家境还不错。他每日清早上学,就从枕下给他放着的钱中,取出五分钱,上街喝碗糊辣汤,吃一个饼。要是找回有钱,就重新放回枕下。到了晚上,全家人就围着一个小桌子吃饭。后来锅炉房发生了爆炸,炸飞的物品飞到五里以外,还把人家的房子砸了一个窟窿。从那以后养父死了,养母领着他又嫁给了滴林村一个农民,又在那里生活了多年。他有些时候,总是帮扶一些女孩子,培养了一些学生,还有让上美术学院的。他与妻子离婚多年,也和别的女性一起生活过,最后与前妻复婚。他常给一些商家作画,要钱很困难,他来我这儿的目的就是要我帮他要钱。他说光漏下的钱就够我们母女花了。我听了微微一笑,我也不能胜任这份工作。我说:“你妻子就是很合适的人选,虽然没有上过学,在要钱的问题上绝对有才华。”只见他的笑容里有种骄傲,证明他们之间是有感情的。我们都是农村的,都是这么因为有个爱好认识的,这块土地孕育了我们,我们都对这块土地有深厚的感情,但愿我们能成为墨香,让这块土地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