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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寄主和招魂

    “请,道长里边请!”廖老板毕恭毕敬地把赢悔请进楼上一个单间小屋。赢悔走进去一看,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圆桌稀稀落落坐了些人,周四海夫妇坐在正上方,周边围坐着李镇长和几个大豪绅,其他几个全是年龄比较大的亲戚长辈。廖老板用手指一绕说道:“道长,我来介绍下,这些呢是我的亲戚,这是李镇长、胡老板、王老板、刘老板。而这位呢,是我们镇的大豪绅周老板,也是我未来的亲家,他旁边这位是他的夫人,也是未来的亲家母。”廖老板介绍其他人的时候都是一句带过,而介绍周四海夫妇的时候却是面带微笑一字一顿,不时地还捻了几下山羊胡须显出一副得意的神情。

    赢悔道人一一鞠躬行礼,虽然没见过面,但礼节还是免不了的,一桌人都一一起身回礼。

    最后周四海起身道:“道长见笑了,鄙人周四海。”

    廖老板道:“这位道长叫……”其实他也不知道道长的名号,刚要介绍却道不出来。

    赢悔道人拱手道:“不敢不敢,贫道赢悔。”

    周四海一见赢悔道人面熟,心里正感到奇怪,这时一个精壮男子神色匆匆地到他的身边低声地给周四海说了几句,周四海听完脸色骤变,一掌打在桌子上嘴里骂道:“混蛋!”这一举动把周围的人吓得不轻,谁都知道周四海脾气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四海,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大脾气?”坐在他身边的那个中年女人站起来问道。

    “还不是被你惯坏了的儿子,我花了大价钱让他去国外留学,希望他能有点出息,不用像我一样在刀口上过生活,可他倒好,好的没有学到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啊!今天明明让他来这里,他倒好!跑到‘醉仙楼’去了,哪个不知道他那点歪歪心思。”周四海一怒,也没有顾及周围的是外人,周四海的老婆一脸委屈却又不敢吱声。

    廖老板一见场面有点不对,连忙打圆场道:“周老爷不要生气,少爷现在年轻等他和小女成家以后,必定会成熟的。”

    “是啊!四海,你消消气……”周四海的老婆也起来安慰,并给周四海递了一个眼色,暗示有外人在场家丑不可外扬。周四海过气后才觉得有些不妥,勉强微笑道:“不好意思,刚才实在是……”

    没等周四海把话说完,廖老板又打圆场道:“刚才我们大家什么也没有听见,阿贵快把小姐叫来,顺便把菜上了,大家一定也饿了。来道长上坐!”说着把赢悔道人请入席,自己也坐了下来。

    “好嘞!”阿贵应声而去,这廖老板在生意场上打滚多年,圆场的本事可是不少,这样一说把话带过去,解除了周四海的尴尬场面。

    一桌人也都点头附和道:“是啊!快上菜饿了。”

    没过一会儿,进来一位妙龄女子,瓜子脸柳叶眉,一双乌黑的大眼水灵水灵,身材苗条肌肤细白,唯一美中不足就是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秀雯见过几位叔公,婶婶,叔叔!李镇长、胡老板、王老板、刘老板。”这女子名叫廖秀雯,是廖老板独女,几位长辈和乡绅也都起身回应。她走到廖老板身边娇声道:“爹!”

    廖老板一脸正色道:“还有人怎么不叫?”

    原本廖秀雯对订亲这事情也相当不愿意,但拘于礼节道:“见过姨父姨母。”周四海夫妇点头微笑道:“秀雯真是越来越漂亮。”

    这周四海一家和廖老板其实是亲戚,周四海老婆是廖老板老婆的亲妹妹,由于当年妹妹年幼贪玩家中玩火引起了火灾,是姐姐不顾安危冲屋里救了她,虽然她安然无恙,但姐姐却被大火烧伤。后来妹妹和周四海结婚生子,姐姐却因为容貌被大火所伤无人敢娶。周四海苦于夫人哀求,无奈把一家酒馆作为嫁妆,经媒人牵线搭桥才嫁给廖老头,就这样廖老头成了老板,而这家酒馆就是他经营的“廖记酒馆”。虽说两家是亲戚,但周四海压根看不起廖老头,所以两家来往走动极少,由于周四海儿子的名声太臭,无论是本村还是外村的良家少女都不愿意嫁给他,有漂亮的女人想进他家门,但却都是心爱钱财且行为不端,这样的女的周四海又不愿意让她进家门,所以才答应老婆娶廖老板的女儿为媳。

    “菜来咧!”一声吆喝,几个伙计已经忙碌着向桌上端菜,一会儿大大的圆桌上满了酒菜。

    “来!来!来!大家吃菜!”廖老板笑着起身招呼大家吃菜。众人虽然点头答应手里拿着筷子却没有一个人敢去夹菜的,都把目光瞄着周四海夫妇。周四海的老婆用手靠了靠他并递了一个眼色,周四海这才反应过来拿起筷子道:“吃!大家吃!”

    “哎!”看到周四海用筷子夹菜,众人才跟着吃起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大家已经酒足饭饱,廖老板便请上周四海夫妇和赢悔道人带着女儿走进了后院。

    他们走进一间屋子坐下,廖老板让伙计端上了茶水后,起身问道:“道长,这是小女房间,不会有外人,现在能不能给我算算?”

    赢悔道人答道:“那请报上小姐和少爷的生辰八字。”

    廖老板道:“小女生于民国74年八月初九卯时出生。”

    赢悔道人一听喜出望外,这八字就是春桃十分吻合的寄主,心里的喜悦一下冲昏了头脑一拍桌子起身道:“好!好!太好了!”

    廖老板等人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不禁问道:“道长何故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