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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大病初愈

    我一直向外宣称,我定是一个不平凡的人,虽然现实总是时不时扇我一耳光——家境贫寒?那一定是老天为了锻炼出我坚强的人格,长相一般?哪个兔崽子敢这样说我,看我不一拳抡过去,性格缺陷?我可是个热爱世界和平的好孩子,缺失一点坏心眼很正常,什么?你说我不务正业!好吧,对于您的这番评论我深感抱歉,为此我一定会扬长避短、有则加勉积极贯彻您的教诲,你说我还顽固不化?好了,够了,够够了,我想静静。

    我已经好久没见到白天的太阳,自从被阿德拉着去泊图涧的昔莫针森林搞什么寻宝大探险,导致我躺在床上足足沉睡了个把月,真是的,我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啊,当初怎么会答应那个死小子,造孽啊,造孽啊,还好我生命力顽强,小命有惊无险,不然等我成了一只鬼,定要天天缠着死阿德。

    “来来来,吃一口苹果”阿德眯着眼,将一只削净皮的苹果递到我嘴边。

    我没好气的把头扭到一边,没想到阿德那小子居然自己吃了起来,“喂喂喂,我现在可是病人,有这么虐待病人的吗!”

    正要入冬的齐兰市,难得有这样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我被阿德和漫子抬到院子里的竹椅上晒太阳,其实我的伤早就好了,只不过是想整整阿德那小子,谁让他把我害成这副样子,这以后让我在齐兰市的混混界里怎么树立威严啊,不被人嘲笑死我才怪。

    “阿德!”,漫子端着一旁桂花糕从房间里走出来“让你好好照顾炎灼,你怎么净惹他生气呢?”

    我伸出手,在盘子还没落桌前半路拦截了一块,“就是就是”占着有漫子给我撑腰,我给了阿德一个得意的眼神。

    阿德白了我一眼,“什么嘛,我看你小子早就好了,就想故意整我呗!”说完又往嘴里送了口苹果。

    不科学啊,阿德那呆头呆脑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光了,我这才躺尸一个月他就敢跟我顶嘴了,我要是躺上个半年一载的,他还不得骑我头上了,不行不行,绝不能让这么可怕的事情发生,我歪着嘴巴,面容扭曲的对着漫子“漫子,他...他...他居然说我是装的,我这...”,我立马假意的摸了下手臂又揉了揉大腿“不行,它又痛起来了,哇,好痛啊。”

    漫子论起袖子在阿德头上就是一敲“你小子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的什么馊主意,炎灼能摔下悬崖吗!”

    看到阿德委屈的揉着头,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阿德和漫子是我在齐兰市从小玩到大的死党,阿德不是本地人,当时阿德的母亲怀着孕大老远的从泊图涧来到这里,无依无靠,被好心的礼婶收留,而阿德的母亲在生下阿德后就抛下阿德偷偷溜走了,是礼婶一直在抚养阿德,供他读书供他吃穿,阿德之所以脑子里整天想着去泊图涧恐怕是想找他的父母亲吧,虽然他从来不跟我们提这件事,但我们还是能察觉到。阿德总是找各种借口要我们陪他一起去泊图涧,这次就是因为他说泊图涧的昔莫针森林里长着一种两色山茶花,引起了漫子的兴趣,既然漫子都去了我能不去吗,好死不死,花没见到,命倒是丢了半条。

    至于漫子,她家是经商的,条件还算不错,不过,她父母常年在外,家里就留下她和两个佣人一起生活,日子过得那叫个无聊透顶,但她还是超级幸运的,认识了我这个高智商高颜值的天才,不知道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呢!

    “这种事情根本就是不可预知的嘛”,阿德耷拉着脑袋“本来是为了让漫子看到两色山茶花,谁知道会出这种意外,这么大个人了,也不注意点看着脚下。”

    “你还提那什么狗屁两色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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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花根本就存在吧!”我也不知怎么的,冒出一股子无名火。

    阿德猛地抬起头“存在的,真的存在的,我听别人说过,这是真的。”

    “得了吧”,我塞了两口桂花糕“我看你就是想去找你父母吧,找人就找人,直说嘛,干嘛骗我们说是去看花啊!”

    “我没有”,阿德说着说着眼眶红了起来“我没有骗人”。

    在一旁的漫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过完年就要十七岁了,还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呢”,漫子从盘子里拿了一块桂花糕递给阿德“炎灼这才刚醒来,脑子还没恢复,他说的话你就别往心里去。”,说完给我使了个眼色。

    “嘿”,漫子居然把胳膊向着阿德,真是要把我气死啊,“我怎么滴,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你要是不扯谎骗我们去昔莫针森林,我在齐兰市就算蹦着跳着也摔不到悬崖下面好吗,真是的!”

    “炎灼你...”,漫子冲我皱着眉头,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啊,我我我,我脚一滑、屁股一撅是我能控制的吗,要不是当时反应快抓住...”我的声音突然小了起来,脑袋里恍恍惚惚闪过几个片段,不由得闭上嘴开始沉思。

    漫子见我莫名的呆住了,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怎么了你?”

    “我知道了”,我睁大眼睛,就像得知了什么天大的秘密“我不是一不小心掉下悬崖的,有人推了我一把,对,是有人推了我一把。”

    “什么?”阿德从凳子上一脚跳起来,“谁推的你啊?”

    我挠了挠头,仔细回想那些片段“不知道是谁,我没看到他的脸,我当时是俯着身子打算看看悬崖壁上有没有你说的两色花的,然后就感到背后一股推劲,双脚失去平衡,我不自觉的把手往后想抓住什么,结果真的碰到了东西,那东西的触感像是种衣服布料之类的,后来我掉下去你们也都知道了。”

    “不是吧!”,漫子摇着我的肩膀,摸了摸我的额头,怀疑我在乱编“你会不会是躺尸期间做恶梦了啊,当时那块地方就我们三个人,没看到还有别的人啊。”

    我推开漫子的手,一脸认真“我是受害者好吗,我还能骗你们不成啊,爱信不信。”

    阿德听后赶忙顺势插了我一刀“你看你看,你们还怪我,都说了只要是个正常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掉下悬崖嘛!”

    “你小子什么意思”,我立马囔囔道:“大爷的,敢说我不正常!”

    “行啦”,漫子见状挡在了我和阿德中间“现在既然事情真相大白了,这不是阿德的错,你们就没必要再争来争去的吵个不休,炎灼你少说两句,今天刚把你从房间放出来,你就跟个炸弹似的。”

    “我都昏迷一个月了,还不让我痛快的说两句,有没有天理了,我不听我非要说”我翻着眼皮盯着天空,把剩下的半块桂花糕塞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