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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掉入陷阱!

    胡媚儿的成功进入灵林庙,当然也有侍女的一份。也就是说,那位侍女也是灵林庙的一员,这看似并没有什么的,但是,胡媚儿却似乎有所不满。但是,她向来把她看做自己的朋友,心有不正,舌之不说。

    对于读者们来说,侍女不过是个配角而已,当然,亲们要么增加粉丝量要么增加评论可以么亲,咱就五个评论哇亲们,多点成么恩?

    成功进入灵林庙一个星期,胡媚儿就按捺不住了,肯定的啊,曾经一个无人管教,自由自在不收拘束的疯丫头,来到这里,就要受到各种各样的限制。不能动不动就动手;不能乱跑撒疯;不能挑剔规定做的饭,切不能剩饭;不能吃肉,不能随便杀生;不能......一切规定让胡媚儿感觉仿佛从前认为很好的灵林庙一下子变成了讨人厌的地狱,一个受到各种限制的地方。甚至还有些后悔来到这里,可进了就不能再随便进出,这又让胡媚儿感觉到了压力山大哇。

    东方神武早已看出了胡媚儿的心思吗,像她这样的弟子,东方神武可是见多了。再怎么不受拘束,在灵林庙内,同样也会变成乖乖女喽。

    夜晚,大家都要集体到食堂的。

    胡媚儿见大家都去了,就自己偷偷溜到御膳房去。一大堆包笼挨个展现眼前。刚进门面前有五个桌子很平衡的排成了五个并齐的“一,”右边比较窄,只可通行。左边则恰好相反;一个火灶,一口锅,一些食材。很显然,这里,把御膳房与灶房放在了一起。而食堂这里这里近又近。

    “这里还有什么好吃的呢?”她嘀咕着踏进了御膳房的门框。

    “呦,白媚呀。我记得你今天是不用到御膳房来职守的啊?”那位白发苍苍,白须四飘,气度高昂的老人背着手,直着腰,神神秘秘的跟踪到胡媚儿的背后,这么一声,的确下了胡媚儿个“一大跳”! 所谓职守,就是到御膳房内去搬碗弄盆,洗刷盘碗。轮到哪两人,那两人就去职守。离胡媚儿职守的日子还差着三个星期,不过东方神武也是好记性,一般在三百九十七人中想要认清哪个人是哪天职守,那一天该不该是他是职守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呵....哈..方丈真是好记性啊..哈哈.”胡媚儿苦笑着,从东方神武旁边好不容易钻了出来。好不容易脱了身,该是去食堂填饱肚子了!胡媚儿的舌头在嘴上荡了一圈,嘻嘻,今天会有什么好吃的呢?说着,就欢心满意地向食堂跑去。望着此时的明月,她眼睛一扫,只见那名侍女现身竹林之中。那片竹林,是曾经东方神武在灵林庙当小和尚时,那时的方丈精心培摘的,可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由曾经的前辈栽植的。

    哦?辉儿在那里干什么?不管了,去看看。

    好奇心驱使着她来到竹林里。在那名侍女身后的四颗并排长的竹子后面,屏住呼吸,丝毫不敢放过她的一举一动。

    她侍女环顾四周,任何一举一动都未能逃过她的眼睛。可胡媚儿藏得太隐蔽了,四颗年老粗壮的高竹子并排一起,绿竹叶与光的合映。如此隐蔽,根本看不出来。

    在她确定无人打搅后,把平日里用那看起来笨拙丑陋的侍女帽子一把扯下,那漫天的银发铺天而来,月光照耀下,银色渲染了淡淡金色的月光,炫出了往日里不曾有过的那独有的魅力;她的那双被厚厚的白色手套覆盖的那双细嫩的小手上去掉了手套,将那盖住身子的白色斗篷上的绳子一下撕扯掉,左手轻轻一扔,她那嫩而苗条细长的身子就显露出来。她那紧贴于脑袋的亮银色的绒毛嫩耳竖立起来,一条大尾巴以一条优雅美丽的曲线卷折出来,嫩嫩的亮银毛色,亮银色,是她最独有的俏丽;三道酷似月形印记,彼此相映,又彼此分隔,各有其丽,各色亮明,唯数那三道月牙印记最具特色,霓光四散,唯独那银色,最为透亮,无可能比。伴随着月牙印记那银光四散,此时光辉,也彼此相合。

    恍惚之间,八条俏丽的毛毛绒绒大尾巴四条从左边钻出,四条从右边钻出,如同孔雀开屏一般华美。九条尾巴,九条狐尾。胡媚儿心里不得一哆嗦:天爷!辉儿居然是狐族中最美丽的一种已经败落的狐狸!银月九尾狐!

    淡淡银辉泼洒大地,浅浅金光随伴着银辉浅暮覆盖大地,任何生物,动物,在这一刻似乎都静立不动,享受着彼此的融洽,彼此的光辉。

    胡媚儿只是一惊,她实在没想到,如今17岁的欧阳银辉,不仅口才一流,才貌也是绝世,身份更是贵族中的贵族。

    曾经15岁的她,就是因为这一点使她在狐族首领的强迫下,穿上了这么一身丑陋的衣服,面纱也要时时刻刻待在脸上。就露出了那么对银光泼洒,光辉透亮的美眸,一对若隐若现的弯弯银月牙型物悄然现身其中,时而有,时而无;时而亮;时而浅;时而透出淡淡银辉炫光漂浮四周,时而银中透明,明中透亮,亮炫辉光。

    胡媚儿心口如同被谁刺了一刀,彻彻底底来了个“透心凉”。辉儿,原来你是这样美丽……

    她的身子一下子滑了下去,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腿,把脸使劲的往下埋着,呜呜地哭了。她不知道,她是该难过,还是该伤心,还是该生气,还是该为她这个朋友而高兴?是啊,难过,要难过什么呢?她又为何要伤心?要哭泣?那么难过又伤心,又为何要为她所高兴?

    她不停地,在哭泣,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为谁所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