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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离开
“我说完了。这这和舞有什么关系?”楚狂咬着牙问道。他忍着痛，说着那些自己想要忘记的事，想要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个答案。
“爷爷”看着楚狂，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惜，可是转瞬却被坚定所取代。
这些事情他必须知道，为了自己，也为了楚狂。
而且。。。。。。
他没有回答楚狂的问题，而是问道:“如果你学会了‘舞’，舞就会离开，你还要学吗?”
。。。。。。
时间回到此刻，楚狂握着拳头，坚定的说:“我要学!”
也许，学会了“舞”，舞就会离开。可是楚狂明白这种孤独。他明白，对于这样的人来说，一个“同样的存在”比“一个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更加重要。
所以他想要学“舞”，他要和舞成为“同样的存在”。
“这样就不会觉得孤单了吧。”
“可是为什么呢?”楚狂看着“爷爷”，眼里全是疑惑，“舞要离开?”
微微的叹息自“爷爷”的口中传来，他依旧没有回答楚狂的问题，而是问道:“知道舞为什么会觉得孤单吗?”
楚狂皱了皱眉。他平时不大说话，可不代表他就喜欢这种拐弯抹角弯的交流方式。
“爷爷”的话里有话，总像是在提示着什么。而楚狂却不知道他在提示什么。这感觉让他的心里有几分莫明的烦燥。
压了压内心的情绪，楚狂冷冷的说:“因为他是一个人。”
也许，接着说下去就会有答案了吧。
只是。。。。。。
“真的是这样吗?”“爷爷”的声音里竟然有着一丝悲伤，“其实，你是知道的，不是吗?”
“什么?”楚狂似是没有听懂“爷爷”在说什么。他捂着胸口，那里突然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
脑袋里也开始翁翁作响:“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你知道的。。。。。。”
可是，“该死，我到底知道什么！”楚狂捂住脑袋，拼命地摇着头，想要把脑中的声音甩出去。
然而在内心深处却总有一个声音在说:“你知道的不是吗?你只是不想承认罢了。因为你在害怕，害怕自己又变成一个人了。”
“变成一个人吗?”楚狂稍稍有些平静，喃喃地说道。
他想起了那个雨夜，想起了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想起了她在病床上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想起了那片哭声，想起了那个穿着丧服的男人。想起了他仰天怒吼着:“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
他想起了自己的爷爷，那个曾经愿意陪着自己看星星，给自己讲故事，叫自己小祖宗的人。想起了他用狰狞的面孔对自己说:“滚，给我滚，我楚世南没有这么一个废物孙子。”
他想起了他的哥哥，那个曾经亲切的称自己为小狂的人。想起了他把脚放在自己的手上，用自己看不懂的表情对自己说:“怎么？想打我？你不知道自己是个废物吗？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趴下了，呵呵，废物就要有废物的自觉，知道吗。。。。。。”
那一年楚狂不过六岁，他失去了母亲、父亲、爷爷、和兄弟。他，变成了一个人。
他卷缩着身体，微微有些震颤。他以为自己变得坚强或是麻木了，可是怎么又哭了呢?
“爷爷”看着楚狂，看着他抚着胸，看着他摇着头，看着他卷缩着身体微微在颤动。
他突然厌恶起这样的自己来。他只能看着，却什么也做不了，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安慰。
他的痛太苦太深。任何安慰性的语言，在这样的痛苦面前都会显得微不足道。而且，毕竟这是他的“魔”，他所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
所以，他只能在一旁看着，就和那个时候一样。。。。。。
“爷爷”伸出手，把它放在楚狂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他感觉到楚狂的身体微微地颤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了笑容:“想明白了是吗?”
他的声音似乎有某种魔力，楚狂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他感受着那手掌心里传来的温度，这种感觉即熟悉又陌生。他们曾经也这样抚摸过自己吧?只是多少年了，这已经成了自己的奢望。
然而如今又有人愿意这样抚摸自己了，楚狂知道自己心底的某处化开了。
擦了擦眼睛，楚狂露出了少年本该拥有的羞赧的表情。
“这段时间是怎么了?”楚狂闷闷的想着“已经是第三次了。”
摇了摇头，楚狂抬起头看着“爷爷”。看见的却是那双充满怜爱的眼睛。一颗心，又柔软了许多。
“舞的孤单其实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不能被称作一个人吧。”
就和自己一样，身为“空元者”却生活在“控元者”的世界里，这样的自己是否可以被称作是一个“人”呢？
所以，“舞，其实只是自己的一个幻想吧。毕竟这是自己的梦啊。”
也许早就有所察觉了吧，只是不想承认罢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和自己相似的存在，却不过只是自己的一个幻想。原来孤单的，始终只是自己一个啊。
“爷爷”看着楚狂，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惜，可是转瞬却被坚定所取代。
这些事情他必须知道，为了自己，也为了楚狂。
而且。。。。。。
他没有回答楚狂的问题，而是问道:“如果你学会了‘舞’，舞就会离开，你还要学吗?”
。。。。。。
时间回到此刻，楚狂握着拳头，坚定的说:“我要学!”
也许，学会了“舞”，舞就会离开。可是楚狂明白这种孤独。他明白，对于这样的人来说，一个“同样的存在”比“一个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更加重要。
所以他想要学“舞”，他要和舞成为“同样的存在”。
“这样就不会觉得孤单了吧。”
“可是为什么呢?”楚狂看着“爷爷”，眼里全是疑惑，“舞要离开?”
微微的叹息自“爷爷”的口中传来，他依旧没有回答楚狂的问题，而是问道:“知道舞为什么会觉得孤单吗?”
楚狂皱了皱眉。他平时不大说话，可不代表他就喜欢这种拐弯抹角弯的交流方式。
“爷爷”的话里有话，总像是在提示着什么。而楚狂却不知道他在提示什么。这感觉让他的心里有几分莫明的烦燥。
压了压内心的情绪，楚狂冷冷的说:“因为他是一个人。”
也许，接着说下去就会有答案了吧。
只是。。。。。。
“真的是这样吗?”“爷爷”的声音里竟然有着一丝悲伤，“其实，你是知道的，不是吗?”
“什么?”楚狂似是没有听懂“爷爷”在说什么。他捂着胸口，那里突然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
脑袋里也开始翁翁作响:“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你知道的。。。。。。”
可是，“该死，我到底知道什么！”楚狂捂住脑袋，拼命地摇着头，想要把脑中的声音甩出去。
然而在内心深处却总有一个声音在说:“你知道的不是吗?你只是不想承认罢了。因为你在害怕，害怕自己又变成一个人了。”
“变成一个人吗?”楚狂稍稍有些平静，喃喃地说道。
他想起了那个雨夜，想起了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想起了她在病床上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想起了那片哭声，想起了那个穿着丧服的男人。想起了他仰天怒吼着:“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
他想起了自己的爷爷，那个曾经愿意陪着自己看星星，给自己讲故事，叫自己小祖宗的人。想起了他用狰狞的面孔对自己说:“滚，给我滚，我楚世南没有这么一个废物孙子。”
他想起了他的哥哥，那个曾经亲切的称自己为小狂的人。想起了他把脚放在自己的手上，用自己看不懂的表情对自己说:“怎么？想打我？你不知道自己是个废物吗？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趴下了，呵呵，废物就要有废物的自觉，知道吗。。。。。。”
那一年楚狂不过六岁，他失去了母亲、父亲、爷爷、和兄弟。他，变成了一个人。
他卷缩着身体，微微有些震颤。他以为自己变得坚强或是麻木了，可是怎么又哭了呢?
“爷爷”看着楚狂，看着他抚着胸，看着他摇着头，看着他卷缩着身体微微在颤动。
他突然厌恶起这样的自己来。他只能看着，却什么也做不了，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安慰。
他的痛太苦太深。任何安慰性的语言，在这样的痛苦面前都会显得微不足道。而且，毕竟这是他的“魔”，他所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
所以，他只能在一旁看着，就和那个时候一样。。。。。。
“爷爷”伸出手，把它放在楚狂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他感觉到楚狂的身体微微地颤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了笑容:“想明白了是吗?”
他的声音似乎有某种魔力，楚狂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他感受着那手掌心里传来的温度，这种感觉即熟悉又陌生。他们曾经也这样抚摸过自己吧?只是多少年了，这已经成了自己的奢望。
然而如今又有人愿意这样抚摸自己了，楚狂知道自己心底的某处化开了。
擦了擦眼睛，楚狂露出了少年本该拥有的羞赧的表情。
“这段时间是怎么了?”楚狂闷闷的想着“已经是第三次了。”
摇了摇头，楚狂抬起头看着“爷爷”。看见的却是那双充满怜爱的眼睛。一颗心，又柔软了许多。
“舞的孤单其实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不能被称作一个人吧。”
就和自己一样，身为“空元者”却生活在“控元者”的世界里，这样的自己是否可以被称作是一个“人”呢？
所以，“舞，其实只是自己的一个幻想吧。毕竟这是自己的梦啊。”
也许早就有所察觉了吧，只是不想承认罢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和自己相似的存在，却不过只是自己的一个幻想。原来孤单的，始终只是自己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