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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断路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一道流星划过,由近及远,如同一叶飘入湖中,泛不起多大的涟漪,也吸引不了太多的注意。

    边芊芊离开后,阮乘并没有离去,而是选择游览一下东山省第一学府。

    他主动建议,就近找个大排档,“宵夜”一下。

    江宁看了一眼阮乘,有点佩服他,做了件这么轰动的大事,还有这等闲情逸致。

    边芊芊离开前告知江宁,韩器的背景很深,要早做打算。

    两人讨论起今天的事情。

    “你们学院第一高手就这点实力?”阮乘摇摇头,显然没有尽兴。

    拿起肉串,狠狠咬了口,这才一脸的满足。

    “只能说是年轻学生中的第一人,但他背景对咱来说似乎有些棘手。”江宁将手机递过去,纠正道。

    经边芊芊提醒,方才他就在论坛上搜索韩盟的相关信息,事情出乎他的意料,韩器的父亲是韩星集团的掌舵人,韩星集团是东山学院五大投资方之一。

    而韩器早早地就被确立为韩星集团的继承人。

    阮乘看完后,并没有如同江宁想象中的那般感到压力。

    似乎早已清楚韩器背景,提前做了准备。

    阮乘胸有成竹般的狡黠一笑,神神秘秘的从兜里掏出一份战书。

    “这是怎么回事?”江宁拿着战书端详了好一会却仍不解。

    战书上面的约战双方,挑战者签名处写着一个社团的名字——格斗俱乐部。

    东山省诸多学院同类型的社团,彼此间会经常进行一些比试,取得成绩后作为社团对外交流的重要荣誉载入院史,并得到院方丰富的奖励,所以各学院社团间经常发生挑战、比试之类的事情。

    “体育课后,格斗俱乐部社长郝格就一直缠着我要我加入他的社团。”阮乘平静地说道,“今天早些时候在院外网上看到韩盟挑战你的新闻,我才想到若以社团名义挑战韩器,可以避免很多麻烦,所以经郝格批准加入了他的社团。”

    江宁不由得伸出大拇指,表示佩服阮乘的心思缜密。

    对于郝格,江宁并不熟悉,但能看中阮乘,肯定那是一个很有眼光的人,再者想必郝格也乐于见到阮乘挑战韩器。

    这样一来,合规合法,就算韩星集团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对俩人施压。

    于是有了傍晚那一幕,阮乘作为东理工格斗俱乐部的代表,挑战韩器。

    阮乘拥有代表格斗俱乐部的资格,这也是为什么一向傲才视物的韩器会接受阮乘的挑战,若是陌生人挑战,韩盟必定不屑出手。

    但打压格斗俱乐部的机会送上门来,韩盟才不会错过。

    江宁不由得苦笑,韩盟低估了阮乘,阮乘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那事情就简单的多了,江宁最多被院方叫去问个话,毕竟挑战者是东理工的人,和江宁有什么关系?

    “那个芊芊是怎么回事?”阮乘对边芊芊印象很深。

    “边芊芊?”江宁想到今天失神的边芊芊,感到有些微微的头疼,解释道,“韩器要挑战我,她应该在社团替我说了好话,试图阻止韩器的决定,结果社团成员全站在王坤、韩器这边,让她觉得自己在社团里像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样,失望了吧。”

    “哎!是啊。”阮乘叹了口气,有些感慨。

    “俗话讲,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得到回报。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别人想怎么做,做什么,谁也勉强不来。”阮乘猛灌了一口啤酒,变得感性起来,似乎联想到了自己的女神,摇摇头,又猛地喝了一口。

    两人讨论起了社团的事情,江宁把自己的打算告知阮乘。

    “你想自己创建一个新的社团?”阮乘有点吃惊。

    江宁点了点头:“创建社团后表现好有机会涨星,再涨一颗星,就到九星了,九星后我想去一趟蓬莱遗址。”

    “蓬莱遗址?你还是相信有仙人的存在?”

    “总要亲眼看看再说。”

    江宁没有提起自己的病情,却没有隐瞒父亲留下的日记和上面的猜想。

    阮乘揉了揉头,似乎在很用力的想着江宁的特长,江宁能创建个什么社团?自己虽然在武术方面很擅长,但毕竟是东理工的学生,不可能帮到江宁什么。

    至于江宁自己,阮乘心想,江宁擅长通过考试和选拔,但总不能创建个辅导班吧。

    “社团的类型你决定好了没有?”阮乘好奇。

    “体术吧。”

    “体术?你会?学校审批也不会过的。”说话之时阮乘已经登陆了东大的官网,查看起了新建社团条件。

    江宁笑了笑,心想我不会,但架不住有人会呀。

    “你还记得去年全球演武夺冠的杨易么,我在东大藏书阁见到了他,他在东大任教。”江宁对阮乘介绍道。

    “那个体术大师?”阮乘两眼放光,摩拳擦掌,“原来在东大!那可真是巧,改天我可要找机会切磋一下。”

    江宁斜瞥了一眼阮乘,幽幽的说道:“别想了,两个你也不是他的对手。”

    阮乘正战意昂扬,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

    “总要打过了才知道。”

    “反正我试过了,你不信的话改天帮你引荐,反正现在他是我师傅。”

    阮乘像惊掉了下巴一般,嘴张得快要塞进去一枚鹅蛋。

    “啧啧!”阮乘上下打量着江宁,“我没看出有啥特别之处啊,那不成看中了你这副皮囊?”

    江宁一阵恶寒,“打住打住!我可正经老爷们!卖屁股的是还是您老人家亲自出马吧,你这大块头说不定真有人感兴趣。”

    “到底怎么一回事儿?”阮乘停止了插科打诨,追问道。

    江宁简单地叙述了与杨易的见面和交流,但特意隐藏了身法的事。

    尽管阮乘是自己的死党,但身法就如同武功秘籍,代表着传承,经过传授者的授权才好传播出去。

    阮乘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装出满脸哀怨的神情的盯着江宁。

    有杨易背书,那创建新社团的事就容易多了,大不了把社团挂在杨易名下。

    “有这么强的靠山不和人家说,白让人家担心了。”阮乘做出一副柔柔弱弱的女子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