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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你们这群只顾看热闹的看客,既然有人发生危急,挺身而出是合情合理,别人陷入危难之时,难道自己出门在外就没有陷入窘境之时!?作为医者,更是要良心!”

    “可是现如今,我方才得知,已经请过一位郎中,只是没出不起钱罢了,那大伙为什么不集资拿出点钱来呢?

    你们不帮忙也就罢了!说风凉话也就罢了!难道还要阻止别人来帮助这位老人!”

    燕嵋一字一句,疾言厉色,话语像石头一般砸在凑热闹的人群身上,刹时间,周围芸芸大众哑口无言。

    ——————

    离紫菱桥这里的不远处有一家称为明月楼的酒家。

    由于临着一道清澈碧绿的河水,酒楼显得风景秀丽,酒旗在风中摇摆。

    酒家在二楼的雅间内,那扇窗户外正通着这座紫菱桥,里面坐着两位观望桥边争执的锦衣公子。

    一位是平西王高凌,字则之,他的父亲高贯与当今的圣上是先皇的儿子,虽然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可是两人却情同手足,十分亲密。

    据说这皇位也是老平西王鼎力相助才得到的。后来为了治理南部六郡,平西王镇守平西六州。后来平西老王爷去世,弱冠之年的高凌便袭了爵位。

    平西六州十分繁荣富庶,现如今的平西王虽然年轻,但却十分有才干,甚至还大发口岸鼓励经商,大齐财政全靠平西六郡。

    但是这位年轻的平西王却不像老平西王那般让皇上放心,反而生出些许忌惮。

    另一位是户部尚书之子,白含章,现任淮州御史,高凌挚友。

    白含章说:“今儿个桥上这出戏,好一个倔强的美人,倒是成了不错的下饭菜!”

    白含章一边抿了一口酒,一边闲暇的往外看。透过窗外直接目光视线落在燕嵋的身上。

    “哗众取宠而已,不自量力。”高凌不再往窗外看。

    白含章突然笑着说:“则之,你可不知你此次入京,京城这半个月可发生了几件新鲜事。昨儿个儿,京城荣安侯的家的独生公子潘户昨天被一个女子点了针。

    至今听说潘户都在家里蹭墙壁呢,要么就在地上打滚,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又在干什么样的香艳勾当!

    那女子似乎是医女,懂点医术,听下人描述,不知是不是桥上的那一个!?看这模样,似乎也不差。”

    高凌只是微微一笑,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又缓缓开口说:“此次入京,在路上遇到刺客,还多谢含章你了。”

    白含章说:“我们二人之间不必言谢!”

    高凌说:“现在时机未到成熟,皇帝却如此忌惮,我不得不进京来消除皇帝的疑心。谣言可畏!”

    白含章面色神秘说:“则之兄不必沮丧,万事俱备,我们等待时机便可。”

    高凌心领神会的微笑了一下,说:“对了,半月前从北燕的和亲公主与太子的婚事怎么样了?”

    白含章说:“我们的计划异常的顺利,你不知那草包太子一听我们的人放出来的那些消息,他立刻就拒婚了,估计那公主还可怜巴巴的守着凄凉的公主府里!

    连皇后还有他身边的那位心腹李攸都阻止不过来,堂堂万乘之国的大齐,如若让这太子当上皇帝就国家还不得乱糟糟的!”

    高凌说:“太子虽鲁莽,但他身边可有个张皇后和李攸,外戚的实力还不可低估。”

    ……

    紫菱桥上。

    后来又不知从哪传出来无赖的戏谑说:“要是帮倒忙,那可就好笑了。”

    燕嵋不再理会旁边的嘲笑。

    首先需要积极的进行手法复位,

    燕嵋立刻蹲了下来,让站在扶着似乎和老人有亲属关系的人去找几块一寸厚的夹板、和结实的厚布条,密切观察老人受伤的地方,注意夹板外固定的松紧度。

    燕嵋先顺畸形方向牵拉,再运用旋转、屈伸、端提挤按等手法将脱位的骨端轻巧地送回原位,只见那位老人疼痛,旁边那个叫“帮主”的弟子模样的青年男人想来阻拦燕嵋,可是被老人家挡住。

    燕嵋手法复位时手法轻柔,用力又稳又缓,连旁边的人都看了看入了神。

    燕嵋在这一过程中是逐渐加大牵引力,避免因手法粗暴而引起肌腱的撕裂及血管神经损伤。

    燕嵋又从大大的包袱应用一些活血化瘀和止痛药物进行敷了上去。再用找来的夹板用布条将它固定,并且试了一试的松紧度,觉得还行。

    老人明显的感受到了双脚的关节处,再没有那种稍微一动便撕心裂胆的疼痛,他十分感激的向燕嵋点了点头。

    燕嵋又接着说:“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老人家要格外注意,千万不可以过早的进行运动,并且积极的进行抬高,患肢高于心脏,这样更有利于促进静脉回流,利于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