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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环顾

    会场内,人已经满满当当的。

    他环顾四周,很快看到那个笑意盈盈地周旋在男人堆里的女人。

    胸口瞬间涌起一股怒气,就在他准备上前把她带走时,他的胳膊忽然被人拉住。

    他回头一看,脸狐疑地沉了下来……

    好不容易抽了个空溜到窗边的走廊,云菱摸了摸绯红的脸,感觉不太对劲。浑身热热的,很难受。

    凌启光手里拿着红酒一边喝着一边招手让他的手下过来。

    手下毕恭毕敬地站在他的身侧,他附耳道:“给我定个房间,我今晚要好好松松筋骨。”

    他的手下嘴角会意一笑,看了一眼不远处走廊上扇着风的薄云菱,马上转身往服务台那边走去。

    手里的手包内手机响个不停,云菱忙拿出手包来抽出手机:“喂,菲儿。”

    乔菲儿坐在家里的大床上,脸上敷着面膜道:“云菱啊,你那边咋样了,没事吧?”

    云菱感觉眼前越来越晕,身上越来越热,手都不自觉地抖了起来,用颤抖的声音道:“不…不太好!我,我好像被人下药了!”

    “什么?!”乔菲儿一把扯下面膜,激动地从床上跳下来,大声问,“你在哪儿?!”

    云菱用最后一丝理智偏弱游丝地说:“在,在国宾大酒店……”

    看着床上一脸绯红即使是昏迷依旧不安地扭来扭去的女人,汪辰轻呼了一口气道:“这个女人也会不会太单纯了点?”

    说完,回过头看着坐在旁边椅子上喝茶的杜笙,等待他的处理。

    “你回去吧,今晚我留在这里。”杜笙一脸优哉游哉地说。

    汪辰做出惊讶状,这女人现在明显是被人下了春/药,这哥们儿今天要留在这里……

    杜笙见他不动,抬眼看他,不冷不热地说:“我没兴趣跟别人一起分享猎物。”

    汪辰被顶了个大红脸,讪讪地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脸凑到杜大帅哥的面前:“我也没兴趣。不过,你确定真的要动她?据我所知,这个女人你沾了不会有什么好事。”

    杜笙挑挑眉,表示了然。

    汪辰见他这副打定主意要吃这块肉,只好悻悻然出去,然后关门。

    “费总,您让我办的事情出了点问题,那个费云菱被人半途劫走了!”凌启光盯着一脸的青紫,皮青脸肿的对着电话道。

    费真子坐在她豪华的办公室里,一听这个消息,马上站起来,厉声道:“废物!连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还想让我给你投资电影?”

    “不是不是,费总,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算了,但关键是劫走费云菱的人不是别人,可是跟您还是世交的杜氏的独生子杜笙啊!我敢动他吗我?!”

    “杜笙?”费真子的脸渐渐平静下来,略略沉吟片刻道,“给我派人盯着他们!看他们在哪儿,去干什么了!”

    “好嘞!”

    挂了电话,费真子马上拿起旁边的座机,拨通一个号码:“云翔,妈妈跟你说......”

    见汪辰走了,杜笙这才缓缓起身。

    刚刚如果不是汪辰赶了过来,然后指给他看那个姓凌的手下正在给云菱下药,说不定他早就直接冲上去把她揪出来了。

    那样,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而且他也无法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单纯到竟然被人下药还茫然不知,欣欣然喝了下去!

    “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嗯?!”他轻轻俯身到她的身前,看着她。

    云菱感觉有人在跟她说话,缓缓睁开眼,却看到杜笙正冷眼看着她。

    “你,怎么是你?!”云菱瞪大眼,看了看四周,却现,除了他们二人再无其他人!

    杜笙看着她因为药物而催红的脸,冷眼淡淡地说:“我救了你。怎么?你宁肯跟凌启光那个大色狼也不愿意跟我?”

    “我……”云菱蹙紧眉,一时无语。她确实是这样想的,只是她没有想的凌启光竟然如此卑鄙,下药害她!她只是想陪他出席酒会,没有其他的想法。

    可是,即使她跟眼前这个男人说了又怎样?他会相信吗?对于他来说,他都宁肯相信顾家拿出一千万的聘礼来娶她,也不会相信亲眼看见她在寺庙里差点吓死的真实经历。

    这样的男人,多说无益。

    她缓缓起身,想离开这里,却现两条腿已经软得如同面条,根本没有行走的能力!

    怎么办……她的眼看向杜笙,希冀着他能送自己回菲儿那里。

    杜笙看出她的想法,冷笑一声道:“你觉得你今晚可以逃过此劫吗?我不会勉强你,但是,你要清楚,你被下的药有多深,如果不解决,你有可能会血喷而死。但是,如果今晚你答应我的一年契约,我今晚就可以给你父亲需要做手术的三百万。怎么样?”

    云菱一双大眼瞪着仿佛在说着白菜几斤几两普通事的杜笙,这个男人太冷太桀骜不驯了,他把女人到底当成了什么!难道,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是如此不堪吗?!

    她强撑着自己的身子下床,却在下床的一瞬间跌倒在地上,却还是不服气,用尽全力往门外爬去。

    杜笙冷笑一声,这个女人真是不是一般的倔强!看来只能用强了!

    他大步流星地上前将她从地上捡起,然后抱到洗手间早就放好水的浴池内。

    水瞬间淹没了她的脖颈,害得她被水狠狠呛了一下,整个人稍稍有些清醒。

    他将脸凑到她的面前,冷冷道:“机会只给你一次,你是做还是不做?!”

    云菱的眼底缓缓蓄上泪水,看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对自己这样!?难道真的就是如小报记者所说,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吗?!

    “你是处/女?!”

    怎么会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终于从她的身上滑下。

    爸,你终于可以得救了,爸!

    想及这段时间的遭遇还有病床上的父亲,她的身子缓缓滑下,蹲着地上,双手环臂,隐隐哭泣。

    洗手间外,杜笙的手停在门上,从门缝中看着那个光着身子蹲在地上哭泣的女人,忽然感觉,自己似乎对她太过分了!

    他轻轻叹口气,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一张支票,从桌上拿起一支笔耍耍填好数字,手迟疑了一下,又从钱包内拿出一沓现金,放在桌上,然后穿起衣服,离开。

    不知在洗手间呆了多久,只感觉身上冷,腿都麻了,她方才缓缓站起身,简单冲洗了一番,然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