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关系应该不大吧。”雪莉轻描淡写地如此说道：“这事主要还是巴兹尔·霍默还有白天鹅孤儿院那边……”

    “……艾娃俱乐部也算他们那一伙的，但是也要牵扯上砧板帮——那可是拼图人的地盘。”何南越想越负责，只得转变话题：“算了，不谈这个。那帮人都是合作关系，彼此的势力都是有所交融、重合……这样才能在犯罪界混得比较好啊。自身实力再强，没有人脉也是不行的。”

    “嗯，在纽约这种地方混太需要朋友了……没人帮助可不好混。”雪莉重新换了个坐姿，将身子舒舒服服的朝车门和座椅靠去：“我再好好休息一会儿。等晚上守夜时，我可以少睡一会儿，让你多休息休息……最近你本来就没睡好，万一遇上战斗用不出魔法就糟了。”

    “别，雪莉——不至于像你说的那么夸张，你到时候就照常睡。”何南连忙如此说道：“你在车上这一会儿也休息不好啊？怎么能代替正常睡眠。”

    “没关系。”雪莉再度闭上眼睛，出笑呵呵的声音：“这样休息也够了……到家了再喊我吧。还有大概多久？”

    “一个半小时左右吧。”何南看了看导航：“咱们再开一阵子就要到检查站了。”

    “嗯。”雪莉整理了一下衣物，“哎，有点冷了……以后真应该在车上放个被单什么的。这样才方便睡觉。没东西盖，醒完之后身上就不太舒服……”

    “来，我的大衣。”何南脱下自己的外罩递给她。

    “不用。”雪莉把大衣塞了回来，坚持否决：“你留着自己穿吧，不然你也会着凉的。”

    确实够冷的。

    何南也只好不再推脱，接着穿起大衣。

    纽约这儿的鬼天气一直让何南觉得槽点十足。

    这个季节，就是容易白天还热得要死，晚上就冷得你打哆嗦。

    如果有件衣服，穿上后自动调节温度就好了……

    何南这样想着，突然想起了钢铁侠。

    显然，他的战衣就能。

    ……甚至还可以在战衣里面撒尿，然后变成可以喝的水。

    哎，感觉今天实在是好累啊……

    何南打起了哈欠。

    上午潜行进了煤气灯集市，就花了不少体力，结果后来又跑到城外那么远去破案……

    ……忙碌的一天，回家后真是得吃点东西立刻休息了。

    虽然理论上今天应该是雪莉做饭，但她身体不舒服，就还是我来做吧。

    做点什么呢……

    ……要不泡个面算了。

    或者路上在快餐店买点汉堡。

    他实在觉得自己没体力做饭了。

    感觉整个人被抽空一般。

    ……

    不行，好困。

    在这种野外，疲劳驾驶的危险因素和城市区别很大……

    但都是一不留神，就会出后果严重的车祸。

    何南感觉自己已经难以集中注意力了。

    神智时常就像被凝固了一般。

    即便告诉自己不能睡，还是时不时就会眼前一黑，或者明明看得见东西，大脑却迟迟无法辨识出那意味着什么。

    当然，这只有一瞬间。

    可这点延迟就是极其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