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可能。毕竟这里曾经是生物工厂……那她可能被做过实验。”何南皱起眉头：“当然还有别的可能性，就是……刚刚那人看到的女孩，其实是米歇尔的妈妈。母女长得非常像，所以……”

    “这样啊。那确实解释得通。”雪莉点点头：“都过去十几年了，如果不考虑常人难以理解的科学实验，那这就是最合理的解释。”

    “还有另两种也算比较容易理解、但同样不属于常规思维范畴内的科学解释。”何南喝了口咖啡，让惺忪的睡眼强行睁开着，却依然困倦不堪：“那就是克隆和冰冻复苏。”

    “……原来如此，都可以。”雪莉嘴角微微上扬，表示赞同：“克隆是搞出个样子一模一样的米歇尔出来……冰冻复苏就是十几年前把她冻上，这几年才解冻……那这样说的话我还可以再提一个——进行过基因改造，样貌不会衰老。”

    “好了，先到此为止。感觉这些方案都解释得通，但一个比一个违和。”何南越听越无奈，适时制止了关于这方面的讨论：“总之啊，如果那男人不是乱说，我就怎么也想不通该如何解释这种情况了。或许我们调查象棋大师后才能得到更多线索吧……哎，感觉那幽灵照片都没这么可怕了。”

    “是吗？我感觉它们就没吓人过。”雪莉拿起盒里的那张照片，看着上面的米歇尔，眼神柔和而同情。

    “小心盯着看太久了被吸走魂啊。”何南开玩笑地提醒了她一下：“这种东西总归是不太吉利。”

    “又不是恶灵，没关系。”雪莉觉得没什么，并在又静静地看了照片一会儿后，才将其轻轻放下：“……有时候，实在是会想啊……我们的一个举动，可能就影响了别人一生的命运。”

    “……你指刚刚那人如果救了米歇尔……或者和她长得一样的那个女孩会发生什么吗？”

    “嗯。”雪莉轻轻点头：“我甚至在想，如果他出手相救了，是不是就没象棋大师那副黑魔法棋子了呢？”

    “感觉……有些东西不是那么简单就能从时间轴上抹除的吧。或许他注定一定会做出那副象棋，只不过材料主要用的就是别人了。”何南谈到这些内容，感觉浑身不适：“还是聊些轻松的吧。实在不怎么想谈那副象棋啊……过于残忍了。”

    “那我们来谈谈探照灯如何？”雪莉看着窗外的风景说。

    “嗯。”何南对这个话题还是十分感兴趣的：“探照灯不可能就这样收手的，一定还有第二、第三个目标在候选名单里。你猜探照灯接下来还有什么动作？电视台他应该不太会突袭了。这些地方直至大选结束将有许多警力看护。”

    “他所有的行动或许都是针对奥斯本集团的。”雪莉悠闲地说道：“他应该会找别的曝光途径……轻松一些的。”

    “比如网上？”何南想了想，感觉不会做大：“不太可行。网上控评太容易了，奥斯本集团很容易就能把风浪压过去，甚至将其污蔑为是竞争对手为败坏他们公司形象而制造的谣言。”

    “是啊……所以接下来探照灯可能会接着试图把事情闹大。”雪莉眯起眼睛：“在公众场合，发动宣传……可能会制造一些引起恐慌的事件，但不太可能随便杀人。”

    “如果随便杀人那就没宣传效果了。人们会自动认为你说的东西不可信。无关乎原则来评价也能得出聪明人才不这么干的评价。”何南边说边打开了广播：“哎，来听点什么轻松轻松好了。我猜不少广播里都在说探照灯这件事。”

    “说不定还能听见对我们两个的采访呢。”雪莉惬意地说道。

    何南首先听到的电台节目，便是新闻。

    他们听到的第一件新闻，是托尼·斯塔克先生参观了白天鹅孤儿院，与院长洽谈后续合作时引发了争吵。

    “哦？难道说……”何南感到十分意外：“……难道斯塔克先生也觉得白天鹅有问题？真可惜，我们没亲耳听到他们在争论什么，媒体也不会爆出来。”

    “我觉得跟咱们调查的东西无关，不用想太多。”雪莉将手臂搭在车窗上，朝外望去：“斯塔克那人，跟谁吵起来都很正常吧……毕竟他性格那么孤傲，还喜欢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