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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过分了啊闻时越

    这些景宁随时随地就能答出来:身高187,官方体重69kg,喜欢旅游滑翔健身,父亲是闻氏集团总裁,母亲是著名演员,有个在隔壁a大念书的妹妹,代表作代言品牌所获奖项……景宁每一项都知道。

    他是闻时越的粉丝,他很早就喜欢他了。

    景宁学习成绩很优秀,上a大完全不是问题。但是为了能更靠近一点闻时越,他报考了电影学院,希望有一天,能站在闻时越面前,亲口告诉他:我是你的粉丝,我喜欢你很久了。

    现在,人是见到了,而且两人的名字甚至出现在同一本结婚证上,他却说不出来了。

    糟糕的开始,闻时越很讨厌他。

    小正给的材料景宁还是逐条去看了一遍。

    “景宁,海平哥让我转告你,过两天可能会有杂志记者过来采访,需要你配合。”小正看了一眼右边后视镜,车子拐上快环,“记者可能会问到的一些问题海平哥已经列在最后一页了,你这两天准备一下。”

    景宁翻到最后一页,上面连参考答案都写好了。

    就像他们,一开始好像就已经知道了结局。

    小正把他送到门口,要了一张他的课程表就走了。

    他们住的是一栋三层楼高的小别墅,景宁回到时已经晚上10点多了。二楼三楼亮着灯,闻时越应该在上面。

    景宁放心地开门进去,走到客厅,一下子就和闻时越那双没什么感情的眼睛对上。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一楼。”景宁说着就要回自己的房间。

    “过来。”闻时越的声音沉沉的。

    景宁走过去,在闻时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我让你坐下了吗?”

    景宁一听,涨红着脸站起来。

    闻时越修长的手点了点茶几上的一张纸:“我列了注意事项,每一条都要遵守,算是合同附加条款。”

    白纸黑字,开头算是“不准”。

    “为了保证我们关系不泄露,阿姨已经辞退了。明天开始,一日三餐就由你负责。小正会定时采购食材,小区门口也有超市。”闻时越说完就走。

    “等一下。”景宁叫住了他,“这条我没办法执行,我要上课,上完课还要去做兼职。只做早餐行吗?”

    “兼职?!”闻时越气到了,“你想让记者怎么写?闻时越新婚妻子在酒店打扫卫生?还是你想故伎重演?又找个jinzhu?”

    闻时越说得太难听,景宁眼圈都红了。

    “我没有…”他小声辩解,“家里弟弟看病要钱,我自己也要生活。”

    “哈,搞了半天是问钱。”闻时越一副“果然狐狸尾巴藏不住了吧”的样子,“装不下去了?你闭嘴!”

    景宁神色有些激动,还没说话闻时越就打断他:“每个月会给你钱,要哭回你房里哭,别弄脏我地板。”

    脚步声远去,景宁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慢慢蹲到地上,把脸埋在膝盖上,小声啜泣。

    闻时越上楼后回到书房,打开客厅的监控,本以为会看见景宁露出得意的微笑或者是其他开心的表情。

    谁知就只看到一个小小的蹲在地上的身影。

    “哼,戏演得挺足。”闻时越往椅背一靠,“我看你能装多久。”

    大概过了十分钟,显示屏上那个瘦瘦弱弱的身影站起来,可能蹲太久脚麻了,站不稳又摔到地上。

    外面起了一阵风,不知道哪扇门没关好,“啪”得一声响。

    景宁以为是闻时越下楼了,慌忙擦干眼泪,抓起那个“不准”条约一拐一拐回了房间。

    高清摄像头下,景宁的刘海被泪水打湿,一缕一缕贴在额头上,眼眶通红,配上白得发冷的皮肤,整个人像易碎的玻璃。

    “我是不是有点说得太过分了?”

    闻时越看到景宁膝盖上被泪水打湿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