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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我也不知道赵禹书到底想干些什么,若是你遇到了他,一定要当心。”竹苓捧着沈屿的脸,叮嘱着他。

    赵禹书现在就像一个疯子,她不知道他到底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但是沈屿的心思早就飘远了。

    她刚刚亲自己了,刚刚还是媳妇儿主动亲的自己。为什么就不能亲的长一点呢,就那么一下,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再亲一下。”沈屿喉结微动,又往往前靠了靠。

    “我说正经事呢……”竹苓推了推沈屿,红着脸。原本心里全是担忧,但是被沈屿这么一打岔,现在只剩下了羞涩。

    沈屿揽住竹苓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而后微微低头,吻密密麻麻地落在竹苓的唇上、脖子和锁、骨处。

    竹苓咬着唇瓣,身子微微战栗,裸露在外的肌肤生起了一层薄红。

    “等……等一下……还有一件事!”竹苓的声音中都带上了几分颤抖。

    “你说。”沈屿伸手将竹苓拦腰抱到床上,唇还在竹苓身上流、连。

    “上次……宫宴,赵禹书也找上我了。”谈到上次宫宴的遭遇,竹苓便没有来地一阵恶心。

    沈屿顿住,上次小姑娘表情不对劲,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吗?

    “乖乖,这段时间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明明自己说好了要保护她,结果她被人欺负了自己都不知道。

    竹苓撇着嘴,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上次宫宴她真的很害怕,害怕赵禹书会做扯什么过分的事情。

    “现在不怕了,不在你身边。”沈屿安抚着竹苓,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

    竹苓身上的衣物早就在两个人的拉扯中松开,衣领斜斜歪歪地挂在身上,露出了挂在脖子上的细细的两条带子,再往下,是她绣着鸳鸯戏水的浅粉色肚兜。

    沈屿的大掌捏着竹苓的腰,那层薄薄的衣料已经皱巴巴没眼看了。他喘着粗气,低声在竹苓耳边说了一句。

    下一秒,竹苓闭着眼,脸像是熟透的番茄一般。

    “你……你别说了。”那些话真的好羞耻。

    沈屿胸腔发震,低浅的笑声勾得竹苓头皮发麻。最后一件屏障掉落,那块美白玉彻底在沈屿眼底展现。

    竹苓颤颤巍巍地环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选择不再看眼前令人羞耻的场景。

    “乖乖真软,哪儿都软。”沈屿坏笑地在竹苓耳边低语。

    腰上横着的手就像是烙红的铁一般,烫的她浑身战栗,沈屿说的那些话也让她面如滴血。奇怪的感觉一直蔓延至了脑海,自己仿佛沙漠中行走了七天七夜的人,而沈屿就是那唯一的绿洲。

    汗珠顺着沈屿的腰窝逐渐往下蔓延,最终隐匿在床榻间。充满力量感的胸腹带着原始的力量感,横亘在肌肉上的伤疤反而给他增添了男性的魄力。

    沈屿的肤色和竹苓的雪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粗糙的大掌带着薄薄的一层茧,眼前的雪白刺得沈屿眼睛生疼,就像冬日里的第一抹初雪,叫人满心欢喜。

    竹苓的墨发倾洒在玉枕上,墨发红唇,宛如画册上摄人心魄的妖精,只是一开口,软软糯糯的嗓音只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她:“呜……你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的娇娇?撒谎是要被惩罚的。”沈屿吻过竹苓眼角的泪,“我爱娇娇啊……”

    他……他怎么这个样子,呜,之前沈屿明明不是这样的。

    直到最后,时间好像停滞了一般,周围的事物仿佛逐渐远离,自己的感官也变得迟钝。

    她仿佛沙滩上搁浅的鱼,周围的空气全都被沈屿挤压开来。

    犹如雨后芭蕉,翠绿的芭叶上带着些许的雨珠,看着便惹人怜爱。

    反观一旁的沈屿,倒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乖乖,带你去洗洗。”沈屿将竹苓抱到了浴室,用清水将她身上黏着的东西全都洗净。

    竹苓现在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由着沈屿摆弄。她也终于知道,沈屿这么多年的武,真的不是白练的。

    清晨,窗外叽喳的鸟声将竹苓唤醒。她稍稍动了动身子,只是沈屿扣在她腰上的铁臂竟是纹丝不动。

    沈屿察觉到了竹苓的动静,又将她往怀里捞了捞:“再睡会儿。”

    “可是我们还要和母亲请安……”竹苓轻言细语道。

    “娘不在乎这些虚礼,若是你不想睡……”沈屿的气息喷洒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