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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寻梦何时

    “昨夜西风凋碧树,难遇长安路!远去的俗世在约占自己的背影,可以忘却的是回忆,不能说再见的梦想在自己心中回荡,暮然回,你成了我的梦想,我不能效仿志摩撑长篙来寻梦,漫溯巡回,可能在水一方,隐匿在背后的彷徨,你是否心酸忧伤?我能不能再次挽留你的那个远方?”

    翻来覆去只找到这一篇,以前的那些故事很长,总是被记忆雪藏很久久,久而久之,在某些不经意的地方流露出来,某些片段携带着某些感动,某些忧伤,某些惆怅,某些迷茫……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关键在于你,曾经辉煌,终成东流逝水,流逝的年华,不曾相遇,迷惘的故事,成就你的远方。

    现在是凌晨三点半,相聚,离别,重逢,都写在记忆的点滴里。不悲不喜的面对,不太容易,你曾说:“弱水三千,我只爱你这一瓢。”如何?抱着你的憧憬,我又到了现在。我不能只活在过往,过往如云烟,“忘了你也没用,将往事留在风中。”

    将你给的信笺一封封拆开,清秀隽永的字迹如行云流水般映入眼帘,过往不恋,我在等你。

    也许每次都是同一个梦,敲打我的故事,纵然梦里跋千山,涉万水,留恋,依旧是最大的那颗星,照耀着我,不能说再见。

    收拾好手中的眷恋,现在我可以把你珍藏在记忆的深处,重新踏上那条未知的路。带上你的憧憬,你的祝福,和我卑微的自信与勇敢,我不得不出。

    你从我的身边路过,清幽的香气带走我的彷惶。抬头望去,尽然都是你的模样,:泼墨的秀从上而下透着一股神秘的美,微微飘飞的长带着些许的灵动气息,映衬着洁白的衣裙;面若冠玉,朗若清风,摇曳风中的模样;身高是你可以让我仰望的存在,往若九天玄女般遥不可及。我的心忘却了跳动,你从远处和她们交谈着什么,注视你的模样,一颦一笑,可笑清笑,我想这注定是场倾城之恋。

    班主任从远处迈着轻灵的步子,款款而来。走到讲台正中央,浩若尘星的英秀面孔,一双柳叶眉下的丹凤眼扫视着所有稚嫩的面孔。面露笑容的朝找们开口道:“很高兴做你们的班主任,我感到很荣幸。一直都在传我们5班的风言风语,说我们是怎样不招人喜欢,是怎样无视学校的规章制度,胡作非为……这些都不重要,往事往烟,留往记忆,无关痛痒,现在,我们开始新生,让所有看不起我们的人都知道,5班的铮铮铁骨,傲世风采!我问你们,有没有信心?”

    效果令人心寒,我们的脸上尽然布满嘲讽的笑容,默默的看着她,没有人想表示什么。默默静静、冷冷清清过了良久,班主任神色已经接近失常了,愤怒已经不足以来形容她此刻的神情,暴风雨已经来临,我们习以为常,默然是我们对待这世界的态度,没有例外。

    我依旧坐在教室最后面,那是留给我的故事。对我而言,同桌是不存在的事物,独来独往惯了,这个标签我也不怎么在乎。每次到换座位、分座位,秘的云淡风轻总能惊讶到自己。

    “路凡,班上新来的女同学没有座位,你的旁座一直空着。老师也懒得到教务处重新搬套桌椅,那她就先和你坐着吧。我的规矩是半个月换一次座位,大家没付么意见吧?”6晨是班长,她越来表态:“刘老师,我们没意见……”言语是不足以支撑自己的思想的,从6班长的表情中可以解读一二。

    班主任满布乌云的脸颜总归是带着些轻风了,她微笑着朝我们点头,空灵的声音再次传来“嗯,等下我们所有教职工要开研讨会,这节课剩下的时间用来自习,下节课也是如此。6班长,你和学习委员负责管理好纪律。”

    班主任走远了,留下呆然的一干人等。混世魔王姚佳满是气愤,“什么鸟班主任!废话说了一大堆,有半点用么?我们班什么水平连学校的蚂蚁都知道……”6晨朝他看了又看,上下打量着姚佳,天知道这个混小子是怎么活到现在,以他大大冽冽的性格,没缺胳膊少腿,依旧笑秋风,斗寒霜,一副愤青的嘴脸,真叫人想不通啊!

    “姚佳,你少在那里怨天尤人了,再给我散布反动言论,我的扣分本上可要填上你的大名咯”6晨对别人从来点到为止,不露半点欺压霸道的样子,倒是对我们的姚佳——这个混世大魔王“恶言相向”,实在令人不能不细想其中的故事……看着这对活宝干瞪眼你望着我,我瞅着你的模样,扫尽班主任留下的威严,气氛如春暖大地般活跃了起来。

    我的思绪回到我这个同桌上:用审视珍惜动物的眼光,左看右看。她放下手中的书籍,朝我微笑,如沐春风,令我心旷神怡。正想开口,温婉如玉的声音响起,“我叫尹湘,很高兴做你的同桌哦!”我略微有些失神,反应迟顿,朝她机械的点了点头,手从袋中抽出,轻轻放置在桌上,这表示我对她的尊重。

    同样报之以和熙的微笑:“尹湘,一厢情愿,倒是有点意思。我叫路凡,路见不凡,很高兴你成为我的第一个同桌。”

    “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以前都没有同桌?”她精致细腻的小脸带着疑感,显得可爱异常。我没有说话,默默摇摇头。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未曾改变过,独来独往,行走在世界里。这是我当时内心最无奈的独白,这曾伴随我的点滴,一路风雨兼程,迈向远方。

    尹湘看起来明白了什么,轻声安慰看我,“没关系,故事从开始注定这是不平凡的,忍受不应得的苦难是一种救赎。没有人生来就是一个人,他的世界的遇见,点亮的是自己的未来。你该前行,不怕孤独,不畏忧伤,不惧彷徨。”

    我的前女友,记得当初的承诺,为你为作,不论何时,不论何地,你总是我的向往,我的等待,我的期待,我的憧憬……愿你安好,我不曾给你最好,权目送你这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