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衣兜，职工卡没拿。

    好像，和云梦的那晚，职工卡落在酒店了。

    整幢大楼的人都认识他左副总。但那冷冰冰的机械门不认识啊。

    想着刚进去的顾橙，带她进去的那个，应该是云梦安排的人。

    反正，老大身边的人都认识顾橙。等云梦见到她后，自然会安排合适的位置给她，用不着他操心了。

    自以为万事大吉的左副总，扭头就走，准备去拿傅薄言吩咐让调查的那两个人的资料。

    顾橙跟着那女人，上了七楼。

    这层楼专门用来考核员工。大大小小的房间，特地用于不同类型的员工考核。

    顾橙被带到了其中一个房间。

    里面有几个坐姿随意，神情散漫的考核员。

    见顾橙进来，其中一个甚至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他们连正眼都没给她一个，直接开始问问题。

    “姓名。”

    “顾橙。”

    “性别。”

    顾橙用看白痴的眼神瞄了对面考核员一眼：“女。”

    ……

    间或，几个考核员还聊两句天，根本就没把她放眼里。

    整个流程，连顾橙这个没有找过工作的职场小白都感觉到了他们的敷衍。

    “学历。”

    “高中毕业。”

    问题到此，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