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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春宵夜难眠

    雅玲自己一个人在家,带着儿子活守寡,也挺不容易的。

    农村有一句谚语叫“早栽秧早割谷,早生儿子早享福”,在农村,女孩子结婚都比较早的,十五六岁就有媒婆上门说亲了,这个岁数的女孩子一般都是懵懂状态,对男女间的事只是好奇,没有明确的判别能力,婚姻之事都由父母定夺,父母呢一般不看孩孩子本身,因为孩子雅玲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在心里感叹道:时间真快呀,自己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自十八岁,嫁给了自己的男人,七八年了,俩人呆在一起的时间还不足一年,偶尔心中生出一些怨恨还小,没有定型,所以都是了解女孩子父母在当地的为人处世呀,待客接礼呀和在当地的口碑来决定孩子的婚姻大事。如果女孩子年龄大了还没有出嫁,会招来闲言碎语。

    农村男女结婚也很简单,和城里人不一样,人家城里人只要拿了结婚证就是结婚了,男女双方就可以睡在一起享受二人的甜蜜了,而在农村,只要男女双方摆了酒席,请了乡邻亲朋就算结婚,可以在一张床上生活了,至于结婚证什么的,那是次要的。所以,雅玲十八岁就成了别人的女人。

    雅玲对自己男人的怨恨,不是自己一个人带着儿子的辛苦,而是自己俨然守寡的孤独,自己是女人,却没有活出女人的完整,能不怨恨吗?而这种怨恨有时很浮躁的,莫名的,就像间歇性病一样。女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如果因身体需要而遭遇男人连续的淡漠或忽视而得不到满足,就会变得很浮躁,莫名的对男人脾气,如果聪明的男人此时对自己的女人翻云覆雨一番,保证第二天早上你可以睡一个自然醒,她也是不会吵你,而且还对你温柔有加,所以,女人对男人脾气不一定是男人做错了什么,而是男人一定忽视了什么。

    雅玲对着镜子,捋着自己的头,看着自己的淡淡的眉毛下,双眼皮间嵌着两颗珍珠般的黑眼珠,笔直的鼻梁犹如小刀雕刻的花瓶妆点着面部,唇红齿白给人以精爽的感觉,今晚,她想好好打量自己,孩子已经睡熟了,雅玲的心里就像有一只兔子在窜来跳去,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怪怪的感觉。雅玲慢慢解开衣扣,一对小精灵般的胸部隆起悻然在镜子里,白嫩白嫩的,凸起的两颗樱桃红犹如传感器的按钮,镶嵌在肉红的小太阳上,雅玲的胸部隆起不大也不小,准确的说是既好看而摸着手感也很舒服的那种,给人以欲罢不能的诱惑。

    雅玲抚摸着自己平滑的小腹,捋着小腹下那一抹淡淡的黑,心里油然而升起一种强烈的饥渴感,这种感觉在和老公一起时有过,在和皮波相处时也有过,此时,雅玲想到了自己的老公,也想到了皮波,两个男人在脑海里交替闪现,饥渴感越来越强烈,雅玲慢慢躺在了床上,右手抚弄着一抹黑下隐藏的神秘之地。她用中指和食指拨开那一缕黑帘,露出粉红的肉瘤,她用中指和食指顺时针画着圆而轻柔的揉着,慢慢的,肉瘤慢慢硬凸起来,她感觉身体有些热,她将两手指伸进了肉瘤下面的仙人洞里,用力的抽插,在喘着粗气和伴着呻吟声中,雅玲瘫软下来,整个身体还在不停地抽蓄,大腿间那条缝还在一张一合,一股白色而粘稠的液体从缝隙顺流而下往下流出,像挂出了一道瀑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