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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30章

    王阳成了植物人,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明明刚醒了过来,怎么会这样?

    医生也没查到任何病因,只能得出是车祸伤到了脑神经,人什么时候能醒来谁也不知道。

    王父王母痛不欲生,整日日整夜地抹泪。

    吴信雁听到这个噩耗时之前还在期望着他什么时候再次睁眼看她,她不相信早上刚醒过来的人突然就这样了。

    她要去找医生,却被王月死死地抱在怀里,无力的双手牢牢地握在王阳手中。

    “雁姐,你要接受这个事实。”

    “接受?我怎么接受?,那是我即将要结婚的丈夫,我接受不了!”她再也保持不了端庄,哭得歇斯底里,瘫软地倒在王月身上。

    王月抱着怀里人,视线落在病床上和他有着一模一样脸的王阳身上,嘴角慢慢勾起,眼底闪着暗芒。

    ……

    吴信雁搬去了王家,照顾着不能自理的王阳。

    王阳再也没有醒来,已经一个月了。

    她应王月说的,怕她一个人照顾不来王阳,从那早早备好的两个人的婚房搬去了王家。

    王父王母这些时日以来,也没有睡安稳一天,被王月以散心为由送去了旅游。

    吴信雁乐得看到这样,她也不希望二老难过坏了身子。她可以照顾好王阳的,而且家里也有保姆在。

    傍晚五点,她拿着毛巾用温热的水擦洗着王阳的身体。

    毛巾滑过他的那处,软绵绵的,她眼里不带□□地仔细清洗着,只是想起往日里两人的亲密,眼神一黯,垂下了眼帘。

    透过未关紧的门,看到里面的一幕,王月眸子闪过暴戾,他没有再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从保险柜里拿出那个小盒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支支装满液体的小瓶子,角落处一支未开封的注射剂,标签上贴着致幻剂,他抽取了全部,那只完美的手阂上了盒盖,将注射剂揣在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

    吴信雁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圈住了脖子,带到王月房间的。

    回过神来时,房门已经被关紧。

    她惊得偏头看向那紧闭的房门,脚步缓缓后挪,有些慌乱地说:“月,你干嘛?”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在意她的举动,任她移到门后,手伸向大衣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