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沈蔚浠的头，开始一下接着一下的撞挡风玻璃。

    “你对不起凌琦。”

    “你对不起裴希。”

    “你对不起爷爷。”

    更对不起我……

    沈蔚浠只觉得疼，到后来只有晕晕的感觉，她手上发黏，慢慢的睁开眼睛看，是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红色的，滚烫的，沈蔚浠的手开始发抖，整个人呼吸困难。

    “血……”

    她轻轻说了一声，整个人都晕了过去，凌司夜是发现了他手上的血才停下来的。

    低声的骂了一句，然后松开了沈蔚浠。将她用安全带绑好，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一路上，凌司夜的脑海里面都是裴希与沈蔚浠的话，反反复复的在他脑海里飘过。

    会不会当年的火真的不是沈蔚浠放的，会不会是这么多年他真的亏欠了他们母子两个？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沈蔚浠的时候，她还是个单纯又漂亮的小女孩，那个时候刚刚读完大学，整个人看上去光彩夺目。

    沈蔚浠那个时候有很多追求者，凌司夜也是欣赏她的。

    可他当时已经喜欢上了凌琦，所以当沈蔚浠表达了爱意，又让爷爷逼着他和她结了婚之后，这点欣赏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