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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语道破
那算命老道想片刻后，说道：“临安若西湖，西湖若临安，龙升凤潜时，吟诵千古书。”
“你这是说的什么诗啊？先生，我大哥让你给予明示呢？”说着杜盛文又拿出了一锭银子。
这时，那算命老道却冲着俩人笑了笑，举着幡旗走了。
“大哥，这，这是怎么回事？”杜盛文不解的问道。
柳清羽想了一会儿，大笑着对着杜盛文说道：“三弟，我们走吧。”这更让杜盛文摸不着头脑了。
不久，两人便来到了李府门前。只见大门紧闭，随后柳清羽敲了敲门，半天不见人开。俩人就站在门外等着。过了好一会儿，从门里出来一位士兵，柳清羽看见出来了人，便上前问道：“请问这位军士，这李府怎么不开门呢？”那士兵说道：“李大人说了，今天外人一概不见。你们还是回去吧。”杜盛文说道：“我们正是来拜祭李公子的。”那士兵又道：“李夫人特意嘱咐，你们来，更不见。”话音刚落，那士兵便又进去了。
“这又是为何？”杜盛文冲着柳清羽问道。
“唉，想必是怕看见我们更是伤心。”柳清羽叹息道。
俩人郁郁的离开了李府，便来到了钱塘江边。十月的钱塘江处于潮汐中，望着远方潮起潮落，但在浪头上却还有一叶扁舟。“大哥，你看那渔船，船家可真是勇敢。”杜盛文说道。
“三弟，那不是船家勇敢，是生活所迫。渔港船税如此之高，还要被港主三天两头以各种名义收取租金，为了生计，只能冒险出船。”柳清羽说道。
“唉，是啊。大哥，现在想想当年岳爷施军粮，救助苦难百姓的事迹，可真是圣贤所为。”杜盛文感叹道。
“是啊，如果朝廷官员都有岳爷的精神，那么国家何愁不兴，外族又如何能入侵呢。”柳清羽说道。
两个平凡的十四岁少年人，正在体恤着国家兴亡，而朝廷的要员们呢？
临安南城便是皇宫，皇宫倚着天凰山建立。自从朝廷设都临安，便没有百姓可以在天凰山这一面自由行走。因为这一面已经成为御林军守卫皇宫的哨岗阵地。从临安东门出来，顺着钱塘江往南走，不远处有一座相府，气势宏伟，简直就是座小皇宫。这座相府的主人便是色毒陈泽仁的姐夫，柳清羽最痛恨的人，临安百姓最忌惮的人，南宋皇帝最宠的人――钱伯渊。
民间有句童谣说的好：天下临安在苏杭，神龙盘空临安上。皇城临安四个门，只有南门过一人。要问此门谁还走，钱塘江边有钱人。这句童谣大概就是说前帝因望见神龙盘空临安之上，而立都临安。后来这南门便是进入皇宫的正门。自从本朝开始，正门专门为皇帝设立了天子通路，而奏议设计天子之路的人便是当今丞相左仆射钱伯渊。第一次验路之时，皇帝龙心大悦，便令钱伯渊跟随在后，一起走了一趟天子之路。至今，这路除了天子，也只有此人走过。这也说明了皇帝对钱伯渊甚是信任。
柳清羽凝神望着浩荡的皇宫大殿，又看了看城外楼宇相当的丞相府，说道：“钱伯渊这样的人都能做到丞相，难道真是因为神龙带来的福气。”
“是啊，说书的经常说起，钱伯渊看见升龙奇景。后来便奇遇先皇，步步高升。”杜盛文说道。
“大哥，你不是也看见了钱塘江白龙神吗？我想有朝一日，你也会入朝为相。”杜盛文激动的说。
“我可不想同流合污，对了，三弟，我夜遇白龙之事，可千万不要与任何人提起。”柳清羽叮嘱道。
“是，大哥，我绝对不会乱说。”杜盛文说道。
随后，两人又说了些关于钱塘江的趣事，便各自回家去了。
夜色渐渐降临了，柳清羽看着院中掌了灯火，便独自来到了天凰山脚下。一路走来，便想起与秦卫红在一起的光景。“卫红，的确是个好姑娘，对我如此只好，我今生也算心有归属了。”柳清羽自言自语道。柳清羽来到天凰山脚下，看着半山腰上点点灯火，便又想起那天星观的小道童可爱的模样，心里甚是高兴。
柳清羽停住脚步想了想，就向山上走去。不知不觉便到了龙吟台，此时，这里的人都已经散去，要是在白天这里一定很热闹。站在龙吟台向下望去，西湖与临安城并尽收眼底。还没有几次，这么安静的独自去欣赏一下西湖，真是太美了。湖边人家的灯光与西湖渔船上的灯光，倒映在西湖中光芒点点，就如同湖底居住着千家万户一样，真是奇景啊。柳清羽又看了看临安城，此时临安城就如同一个铁桶，这桶里便是红彤彤的焰火，一片通亮，美极了。而那厚重的临安城墙，便如这西湖岸边一般，一眼望去，也便是同一个形状了。此时，正是：“临安若西湖，西湖若临安。”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大笑道：“公子真是聪慧啊。”
柳清羽转身一看，此人正是白天临安大街碰见的算命老道，便作礼问道：“道长白天指引我来此，不知有何赐教？”
“你倒要说说为何能找到此处？”道长问道。
“临安若西湖，西湖若临安。一定是高处，能将两处尽收眼底。龙升凤潜时，这龙便是玉龙镇，凤便是天凰山，晚间灯火通明玉龙镇便凸显出来，就应了龙升，而天凰山却因夜色隐身而去，正暗含凤潜之意。吟诵千古书，本来我想的是私塾，可是玉龙镇没有私塾，后来就想到这龙吟台说书讲故事的地方，况且你看这石壁上的对联，正是 ‘凤鸣凡间风雨鸣，龙吟皇都千古吟’。所以我便来到此处，还请道长赐教。”柳清羽说道。
“哈哈，果然聪明。”道长大笑道：“今天贫道说你昨日情定终身，夜遇不可告世人之事。现在我便为你解答。”柳清羽稍稍站直了身体，认真的听着。“你情定终身，自是仙缘指引，这个我不便说，现在就说说昨夜天真山之事。”
“怎么天真山的事情，你知道？”柳清羽大惊道。
“公子不必吃惊，贫道已经说了，通三世之事。”道长说道。
柳清羽立刻又平息了惊奇的表情，认真的听着。道长说道：“那孽畜便是因你而生，却也要因你而去。”
柳清羽道：“道长，此话怎讲？”
“公子，自你成人以来，此孽畜才出现，而且仅仅在你眼前现真身。它来到天真山便是受人蛊惑，伤你性命。”道长说道。
“那又为何不直接找我，却要伤害无辜的人。”柳清羽问道。
“昨夜的经历，想必你已经清楚了，你有天神护体，又通阴阳眼，妖魔鬼怪都近不了身。它初次到来，起了贪念，便以害人弥补元神。”道长说道。
“那是谁蛊惑了他？”柳清羽问道。
“蛊惑他的便是降临在人间的一颗魔心，它知道你的将来必定要阻碍它的恶业，所以要除掉你。”道长说道。
“魔心，它要做什么，我怎么会阻碍它？”柳清羽问道。
“这颗魔心，还在自修，只能通过感应，控制世间万千妖魔，等到魔心修成，便可穿梭于三界之中，那时便是三界的劫数。”道长说道。
“为什么现在不消灭它呢？”柳清羽问道。
“无人知道它的在何处，二十二年前在人间出现过到一次，后来又消失了。”道长说道。
“那便如何是好，怎么才能找出它的所在？”柳清羽又问。
“最近我看世道不稳，北极紫薇旁边出现不明暗星，这说明魔心也许正在朝廷啊。”道长接着说道：“公子，日后你将肩负重任，道法助天。所以我特来指点你。”说着，只见那道长闭目而立，口中默念咒语，霎时间，只见一条白龙升空而起，又俯冲而下，落在柳清羽身边时，已化为人形。
柳清羽一看，这白龙正是前些天遇见的镇江龙。还未等柳清羽说话，那白龙便俯身下拜道：“大神，白龙在此候命。”只见那道长瞬间变作一个鹤发童颜，白须飘飘的慈祥的老人，顿时，原地香气扑鼻，鲜花飘落。柳清羽心想：能唤起镇江龙的一定是个大神，便也俯身下拜。
只听那老人说道：“二位请起，这次前来，特意交代白龙，保护柳公子生命安全。”白龙回复道：“回大神，我日前也与柳公子见过，以后便依照大神命令全力保护柳公子。”道人笑着捋须说道：“好，记住千万不能有任何疏忽，日后自有人接替你。”
柳清羽问道：“道长大神，请问我会有很大危险吗？”
那老人说道：“你怕了？”
柳清羽说道：“我不怕，只请大神明示，我该做些什么？”柳清羽一想：有白龙保护，天下间还有什么坏人需要忌惮的。难道正像这么老神仙所说，我有什么重要的任务？
“十六正是时候。在这两年之中，你会经历一些人世间的大起大落，希望你能应付自如，万不可灰心泄气。白龙可以保你安全，却不能助你得道。”老人叮嘱道。
“那蜈蚣精要如何灭？”柳清羽问道。
“对付蜈蚣精，白龙自知其灵，此灵也与你颇为密切。”说着，老人又嘱咐道：“白龙，切记使命。”话音刚落，那老人便升空而去，不久便如闪烁到星空去了。
“白龙兄，那老先生，是哪位神仙？”柳清羽问道。
“柳公子，那正是天庭太白金星大神。”白龙对着上空作揖说道。
“太白金星，太神奇了。”柳清羽赞叹道。“白兄，以后有劳你了，刚才太白大神说你知道怎么对付蜈蚣精？”
“柳公子莫客气，至于对付蜈蚣精，还得我师叔祖睚眦神。”白龙道。
“那怎么去请他呢？”柳清羽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之前我看见它去过天星观。”白龙道。
“改天我去天星观向观主请教，也许会有所发现。”柳清羽说道。
“天色不早了，那我们回去吧。”白龙道。
“好。”话音刚落，两人便已出现在柳府门外。
柳清羽抬头看了看门头，说道：“白兄好法力，比上一次还快。”
白龙笑了笑，递给柳清羽一块白色玉佩说道：“以后柳公子有难，只需要看着这玉佩，喊一声‘白龙现身’我即可便到。”
柳清羽接过玉佩，只见这块玉佩全身圆形纯白，暗发青光，中间雕刻着一条白龙。仔细一看那白龙正是眼前人，柳清羽说道：“白兄这白龙可是你？”
白龙道：“的确是小神。”
柳清羽手捧玉佩说道：“多谢白兄，我一定谨记在心。”
“柳公子不必客气，保护你是我的任务。危难之时一定要喊我。今天我就先告辞了。”白龙拱手说道。
“好，白兄慢走。”柳清羽说道。
瞬间，只见白龙化作一团青烟而去。柳清羽感慨道：“这几天的见闻真是太奇怪了。原来世间果然有神仙的存在。”
“少爷，您回来了，柳夫人和小姐在大厅等着您呢？”守门的家丁说道。
“好，我这就去。”说着，柳清羽高高兴兴地进了家门。
“你这是说的什么诗啊？先生，我大哥让你给予明示呢？”说着杜盛文又拿出了一锭银子。
这时，那算命老道却冲着俩人笑了笑，举着幡旗走了。
“大哥，这，这是怎么回事？”杜盛文不解的问道。
柳清羽想了一会儿，大笑着对着杜盛文说道：“三弟，我们走吧。”这更让杜盛文摸不着头脑了。
不久，两人便来到了李府门前。只见大门紧闭，随后柳清羽敲了敲门，半天不见人开。俩人就站在门外等着。过了好一会儿，从门里出来一位士兵，柳清羽看见出来了人，便上前问道：“请问这位军士，这李府怎么不开门呢？”那士兵说道：“李大人说了，今天外人一概不见。你们还是回去吧。”杜盛文说道：“我们正是来拜祭李公子的。”那士兵又道：“李夫人特意嘱咐，你们来，更不见。”话音刚落，那士兵便又进去了。
“这又是为何？”杜盛文冲着柳清羽问道。
“唉，想必是怕看见我们更是伤心。”柳清羽叹息道。
俩人郁郁的离开了李府，便来到了钱塘江边。十月的钱塘江处于潮汐中，望着远方潮起潮落，但在浪头上却还有一叶扁舟。“大哥，你看那渔船，船家可真是勇敢。”杜盛文说道。
“三弟，那不是船家勇敢，是生活所迫。渔港船税如此之高，还要被港主三天两头以各种名义收取租金，为了生计，只能冒险出船。”柳清羽说道。
“唉，是啊。大哥，现在想想当年岳爷施军粮，救助苦难百姓的事迹，可真是圣贤所为。”杜盛文感叹道。
“是啊，如果朝廷官员都有岳爷的精神，那么国家何愁不兴，外族又如何能入侵呢。”柳清羽说道。
两个平凡的十四岁少年人，正在体恤着国家兴亡，而朝廷的要员们呢？
临安南城便是皇宫，皇宫倚着天凰山建立。自从朝廷设都临安，便没有百姓可以在天凰山这一面自由行走。因为这一面已经成为御林军守卫皇宫的哨岗阵地。从临安东门出来，顺着钱塘江往南走，不远处有一座相府，气势宏伟，简直就是座小皇宫。这座相府的主人便是色毒陈泽仁的姐夫，柳清羽最痛恨的人，临安百姓最忌惮的人，南宋皇帝最宠的人――钱伯渊。
民间有句童谣说的好：天下临安在苏杭，神龙盘空临安上。皇城临安四个门，只有南门过一人。要问此门谁还走，钱塘江边有钱人。这句童谣大概就是说前帝因望见神龙盘空临安之上，而立都临安。后来这南门便是进入皇宫的正门。自从本朝开始，正门专门为皇帝设立了天子通路，而奏议设计天子之路的人便是当今丞相左仆射钱伯渊。第一次验路之时，皇帝龙心大悦，便令钱伯渊跟随在后，一起走了一趟天子之路。至今，这路除了天子，也只有此人走过。这也说明了皇帝对钱伯渊甚是信任。
柳清羽凝神望着浩荡的皇宫大殿，又看了看城外楼宇相当的丞相府，说道：“钱伯渊这样的人都能做到丞相，难道真是因为神龙带来的福气。”
“是啊，说书的经常说起，钱伯渊看见升龙奇景。后来便奇遇先皇，步步高升。”杜盛文说道。
“大哥，你不是也看见了钱塘江白龙神吗？我想有朝一日，你也会入朝为相。”杜盛文激动的说。
“我可不想同流合污，对了，三弟，我夜遇白龙之事，可千万不要与任何人提起。”柳清羽叮嘱道。
“是，大哥，我绝对不会乱说。”杜盛文说道。
随后，两人又说了些关于钱塘江的趣事，便各自回家去了。
夜色渐渐降临了，柳清羽看着院中掌了灯火，便独自来到了天凰山脚下。一路走来，便想起与秦卫红在一起的光景。“卫红，的确是个好姑娘，对我如此只好，我今生也算心有归属了。”柳清羽自言自语道。柳清羽来到天凰山脚下，看着半山腰上点点灯火，便又想起那天星观的小道童可爱的模样，心里甚是高兴。
柳清羽停住脚步想了想，就向山上走去。不知不觉便到了龙吟台，此时，这里的人都已经散去，要是在白天这里一定很热闹。站在龙吟台向下望去，西湖与临安城并尽收眼底。还没有几次，这么安静的独自去欣赏一下西湖，真是太美了。湖边人家的灯光与西湖渔船上的灯光，倒映在西湖中光芒点点，就如同湖底居住着千家万户一样，真是奇景啊。柳清羽又看了看临安城，此时临安城就如同一个铁桶，这桶里便是红彤彤的焰火，一片通亮，美极了。而那厚重的临安城墙，便如这西湖岸边一般，一眼望去，也便是同一个形状了。此时，正是：“临安若西湖，西湖若临安。”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大笑道：“公子真是聪慧啊。”
柳清羽转身一看，此人正是白天临安大街碰见的算命老道，便作礼问道：“道长白天指引我来此，不知有何赐教？”
“你倒要说说为何能找到此处？”道长问道。
“临安若西湖，西湖若临安。一定是高处，能将两处尽收眼底。龙升凤潜时，这龙便是玉龙镇，凤便是天凰山，晚间灯火通明玉龙镇便凸显出来，就应了龙升，而天凰山却因夜色隐身而去，正暗含凤潜之意。吟诵千古书，本来我想的是私塾，可是玉龙镇没有私塾，后来就想到这龙吟台说书讲故事的地方，况且你看这石壁上的对联，正是 ‘凤鸣凡间风雨鸣，龙吟皇都千古吟’。所以我便来到此处，还请道长赐教。”柳清羽说道。
“哈哈，果然聪明。”道长大笑道：“今天贫道说你昨日情定终身，夜遇不可告世人之事。现在我便为你解答。”柳清羽稍稍站直了身体，认真的听着。“你情定终身，自是仙缘指引，这个我不便说，现在就说说昨夜天真山之事。”
“怎么天真山的事情，你知道？”柳清羽大惊道。
“公子不必吃惊，贫道已经说了，通三世之事。”道长说道。
柳清羽立刻又平息了惊奇的表情，认真的听着。道长说道：“那孽畜便是因你而生，却也要因你而去。”
柳清羽道：“道长，此话怎讲？”
“公子，自你成人以来，此孽畜才出现，而且仅仅在你眼前现真身。它来到天真山便是受人蛊惑，伤你性命。”道长说道。
“那又为何不直接找我，却要伤害无辜的人。”柳清羽问道。
“昨夜的经历，想必你已经清楚了，你有天神护体，又通阴阳眼，妖魔鬼怪都近不了身。它初次到来，起了贪念，便以害人弥补元神。”道长说道。
“那是谁蛊惑了他？”柳清羽问道。
“蛊惑他的便是降临在人间的一颗魔心，它知道你的将来必定要阻碍它的恶业，所以要除掉你。”道长说道。
“魔心，它要做什么，我怎么会阻碍它？”柳清羽问道。
“这颗魔心，还在自修，只能通过感应，控制世间万千妖魔，等到魔心修成，便可穿梭于三界之中，那时便是三界的劫数。”道长说道。
“为什么现在不消灭它呢？”柳清羽问道。
“无人知道它的在何处，二十二年前在人间出现过到一次，后来又消失了。”道长说道。
“那便如何是好，怎么才能找出它的所在？”柳清羽又问。
“最近我看世道不稳，北极紫薇旁边出现不明暗星，这说明魔心也许正在朝廷啊。”道长接着说道：“公子，日后你将肩负重任，道法助天。所以我特来指点你。”说着，只见那道长闭目而立，口中默念咒语，霎时间，只见一条白龙升空而起，又俯冲而下，落在柳清羽身边时，已化为人形。
柳清羽一看，这白龙正是前些天遇见的镇江龙。还未等柳清羽说话，那白龙便俯身下拜道：“大神，白龙在此候命。”只见那道长瞬间变作一个鹤发童颜，白须飘飘的慈祥的老人，顿时，原地香气扑鼻，鲜花飘落。柳清羽心想：能唤起镇江龙的一定是个大神，便也俯身下拜。
只听那老人说道：“二位请起，这次前来，特意交代白龙，保护柳公子生命安全。”白龙回复道：“回大神，我日前也与柳公子见过，以后便依照大神命令全力保护柳公子。”道人笑着捋须说道：“好，记住千万不能有任何疏忽，日后自有人接替你。”
柳清羽问道：“道长大神，请问我会有很大危险吗？”
那老人说道：“你怕了？”
柳清羽说道：“我不怕，只请大神明示，我该做些什么？”柳清羽一想：有白龙保护，天下间还有什么坏人需要忌惮的。难道正像这么老神仙所说，我有什么重要的任务？
“十六正是时候。在这两年之中，你会经历一些人世间的大起大落，希望你能应付自如，万不可灰心泄气。白龙可以保你安全，却不能助你得道。”老人叮嘱道。
“那蜈蚣精要如何灭？”柳清羽问道。
“对付蜈蚣精，白龙自知其灵，此灵也与你颇为密切。”说着，老人又嘱咐道：“白龙，切记使命。”话音刚落，那老人便升空而去，不久便如闪烁到星空去了。
“白龙兄，那老先生，是哪位神仙？”柳清羽问道。
“柳公子，那正是天庭太白金星大神。”白龙对着上空作揖说道。
“太白金星，太神奇了。”柳清羽赞叹道。“白兄，以后有劳你了，刚才太白大神说你知道怎么对付蜈蚣精？”
“柳公子莫客气，至于对付蜈蚣精，还得我师叔祖睚眦神。”白龙道。
“那怎么去请他呢？”柳清羽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之前我看见它去过天星观。”白龙道。
“改天我去天星观向观主请教，也许会有所发现。”柳清羽说道。
“天色不早了，那我们回去吧。”白龙道。
“好。”话音刚落，两人便已出现在柳府门外。
柳清羽抬头看了看门头，说道：“白兄好法力，比上一次还快。”
白龙笑了笑，递给柳清羽一块白色玉佩说道：“以后柳公子有难，只需要看着这玉佩，喊一声‘白龙现身’我即可便到。”
柳清羽接过玉佩，只见这块玉佩全身圆形纯白，暗发青光，中间雕刻着一条白龙。仔细一看那白龙正是眼前人，柳清羽说道：“白兄这白龙可是你？”
白龙道：“的确是小神。”
柳清羽手捧玉佩说道：“多谢白兄，我一定谨记在心。”
“柳公子不必客气，保护你是我的任务。危难之时一定要喊我。今天我就先告辞了。”白龙拱手说道。
“好，白兄慢走。”柳清羽说道。
瞬间，只见白龙化作一团青烟而去。柳清羽感慨道：“这几天的见闻真是太奇怪了。原来世间果然有神仙的存在。”
“少爷，您回来了，柳夫人和小姐在大厅等着您呢？”守门的家丁说道。
“好，我这就去。”说着，柳清羽高高兴兴地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