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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8章

    眼看着铁钢同志,就要收走女鬼。当归抢先一步问:“等等你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一问,女鬼露出一个阴冷的笑,一下不见了。当归两眼一番,眼前花了……!

    都说人不问出处,鬼不问死因,这一下鬼上身了吧!当归能感受得到,女鬼用自己的身体和铁钢对打。但是心里却一点也不害怕。她晃晃悠悠的、迷迷糊糊的、忽然在这黑暗中眼前一亮,一个小小的农家里有个很丑的女孩。穿着破旧的棉袄,在锅台边烧火做饭。不时的,像田地里望去,许是等着父母回来吃饭。

    劳作一天的父母,回到家。三口人闷头吃着饭。女主人身上带补丁的衣服和男主人唉声叹气的模样。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出这家的生活很紧迫。这时。忽然来了几个达官贵人,在男子耳边低声言语了一番。原来京城的王爷好丑女!这位王爷,女孩是知道的,英俊的狠。于是没等父亲答应。她自己反倒兴冲冲地点。笑得像清晨带着露珠的小草。情愿让人把自己当成礼物一样送给了王爷。

    王府的日子过得很短暂,可是却比家里快乐多了,虽然王爷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不过在这儿衣食无忧,她也算满足,心里就像把那个男人当作自己的美梦好了!谁曾想放弃的梦,会有机会圆满。转折发生在当归走后的那一天……!

    当归走后,女子本来很开心。最得宠的当归被王爷打发走了。是不是机会就很快轮到自己了呢?毕竟她比当归还丑。想想那俊朗的王爷爱丑女。她开心的抹抹满是麻子脸,笑得心花怒放!时不时地往脸上拍点胭脂水粉。又自言自语道都:“那个整妃可不是个善茬,哎!”说到这儿,表情有些忧伤!

    门外踉跄的脚步声响起!她连忙命丫鬟开门,转而起身之间,来人居然是王爷,王爷已经醉酒倒在地上。只见王爷已经喝多了。她连忙吩咐下人,抬进屋里洗漱过后。打发走了下人,吹灭了蜡烛!顺势躺在君亦身侧,君亦有些模糊的叫了声:“当归吗”?

    啪的一声头脑,一片明光。当归已在流云的怀里。女鬼早已消失。流云似乎知道当归进入了女鬼的回忆。连忙问:“你看见了什么?”当归看看君亦。君亦翻翻白眼:“看我干嘛?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个变态,是我干的吧?”铁钢还在检查尸体,狗腿一样的慕白跟在身后!当归自来熟的问道:“铁钢有什么发现吗?”刚姑娘微微一颤回答:“我叫皓月,这烂人非说我五行缺金,要自己叫我什么铁钢!”解释完之后,她又回头瞪着慕白!流云见当归没回答,他很急又继续追问:“当归,你到底看见了什么?”当归摇摇头,:“没什么都是一些,她小的时候的回忆!”流云将信将疑:“哦,这样啊,只有这些么?”皓月检查完尸体。奇怪的说:“这些鬼胎都是死后怀胎,所以可以证明是有人j了尸,可是这人隔着阴阳,这样的情况怎么会怀孕呢?”慕白大变态听到皓月说j尸的时候,假装害羞的捂着脸:“哎呀!说这样的话,人家不好意思啦!”被皓月直接无视,皓月继续说:“倒像是有人故意弄出这些鬼胎。”然后她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双数为阳、单数为阴、13为阴、柳树为阴、女鬼为阴、鬼婴为阴、厨房为火、柴房为木、花园为土。可是这水和金呢?君亦对这女子似有几分敬佩开口道:“奶妈的尸体,是被割了舌头扔进井里的!”皓月点点头:“那只差只金了!我等正教人士,必要降妖除魔,守护人间太平。现在有人要借助五行集阴阵得到邪神的力量。只是他并没集齐五行之力,邪魔的力量还是得不到啊!”君亦有些无奈:“为何是我家?”皓月白白流云:“风水问题,该问国师吧?”流云笑的灿烂,:“这个府,本来就是集阴之地,老国师说你命格奇贵,皇帝想你这么奇贵也死不了,就把凶宅给你了!”君亦、、、、、、!心里一片空白。果然不是亲爹吧!

    慕白捧一杯茶:“娘子!娘子!说了这么久,口肯定渴了,快喝茶!“”皓月接过茶水很自然地喝了一口。直接一口吐出来:“烫死我了,你的茶怎么沏的!”慕白挠挠头说道:“晚上把人都打算走了,现在就只有打更的人了。是他沏的茶啊!看我去,提了他回来!”当归有些迟疑地开了口:“既然是有人干了这个事情,那他就要有和尸体接触的机会?这些日子是谁看守尸体的?”君毅急忙道:“快找打更人!”慕白比他们更快地回来。摊摊手:“完了,已经死了。化了一地的灰,如果说化成灰,你们还认识的话!”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堆灰,慕白继续说道:”这就是他画的灰,不过你能从里面问出什么?”流云只手伸进尸灰里翻了翻。居然从里面拿出一直发钗,这熟悉的发钗,经历了这么恶心的一幕。当归是如何都不愿意再带了。皓月看到发钗。已经是叹息:“木水火土全部集齐,他们已经得到了邪神的力量了。我现在要赶紧回去。问问师傅该怎么办?”慕白在身后小尾巴一样,从当归的面前消失之前,慕白笑嘻嘻的问:“君亦那个大变……太……干的吧?”当归楞楞,慕白只留一缕烟:“我不杀伯仁,!”

    出了王府,天已经蒙蒙亮。街角的面摊,三三两两的有了客人。流云说他要离开一段时间上山的路途太远了,让当归不如还是住回王府吧!”当归感觉他变了:不是最小气吃醋的吗?怎么还让她住王府呢?

    有了王爷当乘龙快婿。她的父母早就要了田地和豪宅搬到了别省。这个时候,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比较好。看着流云的欲言又止!当归想也许该离开了!

    回家的路并不太远,她却没有走进家门。踩着脚下的青石小路,来到了隔壁的院子。葡萄架下,一群鸡在咯咯哒的叫。炉子的药罐让院子药香扑鼻。青衫少年依旧苍白着脸,正坐在椅子上摇。他看见当归一笑,好像这大半年的分离,就像昨天。他说:“你瘦了?”当归摊开手:“容轩,药还是没找到。他无所谓的说:“就说不要找了!死是我的命。注定的,你陪着我就好。”当归拿了根棒子赶走,进了葡萄架下的鸡。叹息道:“哪里是命,哪里是天意?”他起身摸摸当归的头:“哎,你呀!回来就好。外面有什么好玩的事?你讲于我听听。当归想说君亦、想说邪月、又想说流云。最后她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躺在了他的臂弯。抬头问他:“那你算出了什么呢?”他的臂弯紧了紧,宠爱的笑道:“我算出当归,这次找到了,百眼目,鬼胎,狐尾草……!当归舒了口气:“还差三样了,很快的!”容轩冰冷的唇,印上了她的额。:“别再找了!没用的。!”当归看院子里的鸡,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容轩想吃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