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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4 章 晴空

    电话一直在响,徐未然始终不接。筆趣庫

    谷成真叫了她两声,见她没反应,只好替她点下接听。

    “邢况,然然在我这,你快过来接她,小姑娘喝酒都喝醉了。”

    没过多久,邢况赶了过来。

    徐未然睡得正香,冷不丁被一个人抱进怀里。她警惕性很高,吓得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看到是邢况,她放心了些,但样子仍是有些不太开心,把脸扭到一边重新开始睡觉。

    谷成真在一边幽幽地说:“邢况,你不要觉得然然没有亲人,没人给她撑腰,你就能欺负她了啊。这孩子算我们谷家半个女儿,你要敢对不起她,我第一个不同意。”

    邢况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徐未然这段时间确实有些低落。

    他最近工作忙,公司里事情太多,回去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他以为她是画画太累,需要休息才不想跟人交流。

    现在想来,她应该又是藏了什么心事没有说。

    他抱着她离开没趣,把她放到车上,带她回家。

    路上徐未然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看了眼窗外,嗫嚅着说:“我想回家。”

    邢况轻声安抚:“乖,快到家了。”

    “不是东湖那边,”她说:“我想回雅景。”

    说完她又想到什么,一双眼睛变得很暗:“可雅景也是你的房子,不是我的。”

    她越说越难过,眼睛里大滴大滴掉着泪:“我连个家都没有。”

    邢况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又一次地把他当成外人。

    他把车开去雅景,车子停在地库,把她抱上楼。

    雅景这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过来收拾,房子里整洁干净,可以随时回来住。

    邢况把她搁在床上,开始给她脱衣服。

    她警惕地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给你洗澡。”

    “不用你帮我,我自己可以洗。”

    她推开他。

    刚解开两颗扣子,她意识到什么,冲他说:“你出去。”

    邢况挑眉,非但没有出去,反倒朝她离得更近了些:“这句话你还是留在床上的时候跟我说比较好听。”

    “……”

    他强硬地继续帮她脱衣裳,抱着她进了浴室。

    “我都没进去,”他肆无忌惮地在她耳边说荤话:“怎么出来?”

    她虽然醉了,可听到这种话还是有点儿受不了,气得趴在他肩上,开始咬他。

    咬了会儿觉得不过瘾,她往上爬了爬,噙住他的喉结,牙齿微微用力。

    邢况被咬得整个脊柱都是麻的,他强忍着没有出声,在浴缸里放完水,抱着她进去。

    她小小的身体像是罂粟花,让人上瘾。

    邢况迷乱地舔舐着她嘴里的酒味,慢慢觉得自己也醉了。

    不是很有耐心,又太过急切,上身的衬衫还在,甚至还规规矩矩地系着一根深蓝色的领带。

    完全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

    他身上湿透,衬衫贴在他姣好的身材上,让她没出息地想摸一摸。

    她酸软的手指抓住他的领带,扯了扯,解开,又开始解他身上的扣子。

    邢况抱着她,在她耳边笑了声:“这么喜欢脱我衣裳?”

    “你不是……也喜欢……给我脱。”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上越来越软,好不容易才把他的衬衫脱下来。

    她心满意足地抱住他,放任自己暂时沉沦。

    冷不丁倒吸口气,她手指痉挛了下,抠得他肩膀发红。

    邢况把她往上面托了托,过了会儿,哑声问:“好些了吗?”

    “嗯。”

    “为什么去喝酒?”他问:“不开心了?”

    她全身力量都被他支撑着,喘着气说:“我、我讨厌你。”

    果然又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他变得温柔,欣赏着她脸上每一寸表情:“然然,你有不开心的事要告诉我,不要自己一个人忍着,知道吗?”

    实在让人欲罢不能,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感觉,充盈到她四肢百骸。

    趴在他肩上急促地喘气,快哭了一样的叫他:“邢况。”

    “我在。”

    她把他搂得更紧,过去很长一会儿才慢慢恢复了点儿清明。

    想到他在公司跟女下属不清不楚地暧昧,现在又趁她醉酒,肆无忌惮地赚她便宜,她就委屈得想哭。

    最后也真的哭了出来,但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因为他。

    她泪水涟涟地呜呜哭了几声:“不要了。”

    邢况不满地啧声:“这才多久。”

    她恼得又开始咬他。

    邢况把她的小脸扭过来,抬起头,把她往自己脖颈里按:“往这咬,轻点。”

    她果然张开牙齿,在他喉结上轻轻地咬,又伸出软软的舌头舔了几下。

    感觉水有些凉,她求:“冷,回房间。”

    邢况把她抱出去,放在卧室床上。

    “为什么讨厌我?”他压着她的背,在她薄薄的耳垂上咬着。

    她疼得眼泪不停往下掉,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吸了几口气。

    咬唇,闷闷地吸了吸小鼻子:“你跟你那个女助理,不清不楚的。”

    邢况这时候才知道她是在别扭什么。

    “吃醋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