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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徒儿没事。”楚清整理了一下衣服回答道。

  我眯了眯眼,看向青衣男子,说:“青崖真人,呵,原来一直在楚清身边呀。”

  青崖真人瞥了我一眼说:“楚妍,你可知错?”

  我看着面前仙风道骨的青崖真人,只觉得恶心:“错?我是对是错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评判。”

  “放肆!你连累楚家被害,现在还想杀死自己亲妹妹,你还敢说你没有错!”青崖真人一甩衣袖怒道。

  �0�2�0�2�0�2�0�2�0�2�0�2“楚清灭我楚家,杀我亲人,她,该死!”我看着脸色铁青的青崖真人,呵呵笑道:“哦~我差点忘了,青崖真人你,曾经被我父亲救过一命呢,怎么?听你的口气,是想替你的爱徒杀了我?杀了~你救命恩人的女儿?”青崖真人的脸色顿时不自然起来。

  脸色不善的说:“就算你死了,也是你罪有应得!楚兄有你这样的女儿地下有知只会感到羞耻!”

  “你闭嘴!你没有资格提我父亲!要是想杀我,就痛快点,别找那些大义凛然的借口!”我重新唤起凤凰簪,手里掐出几个法决。顿时,我们脚下所踏之地,霎时间被冰封起来,然后,漫天冰雾朝他们袭去。与此同时,我一把拉住楚蕊,把柳夫人和楚兴的尸体收入手腕上柳夫人给的空间法宝。就朝西边的重山森林逃去。

  “楚妍!”青崖真人气急败坏的叫声传来。

  我不停的催动凤凰簪向重山森林飞去。怀中的楚蕊问:“表姐,你既然能把夫人他们的尸体收进去。为何,不试试,,,,我们。我们可以暂且进去躲一躲。”我向她解释道:“我又何尝没有想过,我在楚清刚刚出现之时就已经试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办法进去。刚刚我猜,这是娘的法宝,收入娘的遗体应该没有问题的,所以就试了一下,果然成功了。”

  “我明白了,,,当时我们可以进去是因为夫人让我们进去,不过,,现在夫人已逝,要想法宝为你所用,得先想办法让它重新认主才是。”说完楚蕊又吐出一口血。

  眼见就要进入重山森林,身体突然传来破空声。一把冰剑带着摄人的威力冲了过来。我被青崖真人的威压一震,顿时气血翻涌。这样一来,我就没有办法避开冰剑,我咬了咬牙,只好把身体里所剩不多的灵力全部灌注在凤凰簪里,只希望凤凰簪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冲入重山森林。噗呲一声,我所想象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一片温热的鲜血喷溅在我后背上,我猛然回头,只见楚蕊替我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冰剑,我尖叫一声,颤抖着扶住她的身体,楚蕊朝我笑了笑,便把自己全身灵力注入凤凰簪里。凤凰簪猛地一蹿,速度快如闪电。

  “表姐,,,我,,,,我做到了,,,,做到了,,,我答应过,,,答应过夫人,,,好好,,,好好保护你,,,,,,我,,,我做到了,,,,表姐,,,,你要,,好好的,,,,,好,,,好,,,好好,的,,,”渐渐的,楚蕊没了声音,她瞳孔放大,剧烈的喘息声也停止了。她的鲜血浸透了我的衣服,她的嘴角带着笑。可是她却没有声息了。我抱着她一点点变凉的尸体。我也不知道我要怎么做才能温暖她。我不停的从储物袋里拿出丹药想要喂她,却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来小说里,女主的男配之一死在她面前,她曾经用贴身灵玉把男配的灵识收集起来。后来通过滋养灵识,帮男配找到一个可以承载男配灵识的躯体,从而救活了男配。

  我想到此处,立即在储物袋里翻找起来,可惜我身上并没有可以封锁灵识的东西,楚蕊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我慌忙间甚至把衣袖都差点撕下来,可是我只找到柳夫人给的那个木料的令牌。忽然,我看向了凤凰簪,凤凰簪正托着我们在重山森林里疾行,凤凰簪的凤首上嵌着一颗红色的凤眸!我想,或许可以用凤眸试试。随即打算取下凤眸。凤凰簪与我心意相通,所以我还没有动手,圆润的红色凤眸就呲的一声离开了凤首。我一把抓住漂浮在半空的凤眸,按照记忆里楚清的做发,逼出自己的两滴精血。一滴融入凤眸,一滴滴到楚蕊的额头上,融入我精血的凤眸随即红光大盛,我连忙催动凤眸贴在楚蕊额头上。

  可就在这时,我明显感觉到凤凰簪的灵力迅速枯竭,而我也在迅速下落。我连忙固定住凤眸与楚蕊。在急速下落之时。我隐约看到楚蕊额头里盛出的一点点幽光被吸入凤眸。我心下一喜。可是接下来,我的腰就和树枝来了个亲密接触,骨头一阵脆响。我还没来得及喊疼,后脑勺又被狠狠撞了一下,接着,身体擦着树枝下落。我紧紧的抱住楚蕊,手中的凤眸依然贴在楚蕊额头上。

  最终,我被卡在了树干之间。我见终于停了下来,微微松了一口气,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脊椎处传来,脑袋上一阵温热。我想动一下,却发现不知道是不是脊椎摔出什么问题,我居然无法动弹!凤眸红光一闪,楚蕊的身体顿时如泥土一般,消散在风中。我看着手里的凤眸,心下稍安。楚蕊身体消散,意味着她的灵识已经被凤眸吸完。我不能动弹,不过还好,凤眸融了我的精血,自动浮在我眼前。

  脑袋一阵眩晕,后脖颈黏黏腻腻,我大概在树上呆了一个时辰。我才能勉强转头往树下看去。我离地面大概10米的距离,这棵树枝繁叶茂,树枝粗壮,我周围是翠绿的叶子。我忍着疼痛把自己从树干之间拔了出来。由于脊椎受伤,我只能龟速动作。等我完全把自己从树干里抠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我挪坐在树干上,看四周暂时没人,就把衣服脱了,摸索着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件红衣穿上,我看着储物袋里密密麻麻的红衣,嘴角抽了抽。靠之,真不知道什么毛病,原身似乎对红衣情有独钟。浑身上下,出了凤凰簪,其他衣服首饰都是妥妥的红色。

  我小心翼翼的把身子靠在树上,后脑勺却是灼灼的痛,我摸了摸,借着月光一看,手里都是鲜血。我拿出各种丹药,挑选了一下。吞了一些进去。就在我打坐调息的时候,一阵嘈杂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