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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牧秋白

    霍小山被划分到文喆园,是府中二少爷的居所,听说这位二少爷的母亲出身医家,被牧老爷以平妻之礼娶进门。

    后来更是不顾危险救治京中疫事,被官家封了个三品的郡夫人,封妻荫子,是何等的荣光,只可惜郡夫人后来在一次宫宴中,为了救皇后,舍命挡箭,最后不治而亡。

    可却是因为这件事,皇后便收了牧秋白为义子,牧秋白的待遇自然在这牧府上是最好的,光是这院子甚至都比牧老爷的院子还要贵气几分。

    月上柳梢头,回廊上,一盏盏全灯亮了起来,前厅跪了一地的奴才,霍小山也在其中,听闻是有个奴才打碎了二少爷爷最喜欢的茶盏,堂中气氛,如同凝滞。

    牧秋白坐在太师椅上,半阖着眼眸,周身散着冷峻气息。

    余管家怒骂道,“今日屋内当值的是谁,都爬出来!”

    霍小山随着其他几个奴才,慢慢跪着爬了出去,室内当值的人不多,加上他也不过五人。

    “说说,你们一个一个说说今日都做了什么,在哪做的,谁能证明。”

    等到一个春竹丫鬟解释时,霍小山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这个叫春竹与他不对盘,他刚来这个院子不过才三天,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了春竹不快,三番两次故意挑刺,还说一些难听的话来。

    果不其然,春竹柔柔弱弱地声音响起,“奴婢知道是谁弄碎了二少爷的茶盏。”

    “哦?”牧秋白唇角一动,瞥向了春竹,居高临下,冷声,“是谁?”

    “是那个新来的,奴婢今日见他慌慌张张地从室内跑出来,不过当时奴婢也没有多想,现在回想起来,一定是他打碎了茶盏这才慌张的跑出来。”春竹指了指霍小山,眼中是一闪而过的精光,“一定是他。”

    牧秋白把目光看向一直低着头颅的少年,就算被人栽赃,也只是安安静静地跪着不会自己辩驳几句,他目光微眯。

    余管家看出牧秋白的意思,上前猛地拽住这胆大包天的奴才。

    “啊……”霍小山被人猛不丁的揪住头发,被迫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