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进跟凌雨菲约见的地点，是一个老旧的小区中，一间普通的民宅。

    屋内家具极少，显得简陋而空旷。客厅当中摆着一张沙发，张进就坐在上面看电视，老式的笨重电视机积了一层灰，声音既大又嘈杂。

    嗅到空气中有些霉味，凌雨菲皱了皱鼻子，赞道：“张总果然心思细腻，给手下安排这么好的位置做事，难怪警方怎么都找不到人。”

    她靠近过去，问：“张总不是让我过来看详细收益吗？那你的人在哪里操作呢？难道是那个房间？”

    凌霜月指了指张进身后的一个房门，透过地板可以看到房间的灯开着，说着就直接走了过去。

    张进默默将电视机的声音又调大了一些，起身跟上。

    “吱呀！”

    房门被推开，凌雨菲怔住。

    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正要回头问张进，忽然眼前一黑，已是被人用口袋套住了头。

    凌雨菲下意识想要大叫，但嘴也迅速被人捂上。

    “唔唔唔！”

    凌雨菲拼命挣扎，却哪里挣得脱？很快就被张进的人绑了个结结实实。

    一片黑暗中，凌雨菲听见张进跟动手的人交流的声音，似乎是当场付了钱，然后大门被打开，又“砰”一声关上，屋子里顿时只剩下电视机的声音。

    “哗！”

    头套被人摘掉，凌雨菲的视野恢复，她看到张进就坐在他面前，手里捏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脸色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