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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语惊四座赢芳心 再试身手报前仇

    上回说到梁文真发表惊人言论,女子所能并不输与男子,引来众人惊异。那林枫却也不甘示弱,不屑地听着,若有所思。

    “嫘祖黄道婆,渺远不可考,且纺织裁衣,男子亦可为;花木兰,欺君犯上,乱了纲纪;杨门女,亦不过卖些悲情,哪里建有丰功伟绩;窦氏勾结外戚,险些颠覆汉家江山;刘娥狸猫换太子,蛇蝎心肠;武则天曾侍父子二人,篡位李唐,甚至广集面首,**宫闱······”林枫酒意上来,口若悬河且义正词严道。

    “之前几位,倒也可以不辩,因你亦是以莫须有之听闻,妄加臧否,并不见得有凭有据。但如武则天,一个弱质女子,能于险恶朝政纷争中掌控大局,进位为帝,以不世出之才呼之亦不为过。”

    梁文真呷了口酒,继续侃侃而谈:“武则天君临天下,政治清明,四海升平,老百姓安居乐业,这不是个贤明好皇帝又是甚么呢?难道比起那些昏君,令百姓流离失所,她做得不够好么?一个皇帝之好坏,当应以治国之好坏而定,岂可以捕风捉影之谤,或男女之别来定。”

    “如此说来,武则天原来是个好皇帝。但女子作皇帝,实与儒教道统不符,真是为难得紧。”许太公虽年过六旬,倒也颇通事理,很快得其要点。

    许良等亦频频点头,觉得梁文真此番惊世骇俗之言,隐隐中似含有人间至理,不能说是专为了女子出头,而编造的胡言乱语。

    女眷人等听到如此神奇话语,似有扬眉吐气的意思,但在如此场合,也不敢过于附和。

    许小姐一直面带微笑,以热烈的眼神专注瞧着梁文真,此时情不自禁道:“梁公子高论,女子为礼教所缚,纵使有千般本事,亦埋没于荒野,不能为世人所识。梁公子之论,有如黄钟大吕,使我等茅塞顿开,醍醐灌顶,俗世之人蝇营狗苟,又如何能听懂其中之雅意。”许小姐声音甜美如蜜,甜中带媚,清脆如莺,令人只听其声音,就如六月喝了冰水,沁人心脾。

    林枫早就时不时瞄向许小姐,注意着她的反应。见其一门心思在梁文真那厮身上,热烈且崇拜的眼神,好似要融化了梁文真,嫉妒之火腾起。

    “梁文真这厮不过是来自海外的蛮夷,哪里受过孔圣人教化,一派奇谈怪论,胡言乱语。和其一席饮酒,没的污了我的身份。”林枫顾不得体面,说话愈发放肆。

    “我看你是辩不过梁兄弟,还是酒喝多了,撒起泼来了。”许良越来越看不得林枫的做派,出口便道。

    “林蟠,快过来扶公子下去休息,喝多了不象话。”林许氏叫唤家丁。

    林枫还在愤愤说着胡话,被家丁强拉了下去。

    众人继续闲话,觥筹交错,差不到半夜,酒席散去。

    端午过后,梁文真忙于玻璃制造与买卖,夜里不间断练功,竟不曾一r得闲。这r,眼看并无要紧之事,便邀约许凡去镇上。但此一去,却遇到了仇人刘二。

    这繁华依旧,只是人已不同。当初身无分文,蹑手蹑脚,如今腰缠万贯,昂首挺胸。那些当初只能远观而怯于靠近的各种店铺,如今也可以底气十足进去近距离观摩一番了。

    “客官,请问您要点儿什么?”秦氏布庄的掌柜道。还不等梁文真和许凡开口,已经有伙计低眉顺眼,点头哈腰,道:“客官需要哪一匹,尽管吩咐。”

    二人一番观摩,却并无心仪丝绸布匹,走开了。掌柜的作揖道别:“二位客官请慢走,二位客官下次再来。”

    梁许二人在此繁华街上东游西逛,看到新奇玩意就买。此时刘二带了跟班,左右呼喝,远远地过来。说话间到了梁许二人正讨价还价的摊子边。

    刘二一眼看见梁文真,上来挑衅:“哟,上次那还俗和尚呀!头发长长了以为爷爷我就不认得你了?还记得爷爷我的拳头不?”

    梁文真不动声è,暗自思忖,本无心找你报仇,偏不巧撞见了,你又来主动滋事,真道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哈哈,原来是上次的泼皮,孙子莫要颠倒了辈分,”梁文真道:“对你爷爷如此出言不逊,爷爷我也不怕脏了自己手脚,权且教训你一顿,试试身手,练练拳脚。”

    上次得了便宜的刘二,哪里会把梁文真放在眼里?道:“孙子好大口气!今儿爷爷高兴,快与你爷爷道歉,从爷爷胯下钻过去,再与你爷爷磕三个响头,爷爷便不与你计较。”那八字眉飘来飘去,斗鸡眼儿隔了蒜头鼻互送秋波,翻嘴皮动的厉害,真叫人看了心烦。筆趣庫

    “哈哈哈哈,”梁文真见了刘二那般恶心模样,大笑道:“我的丑孙子也,莫不是你老母偷人了,莫不是我怎么会有你这般面目可憎的孙子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