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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中计

    阮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身子一侧,将那一排的药柜展露在沈画面前,“这样,这些药草随你挑选,就当是方才嘴笨的歉礼。”

沈画本想推辞,但转念一想,自己初来乍到,在将军府本就备受欺凌,若是再不做些药物留作防身,恐怕就是举步维艰了,她双手一拱,行了个江湖礼仪。

“多谢先生慷慨解囊,若是看得起沈画,他日有需要,决不推辞!”

阮费回了个揖,看了眼屋外,“此番天色将晚,姑娘还是快些行事的好,免得天黑路远,再遇到些不必要的麻烦。”

沈画也跟着看了眼屋外,一个不留神,夕阳已挂到西山,也不做多说,走到药柜前便开始挑拣起药材。

一番下来,又是过了一个多时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沈画满意的抱着一堆药材,面露喜色,向阮费道了别后,便带着香茶匆匆离去。

阮费本欲送她们回府,没成想一直缄默不语的香茶反应极大,最后只得作罢,阮费只当是那句话惹了香茶,也没做多想。

沈画同香茶蹑手蹑脚的溜回院子,一回府便将自己反锁在屋里,香茶憋了一肚子的疑惑,却只能嚼了嚼再咽回去,闹人的紧!

沈画埋首在药材里,左捣鼓两下,右翻腾几遍,卯足了劲埋头苦干,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就这样足足呆了两日才出来,一推开门香茶便冲了过来,闻着满屋子的药香味,终于将憋了许久的问题问出。

“小姐何时懂药理了?”

沈画狡黠一笑,“梦里有个老神仙教的。”

香茶是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最后又只能把疑惑往肚子里吞,忽的她神色一紧,“小姐,这回咱们摊上大事儿了!”

沈画顺了顺头发,漫不经心道,“什么大事,难道要掉脑袋不成。”

沈画只是随口这么一说,香茶却一脸丧气的模样,“这回,真的要掉脑袋了。”

沈画讶然,难不成她闭门的这两日又发生什么大事不成?香草苦着脸,悠悠道来,“大小姐与三小姐嫁去太子府的日子定在半个月后...”

“等等,两个一起?”

香茶的话被沈画打断,她拧起好看的秀眉,不觉问出,香茶见她这般,还以为是为自己没能入选而震惊,不由得有些心酸,她皱了皱鼻子,红了眼眶。

“三小姐是正妃,大小姐是侧妃,小姐您也别太灰心...”

眼看着香茶曲解自己的意思,沈画连忙出声打断,“你说的掉脑袋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果不其然,香茶止住话语,眼泪却夺眶而出,“三小姐那件皇后御赐的嫁衣被人恶意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