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协议，方衣衣一脸怒气，“楠奕影呢！”

    这TM还算合作吗？

    有这样合作的吗？

    他这份协议对的起这份合作这两字吗？

    “方小姐。”周秘书板着面庞，低声喝斥，“在你这样叫少爷之前请摸清自己身份，这世界还没有直接称主人名字的下人。”

    “下人？！”方衣衣尖叫出声，“去你大爷的下人，我就叫楠奕影了怎么样，取了名字不是让人叫的吗？你的主人都没说话，你这个仆人有什么资格说，楠奕影人呢，我要和他谈！”

    周秘书虽然不满方衣衣，但他是个有职业操守的人，他非常明白，他没有任何资格对方衣衣进行言语攻击，而且这也是少爷并不允许的。

    收起表露在外的情绪，周秘书回归职业化，平静的道：“对于刚才我感到抱歉，至于你要见少爷这个要求恐怕不行，少爷说了，你只需要签完这份合同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方衣衣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既然周秘书已经主动向她道歉，那她就不会再继续在这个话题在纠缠，而且她现在满心都是这份让她抓狂的‘合作协议’。

    “这份合同我没有看出一点点你家少爷有要和我合作的打算。”说的简单，只需要她签好字就该干嘛干嘛，条条款款都对她不利，她签了才是傻子好吗?

    “方小姐，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这是少爷对你做出的最大让步，毕竟自由远胜一切，不是吗？”

    言外之意，她如果不签字连自由也没有。

    到这里，方衣衣就算再笨也明白了！

    楠奕影答应他的合作就只能这样了，他的退步就是自由，他失去未婚妻的痛怎么可能就因为她要去找方宁珊而彻底放过她呢？

    不是她太傻，而是她想的太天真。

    仅管如此，她还是不甘心!

    方衣衣双手紧紧的捏着文件，恨不能将文件一点点全部撕碎，她真的很不甘心自己的命运就这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