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一走进那个规模巨大的更衣处，顿时就懵逼了。小说这里面每一个单间更衣室都

    “杀手入口在更衣处。”零抬头示意游泳池对面，“从更衣室下去才算是进了‘镰月’的总部。”

    末世已经几个月了，游泳池里的水早已干涸，泳池边还能看到一对已经腐烂得只剩下白骨架子的尸体，一男一女，交叠在一起，十有**在末世来临的时候是在寻欢作乐。

    摄像头确认了两人的容貌之后，发出轻微的嘀嘀提示声，狙击枪的光点随即便离开了。两人走进大门，穿过华丽的前厅，到了内院里一处露天游泳池旁边。

    “抬头看摄像头。”零说，“这里是第一道脸部识别，有人在监控室里面查看。末世之前很多杀手进入总部都要简单易容变装，混在人群中进去，但是现在就不需要了。”

    零带着夏然走进天上人间夜总会，大门口的两架摄像头立刻转动着对准了他们，随即便有几个狙击枪的红色光点落到他们身上。

    两人下了车，这周围一片静悄悄的，看不到一只丧尸，显然是“镰月”为了保证总部的安全，定期会清理周边环境。

    他从来不提他的过去，但夏然就越发觉得，他的成长肯定不会太愉快。也许是出于一种不需要人同情的傲性，也许是和她以前把前世的遭遇深埋在心里一样，不愿让任何人知道，只是自己独自默默地承受。

    “并没有。”零笑笑，开门下车，“我天生就是这么黑暗扭曲的心理。”

    很多虐待狂的形成，都是因为本身遭到过非人的待遇，所以他们往往会喜欢把自己受过的痛苦加在别人身上，并且从中获得乐趣。照这么看的话，零能够鬼畜到这种级别，他应该是有过多么惨烈的过往？

    “变态……”夏然嘀咕了一声，“……听你的意思，你小时候经常被虐待？”

    零笑了一笑：“疼痛是我最早习惯的感受，如果我自己对疼痛没有最深刻的了解，就不会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了。”

    夏然往座椅的后背上一靠，长长呼出一口气：“疼成这样，你天天各种脸换来换去怎么受得了？”

    零倾身过来望着她，帮她擦了一把额角的冷汗，眼里全是心疼：“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