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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连路人都不是了

    尽管瑞恩一直劝说,景薄年还是没吃一点东西。这段日子里,他就好像成了行尸走肉一般,完全没有活着的样儿。只有在看见季凉言的时候,才能找回一点属于人的温暖。

    “啊言,”瑞恩离开后,他缓缓地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拥住季凉言,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说着不敢说出口的话,“我爱你。想到这也许是我最后能一次能离你这么近了,我高兴又难过得睡不着。啊言,以后我们可能会因为我变得连路人都不是了,你别恨我…别恨我…”明明没说出口,却依旧泣不成声。

    “爸!”刚回到家,呗那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砸东西,本以为靠这样的方式就可以让一向疼爱自己的呗向与来安慰自己,自己就可以顺势向他提些要求,让他帮自己出口气。却不想都半夜了也不见呗向与的踪影。她终于忍不住,自己先来找呗向与。

    “嗯?”听到她的声音,呗向与回过神来,“有事吗?”

    “有事吗?”呗那满是不可置信,“我今天婚礼都被破坏了,你说我有没有事?”

    “破坏了就破坏了,人又不是故意的。”呗向与紧皱眉头。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还能自杀得那么巧?”呗那满是鄙夷。上前搂住呗向与的手,撒娇道,“爸,你不是没看到之前你找人调查来的资料,这季凉言对薄年根本就不单纯。他今天会这么做,肯定是蓄谋已久了。”

    呗向与没搭话,只是忽然想起了之前手下送来的照片,照片里对视着的景薄年和季凉言的爱入骨血的眼神,根本就不是亲人该有的。

    “爸…”见呗向与不说话,呗那摇了摇他的手。呗向与一向疼爱自己,不理自己,倒还是第一次,真是奇了怪了。“女儿这次因为他脸可是丢大了,你可得帮我好好教训他。”

    “你想怎么样?”呗向与忽然甩开她的手,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我想让你帮我杀了…”呗那没察觉到呗向与的不同,笑得肆意。

    “不行!”呗那还未说完,便被呗向与大声打断。

    “为什么啊?要杀一个人对爸来说很简单啊,为什么不行?”呗那心中的不解愈盛,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我不会动季凉言的,你也不能动他!”呗向与低着头,神情莫名。

    “为什么啊?爸你怎么了,竟然护着一个伤害你女儿的外人,一个喜欢你女儿老公的神经病?”呗那声音尖锐,发狂的样子使平时精心伪装的形象全无。

    “他不是外人,也不是神经病,他是你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