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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可真够残忍的

    “爱人?呵呵…”听他这么说,呗那刚想继续骂他,却被沉默了半天的景薄年抢了先。

    “季凉言,这两个字,从你嘴里听到,可真够恶心的。”景薄年斜眼瞟了季凉言一眼,扯出一个嘲讽的笑。“你,真是够贱的。”说完,也不多看季凉言一眼,拽着着呗那便离开了。

    “恶心?贱?呵呵。”看着景薄年的背影,季凉言忽然很大声的笑了,笑得满脸都是泪。“我把真心捧在你面前,那么慎重地去说这两个字,你竟然说它恶心?说我贱?哥,你可真够残忍的。真够残忍的…”

    “凉言。”瑞恩上前抚住摇摇晃晃的退后着好几次都差点跌倒的他,眼里满是担忧和心疼。“忘了薄年吧!从知道你喜欢他后,他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他了。他不在意你了,你这样爱下去,只会伤了你自己的。”

    “伤了我自己又怎么样?”季凉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说不出的悲怆,“反正都是死过的人了,伤害对我已经不算什么了。”

    刚出季凉言视线,景薄年就甩开了呗那,眯着眼睛盯着她,一脸不悦。半晌,冷声质问道,“你来干嘛?”

    “没干嘛,我就是想来看看凉言。”呗那有些害怕的避开他的眼神,想着不能让景薄年知道季凉言是她弟弟的事,强装镇定地撒了个谎。

    “看看凉言?”景薄年不屑的“呵”了一声,“呗那,你是在跟我打太极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凉言的敌意有多深。你来找他,是为了嘲讽他吧。”

    “我…”呗那眼神飘忽不定,想要反驳景薄年,可又找不到话。干脆就很大声地承认了,“就算是又怎么样?新婚之夜你为了他让我守了一夜空房,我现在来嘲讽他怎么了,没让他死就是好…”呗那还未说完,便被景薄年篡住喉咙。

    “呗那,我警告你,离啊言远点。要是我知道你伤了他,哪怕是言语上的我也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景薄年手上加大了力度。直至呗那脸色都变了才放开她。最后警告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向前走去。

    “既然你这么护他那刚才为什么自己还要伤他?”呗那缓了一会儿,沙哑着声音朝着他的背影不解的吼道。她一直想不通,景薄年既然那么护着季凉言,那为什么还要冒着他会自杀的危险和她交易结婚?为什么还要出言伤害他?

    听到呗那的声音,景薄年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没回答她,只是摇了摇头,眼里的悲伤与无奈愈发强烈。好半天,才又抬脚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