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朝一日，你能够统御诸天万界，打破现有混沌大帝之境的天花板！”

    “不，即便如此，你也不要去探索归真之地……”

    当这句话传来之后，眼前的至高本源碎片，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声音，只有那残缺的巍峨大道身影，这一刻升腾了起来，像是一个生灵一样，盯着陈阳上下打量着。

    “奇怪，我竟然在你的身上，感应到了‘渊’的气息。”巍峨大道身影，带着几分颤抖的声音。

    陈阳闻言，也是吓了一跳，自己父亲的话让其满心疑惑，但却能够想象到父亲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一定面临着某种让其难以抗衡的绝望。

    可现在，他还没来得及思考父亲的话，这至高本源碎片上残缺的大道，居然破天荒的开口说话了。

    “你是何物？”陈阳震惊不已的盯着眼前的至高本源碎片。一个大道，一个残缺的大道，居然能有自己的意识？

    “我是谁我也不记得了，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即便你如今已经是混沌大帝之境，掌控了世界之道，对于巅峰的我来说，那也只是个小辈而已。”残缺的大道开口说道。

    “你不是至高本源里的碎片？”陈阳惊愕不已的看着眼前的残缺大道，这个一直都被他，甚至是被许多人都认定的至高本源碎片，原来不是至高本源碎片。

    “谁告诉你的？”残缺的大道面露几分疑惑道：“我要是至高本源碎片，岂会落得如今的凄惨模样？”

    “你刚才说的‘渊’是谁？为何说我身上有他的气息？”陈阳接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谁是渊，我只知道堕落之地，有三大至高存在，有人说他们已经找到了至高本源之地，获得了至高本源的认可，成为了永恒不朽的混沌至尊。”

    “渊便是其中之一！”残缺的大道开口说道。

    “你都不认识渊，如何判断我有渊的气息？”陈阳觉得眼前这个残缺的大道身影，是不是脑子彻底坏掉了，怎么说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

    “渊，是巫师一脉的始祖，如同浩瀚深渊，掌控了命运因果和轮回。他无处不在，似是而非，于真假之中交替，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残缺的大道如此回应道。

    陈阳皱了皱眉头，接着问道：“那除了渊之外，还有哪两位至尊？”

    “自然是‘道’和‘空’两位至尊了。相比之下，三位至尊，最让人推崇的是‘道’，最让人捉摸不透的是‘空’，最让人敬畏的则是‘渊’。”残缺的大道告诉陈阳道。

    陈阳初入混沌大帝之境，却突然得知了这些消息，一时间让其五味杂陈。

    “你见过我父亲？”

    “我父亲借你之身传话，你应该知晓他身在何处，遭遇了什么。”

    陈阳没有继续追问三大至尊的事情，而是开始追问自己父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