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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美火地岛之舞动的神秘面具一


    “不管她对谁好,我好奇的是,他为什么跟着我们来到这里,还是同一班飞机,豆豆,你给我离他远点,明白吗,来路不明,小心为妙。”

    豆豆摸着自己的项链,不知所措,会不会是这个项链里面有鬼?

    白君怡闲着没事,问什么是马黛节。

    廖费云说,马黛节是阿根廷节日里面最盛大的一个。许多靓男美女,全都聚集在这里,互送马黛茶茶具,中间有个游车,上面聚积马黛公主候选人,场面空前的壮观。

    阿根廷人很喜欢喝马黛茶,几乎每个人都和,司机,空姐,一家大小,有钱没钱都喝。

    他们喝马黛茶,是用类似花瓶一样的器皿,木制的,陶瓷制的,甚至用犀牛角制,下面是用金属制造的三角架,用来衬托器皿。

    白君怡感慨说廖费云懂得真多,廖费云说为了去火地岛,查了些资料而已。现在他没心情得瑟,让他头痛的是该怎么让解决住宿问题。

    下了飞机,他们的确看到,有些阿根廷人迫不及待的跑了马黛茶来喝,街上地摊货也是卖的这东西。

    阿根廷的气候这时候,非常炎热,白君怡特地拿出才阿买来的高级防晒霜涂了涂,看得廖费云一股脑的气:“你是来度假,还是来办事!”

    “女人即使再忙,也不能疏忽了自己的外表。”她边擦边享受,还对毛豆豆说:“毛球,记住了!”

    “死肥婆!再怎么擦你也是个肥婆!”

    廖费云很头痛,他们两个的关系从合适变成这样了,自己已经够忙了,可不想因为女人的事,伤脑经。

    这个时候黄铭凑过来,拉着毛豆豆,就说要去看马黛节。

    本来廖费云不想去,不过白君怡这个家伙,一脸的兴奋,也跟着去,没办法。

    中途,那个叫利瑪的女人,对着廖费云很是热情:“看你穿得这么有中国风,是不是会点什么奇门遁甲的功夫之类的?”

    廖费云隐约觉得这个女人有什么故事,“功夫是功夫,奇门遁甲,不适合掺和在里面把。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利瑪吃惊了一小下,她说“|不瞒你说,其实我很多年没有回过家了。

    因为,我的父亲在我母亲死后,就迷恋上了萨满教,整天神神道道的,还跳什么大神舞,我在外面经常受到小朋友的嘲笑,受不了,就离家出走了。

    他总说,我母亲会活过来,会活过来,呵呵,真是让人厌恶。”利瑪撇了一眼廖费云,廖费云敏锐的察觉到,利瑪对于拥有神秘古老的种族,什么宗教,都很排斥,她是个无神论者。

    “萨满教吗?萨满教的宗旨一向是死了通往仙境,如若作恶太多,会受到上天的谴责,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一种会让人起死回生的信条,他们坚信,生死是由老天安排的。”

    “我对那东西不关心,我只知道,我父亲一天到晚,都对着一个像牛头的怪娃娃膜拜,家里经常不开灯,弄得黑黢黢的,我讨厌那样的家,更讨厌陪着我爸一起疯魔的家人。”

    “那今天晚上,我就和你一起回去,麻烦打扰一宿了。”

    “这个倒没问题,我们家大得很,若不是看我爸爸病危了,我也真不想回去。”

    有意思。这个家里有故事。廖费云想着。

    他们看到,一群人,把整条街道挤得盆满钵满的,水泄不通。男男女女,相互赠送着花瓶一样的茶壶,中间的游行车里,站着的全是身材高挑的美女。

    “马黛节真是好啊!”黄铭看得嘴里流口水。

    毛豆豆不开心,在一旁扯着黄铭的衣服,黄铭不以为意,继续饱眼福。

    白君怡看稀奇,看得热闹,其实觉得也没什么好玩的,突然在远处,看到一个大红色衣服的人,递给了廖费云一个马黛茶杯,她挤过去,用了好一会儿,只见廖费云愣在那里,什么也不说,表情很复杂,激动?震惊?都有吧。

    她问他,是不是嫣然。廖费云显然被她的问题镇住了,没有回答,走得飞快。不知道为什么,白君怡,总觉得事情有蹊跷。

    “大少爷,好久不见,嫣然很想你。”那个女人是嫣然,她穿过人群,递给他一个马黛茶杯,那代表,女人对男人的爱慕。

    当时他一把摔掉了,“我和你,从今往后没有任何关系!”

    廖费云想着,那个时候,白君怡就过来了,嫣然消失在人海。

    他没有看错,嫣然来找他了,可是他恨她!当初为什么不相信他!还亲手杀了他!他不能原谅!可以,心里那种心痛感是什么,该死,不能心软!不能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