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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9章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赵水淮也没有高兴得起来,只是心疼的抱住了季安南。

    季安南也没有和她说太多,在赵水淮的怀里睡着了。

    赵水淮在把季安南弄到床上在给她洗漱的时候不止一次的想要骂娘,这孕妇的情绪也太反复无常了,电话里说的好好的,见到她眼泪就下来了。搞的她骂也舍不得骂,还要伺候她睡觉。

    她的小狼狗,她的小鲜肉

    赵水淮在给季安南收拾完之后累的只想坐在地上不起来,她什么时候伺候过人?每次都是季安南这大冤种。

    上一次这种情况还是季安南告诉她,她要和桥饮结婚的时候。

    那是个下雨天,赵水淮也不知道季安南怎么就那么高兴,高兴到冒着大雨也要来告诉她,要和桥饮结婚了。

    季安南大概是在大学的时候对桥饮心动的,只不过那时候桥饮喜欢鱼梁,而且鱼梁当时也在那所大学。于是季安南就把所有的心思都埋在心底,愣是一点点都没有透露出来。

    赵水淮也不知道季安南把桥饮藏在心里藏了那么久。

    直到季安南来告诉她,她要和桥饮结婚了,非要喝酒庆祝一下。

    可是她酒量又不好,喝醉了之后稀里糊涂的把什么都说了。

    是真的把心思藏的很好,除了她自己,其他人没有一个人察觉。

    季安南说,她不是对桥饮一见钟情,她是日久生情,大学有四年,她喜欢了桥饮两年零八个月,剩下的时间就是那日久生情的日。

    即使是鱼梁后来走了,知道桥饮喜欢鱼梁,季安南也憋住了没和桥饮表白。

    她的大学,在感情上不过是一场盛大的暗恋,除了桥饮还是桥饮,再无他人。

    后来的再见面,两人都已经是大人了,他们相遇后的故事,都是季安南一人的处心积虑。

    白月光总不能当饭吃,对吧?人不能只靠感情活着,还是要生活的呀。

    于是季安南就小心翼翼的观察,推测桥饮想要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她就把自己变成那个样子。

    桥饮只想要婚姻,不想有感情上的纠葛,那她就装作对他没有朋友以外的感情。

    桥饮想要什么样,她就把自己变成什么样。

    到最后季安南也忘记自己一开始是什么样子了,但是她并不后悔。

    桥饮终于想要和她结婚了,以后他们就是法律上的合法关系了。

    跟着桥饮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差呢?至少季安南觉得,如果没有再次遇到桥饮,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优秀,应该可以称得上优秀吧?

    只不过季安南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感情会失控。

    和桥饮相处越多,她想要桥饮的感情越多,她甚至开始在心中嫉妒鱼梁,甚至在想,如果鱼梁一辈子都不回来就好了。

    如果桥饮眼中只有自己就好了,如果桥饮能喜欢她就好了,喜欢就够了。

    这次鱼梁回来,就像往平静的池塘里扔了一颗□□,把她心中那些不堪的心思全部照亮,摆在白日下。

    她还没有那么的不堪,她也不能禁锢桥饮。

    所以,她离开。

    其实不光季安南快忘记自己是什么样子了,赵水淮也快忘记了。

    只是在刚刚,季安南看到她眼泪就掉下来的瞬间,赵水淮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丝季安南过去的影子,但也是一丝。

    季安南把对桥饮的爱铸成了一个笼子,只不过里面关的不是桥饮,而是过去的自己。

    俩人离婚了,季安南这个状态赵水淮也不放心她自己一个人在家,随便洗漱了两下就窝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季安南醒的时候赵水淮还没有醒,因为窝在沙发上睡着不舒服,赵水淮把自己都缩起来了。

    “水淮,醒醒。”赵水淮身上就搭了件外套,“你去床上睡会儿。”

    赵水淮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见季安南还是有点肿的眼睛。

    “想睡在床上再睡会儿,小心点别感冒了。”

    赵水淮实在是困,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进了屋子。

    季安南简单地做了点东西,还拿出一份放好,等着赵水淮醒了再吃。

    由于睡的不是很好,赵水淮在床上也没睡多一会儿就醒了。

    “季安南,你家有感冒药吗?”赵水淮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揉着头找季安南要药。

    “你感冒了?”季安南看着赵水淮有点发白的脸色,基本上就可以确定赵水淮应该是感冒了。

    “我感冒不感冒我还感觉不出来?”赵水淮接过季安南倒的温水一饮而尽。

    “先吃点东西,吃完再吃药。”季安南把早饭拿出来热了一下。

    “潮人是不吃早饭的,你不知道啊?”虽然嘴上是这么说,赵水淮还是老老实实地拿起筷子吃饭。

    “我不是潮人,我不知道。”季安南去抽屉里给赵水淮找感冒药,接了一句。

    事实证明,两人的感觉都没有错,赵水淮到中午的时候就开始嗓子疼了。

    “绝对是昨天晚上在你家沙发上冻出来的。”赵水淮端起季安南给她冲的感冒冲剂,喝了一口。

    “是是是,你快喝。”季安南又拿出冰块捂了捂眼睛。

    “我为什么要放弃我的小鲜肉来陪你这个老女人。”赵水淮屏住呼吸,一口把感冒药给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