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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无耻之尤

    ,小王宫内灯火辉煌,将夜空点缀的更加炫目。太和殿“名舞女妖艳的旋转着旖旎的身姿,时不时向周遭的宾客们抛去一个媚眼,赤着脚的天足显得如白藕一般踮着,伴随着宾客的欢笑和飘荡的酒香不断扭动着动人的身躯,酒宴也随之进入了高潮。

    虽然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可是在有心的吴辰看来,这场闹剧却实在是考验阮福明、阮福鼻两兄弟的演技,为了显示自己的正统性,二人先是为那太和殿上的银椅差点儿大打出手,表面上虽然仍是称兄道弟,可是下头的那些官员、将军们火药味就浓了,反正大家都有底牌,谁也不服气谁。

    吴辰看在眼里,却只装作没有看到,心里却在冷笑连连,这种宫廷丑剧他虽然第一次亲眼看到,可没吃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现在有自己在,他们还不好撕破脸,过些时日才是见真章的时候,到时候定然是腥风血雨,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别说什么兄弟,就算是父子又如何?

    大胡子似乎也看到了什么端倪,坐在吴辰的案旁,低声道:“大人,你看这咸宜王和同庆王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吴辰像是看怪物一样的望了大胡子一眼,翻白眼道:“你才知道?。

    大胡子讪讪一笑:“只看出点眉目,却不敢乱猜不是,大人,若是他们二人真的争斗起来,咱们是帮咸宜王,还是站在同庆王一边?”

    吴辰眯着眼睛,一脸奸诈的道:“这还用说,谁的好处多就站在哪边,老子他娘的就是个婊子,谁给的好处多谁就上

    大胡子笑了笑,眼睛瞅着殿内一个扯着罗裙踮脚旋转舞动的舞女:“依我看,咱们还是两不想帮的好

    吴辰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怎么?你有什么馊主意?”

    大胡子神秘一笑,附过去对吴辰耳语一番,

    酒宴结束,吴辰和几个官员被安排到升龙府去居住,阮福鼻一直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因此这升龙府已空置了不少时日,好在白日有人清扫了一遍,装饰一新,倒是能勉强住下。

    吴辰明白,这是阮福鼻向自己示好来着,既不方便让自己居住在紫城,又怕自己怪罪,因此这将这越南未来二号人物的府邸让他这个清国总督住下。

    吴辰前脚网进寝殿,后脚王二蛋便来报告道:“少帅,有人要见你,就在门外候着

    吴辰点了点头:“问明了是谁吗?”

    王二蛋道:“就是那咸宜王的大将,叫阮文祥。”

    吴辰笑了笑:打手早知道会有人来的,想不到来的这样快,请他进来吧,去奉茶来

    过了一会儿,穿着朴素衣衫的阮文祥戴着斗笠进来,这家伙在酒宴上还是醉醺醺的模样,而此刻摇身一变,又是另一番模样,他的面色黝黑,个子不高,显得很是精壮,一双眸子炯炯有神,虽然口里还喷薄着浓烈的酒气,不过显然在宴会上,他是故意装醉的。

    “大人阮文祥显得很镇定,并没有过多的虚礼,只对吴辰抱了个拳:“在下奉咸宜王之命前来拜访

    吴辰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坐下说话吧,有什么事一定要夜里来说。”

    阮文祥坐下,亲兵给他的桌几上端上茶盏,阮文祥只瞥了那茶盏一眼,又将目光落在吴辰身上:“大人难道看不出今日阮福鼻的表现吗?按我越南国的祖制,咸宜王才是越南的正主,阮福鼻不过是法国人扶持起来的木偶,如今咸宜王已回到河内,按道理,这越南的正主该是咸宜王才是,阮福鼻何德何能,怎能窃据正统?。

    吴辰笑了笑:“将军深夜来此,就是为了和吴某说这些话?”

    阮文祥一脸坚毅,眸子直勾勾的锁定住吴辰,他在老挝边境跟法国人周旋了两年,这两年来已发生了锐变,到是颇有一副沉稳的大将之风,眼见吴辰对他的话并不太感兴趣,也没有任何心虚、焦躁的情绪,他沉默了片刻:“咸宜王一向是仰慕大人的,他请阮某来,就是希望大人能够支持咸宜王,至于条件,大人可以随便提,咸宜王事成之后,要多少好处都可以给大人

    吴辰摇摇头:“这是你们越南自己的事,和吴家人无关,吴某并不想卷入到里面去,阮将军若是以为吴某是想要什么好处,就实在看不起吴某了刁”

    阮文祥道:“大人高风亮节,倒是我们以小心之心度了君子之腹,难道大人真的能撒手不管吗?”

    吴辰笑了笑:“管是要管的,吴家人丑话说在前面,若是你们内部真的打了起来,吴家人岂能坐视?到时候谁先动手,吴某第一个便针对哪个,你回去和咸宜王说,让他戒骄戒躁,将来总有解决的办法

    阮文祥眼眸中闪露出一抹失望,只好道:“大人若是能不偏不倚,咸宜王和阮某也是佩服的,那么阮某便告辞了。

    交涉失望,阮文祥心情倒是颇为沉重,现在越南共有三股势力,其中吴辰最强,却没有名正言顺入主紫城的可能,反而让吴辰成为了超脱的人物,接下来便是阮福明、阮福鼻两兄弟各有千秋,不相仲伯,阮福明有兵,阮福鼻的武装力量要想肄古起来迈需要一此时日,但是他在河内众么火,植了自己的势力,几乎河内的所有世家大族都是支持他的。

    若是两兄弟闹起来,自然是谁都讨不得好,可是一旦谁能得到吴辰的支持,那么这王位便唾手可得了,偏偏这个吴辰似乎对这事一点儿兴趣都欠奉,几句不软不硬的话便把阮文祥给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