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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来了

    甲头的王爷们吓得脑门午满是冷汗,泣个愣头青说杀柚冰咒从有可能的,他的脾气谁不知道,决定的事儿,谁都没法子,他们是真真的怕了这个楞子,这家伙,狠着呢。

    这时候听到恭亲王的声音:“咳咳”吴大人,咱们还走到别的地去说话吧,放心,许多事我知道怎么做。”

    吴辰道:“好罢。”

    王爷们松了口气,这个时候。一个恭王府里的奴才连滚带爬的进来:“王爷,王爷,,皇上来了”

    “皇上!”书房里的人俱都吃了一惊,恭亲王问:“皇上现在到哪儿了,什么时候到的,为什么不事先通报?。

    “赶不及,皇上要进来,没人敢拦着,他问了您在哪儿,就朝着这边过来了,我看到皇上远远过来,就先来报信,王爷”要不要接驾?”

    “接什么驾!”恭亲王骂了一句:“皇上都进来了,现在还去开中门、摆香案、打爆竹吗?”

    他想到了什么,扭头对吴辰道:“吴大人,皇上来这里,最好不要和你撞见,你先避一避。”

    吴辰犹豫了片刻,现在正是一个极灯的时机,光绪没有事先通报,必然是便衣过来的,若是能在这个时候将他擒下,岂不是绝好的机会,还躲了屁,他朝恭亲王道:“要不要”

    恭亲王想了想:“现在还不是时候。吴大人,快走吧。”外头已经有了响动,显然是光绪就要来了,恭亲王一时发急,把吴辰往里屋推,,

    七八个人大眼瞪小眼,却都没有说话,吴辰朝着四五个王爷笑了笑。几个王爷也不知该是摆谱不去理他还是回个笑脸,还是奕综与人打过许多交道,对吴辰笑了笑,大家伙儿挤在一堆,便各自竖着耳朵听外头的动静。

    “皇上要来怎么不说一声?微臣也要迎驾才是。”这是恭亲王的声音。

    光绪的声音响了起来,显得他的兴致还不错:“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客气的,联想出来散散心,就来了。六叔,你这里到是清净的很,联喜欢,以后抽着空子常来坐坐,你不会嫌联烦吧?”

    “皇上这是怎么说的,臣欢欣鼓舞还来不及呢,皇上请上座,臣去吩咐奴才泡茶。”

    “不用泡茶了,麻烦,联就来坐坐。你也坐下罢。”

    恭亲王奕欠身坐下,光绪抿了抿嘴:“六叔,今个清早的事儿你听说了吧,六叔怎么看?”

    奕沉吟了片刻:“这事儿都是些不法的旗闹腾,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其中有几个黄带子也参与,就不得不慎了,臣以为,这事儿得彻查。”

    光绪点点头:“联也是这么想的,这事儿必须得彻查,领头的,附从的,都要揪出来,附从的先不严惩。只给予告诫罢,领头的就把他们赶出京去,他们不是不愿意去吗?要因事的,都逐出去。”

    “皇上,这似乎有些过了,这些领头的,可都是黄带子,宗室子弟。若是这样对待,会不会引起反弹?”奕心里头直笑,这个皇上。真以为自个儿一言九鼎吗?这样粗暴的处事,用不了几天,他光,绪真真的要做孤家寡人了,如是平时,他绝不会将反时,可是这个时候。里间还有四五个王爷在听呢。自个儿若是也跟着附和,就显得沉崖一气了。

    光绪抿抿嘴:“联也不愿意处置他们,可是现在新政推行在即,若是任他们胡闹,不杀只鸡给猴看,他们会更肆无忌惮,这关系着维新大计,联绝不手软。”

    奕点点头:“臣明白了。”

    光绪又道:“联来是希望六叔能想来问一问,现在京城里这么多旗人犯事,九门提督又不能拿他们,而家人府和八旗都统衙门又往往姑息。甚至这两个的衙门的旗人也跟着他们沉崖一气,这样下去,这京城里只会被旗人们弄的一团糟,联的意思是,不如裁撤八旗都统衙门,干脆让九门提督去管,对犯禁之人,一视同仁,只有在惩戒时可量刑轻一些,不过这事儿事关重大,联希望问问六叔的意见。”

    里间的几个王爷都是讶然,八旗都统衙门是旗人特权的象征,一旦废除,旗人的最后一点儿骄傲多半也没了,这皇上,还真下得了手。钱粮没了,连最后一点儿遮羞布都不愿意留下,今日裁撤了八旗都统衙门,明日是不是连家人府一并裁撤了,他们这些王爷将来犯了点事是不是让九门提督衙门来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