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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忽悠

    臭辰笑冷吟的坐在锦敦,喝着李莲英亲自端讨来的香缘悠然打量着军机房,自进京以来,他已很难享受到这种惬意了,恭亲王等“乱党,已暂时羁押软禁在养心殿,对于鬼子六,吴辰只能说抱歉,吴辰原本还抱有支持他的想法,直到数天之前才改变了主意。

    按道理,鬼子六这人一向不太受人待见,吴辰力挺他出来收拾局面原本可行,偏偏是光绪实在太不争气,吴辰没有想到的是奕也正好趁机得到了巨大的声望,可以想象。一个得到了贵族支持,得到旗人拥戴,甚至在洋务思想较重的督抚们之间颇得支持,这样的人一旦上台。不需要大刀阔斧,只要给他一年时间,整个大清朝就完全在他的掌控。这样的人,吴辰真敢让他做皇帝?今天封他个藩王,说不准哪天就要削藩呢,打仗吴辰不怕,可是日本人尚未解决,若是再来个两面受敌。他吴辰冤枉不冤枉。

    吴辰是想明白了,先利用光绪、恭亲王把老佛爷整倒再说,随后再和奕一起去削弱光绪的威望,让这个光绪皇帝坐在火山口上,自顾不暇。最后再将奕一棍子打死,半死不活的大清朝才对吴辰最有好处,光绪明显是个适合的人选,他得罪的人太多,就算对吴辰恨到了骨子里。对吴辰也没有威胁。

    至于什么信义,吴辰暂时不作考虑。所谓的信义也不过对满人来说的。其实吴辰的信义在满人眼里早就不值钱了,他做的再好,也会有旗人拿包庇胡六的事儿说三道四,一年前这京城里就将吴辰比作了曹操、王莽了,吴辰还指望着化身道德先生?

    任何事都有好坏两面,同样一件事儿,立场的不同,解释的角度就是另一回事,就譬如现在,旗人们自然是骂吴辰断子绝孙,说他活似白脸曹操,说他是奸诈小人,可是对朝鲜汉人又如何呢?对于他们来说。吴辰的任何手段,如果能够为朝鲜获得利益,恐怕早已拍手叫好了。至于什么背弃信义可以说成是足智多谋,什么翻脸不认人可以说是忍辱负重,屁股不同,角度自然不同。秦始皇出尔反尔,诱骗楚怀王,李世民弑兄杀弟,可是谁会惦记着这些东西,原因就在于赢政完成统一。李世民上位对大多数人都有极大的好处,利益决定立场,立场决定思维方式罢了。

    吴辰的支持看来自于朝鲜汉人。无端向旗人谄媚,只会换来两面不讨好,出尔反尔,背弃信义这些玩意对于商人来说打击或许是致命的,可是在有些时候,对于吴辰这种人来说,似乎也不算是什么坏名声。

    他悠悠然的喝着茶二光绪才从另一边进来,这位维新皇帝刚刚斥责了一顿了他的三叔、六叔,又将康有为、翁同酥请回来商议了会善后的事宜,抽出空暇。就来和吴辰打交道了。

    对于这个吴辰,光绪有着天然的防备心理,可形势比人强,整个京城到处都是反对的他的旗人,京外头也好不到哪里去,很多人接受不了他的激进改革,他是两面不讨好,焦头烂额,尤其是这一次旗人闹事让他明白,他的地位炭发可危,虽然现在除去了奕,可是谁知道这些旗人会不会又抬出第二个奕出来?唯一的法子只集借助于吴辰了。

    “皇上。”吴辰见到光绪,笑吟吟的站起来。

    光绪皇帝换上一雷笑容,不管是真心假意,至少他此刻总算成熟了一些,终于明白了这大清朝似乎并不是由他一个人说了算,没有拉拢住吴辰倒也罢了,若是将这姓吴的推到敌对的一方,他这龙椅恐怕并不太稳当,他笑吟吟的朝吴辰压手:“吴爱卿坐下说话,这里没有外人。”

    吴辰依言坐下,笑着道:“皇上,卑职实在是罪过,这么大的事儿竟没有事先知会一声,实在是皋职有不得已的苦衷,恭王爷要拉拢卑职,卑职当时就在想,这恭王爷难道要造反吗?原本是打算立即禀告皇上的,苦于没有他的罪证,因此卑职擅自做主假意与恭王爷勾结,倒是让皇上受惊,卑职真是万死莫赎。”

    光绪笑了笑,嘴角抽搐了一下。吴辰的理由实在烂的很,却也是一个台阶,谁知道这愣头青到底是什么想法,可他根本就没有必要追究。也不能追究,他顺坡下驴的点点头:“吴爱卿非但无过,反而有功。联还真不知该怎么赏你呢,联听说奕许诺你事成之后给你加封藩王?”他顿了顿:“自圣祖仁皇帝平灭三藩以来,我大清朝就再也没有加封藩王的先例,

    一女诅制,联也不得更改,不过吴爱卿有大功千朝偻,联的愕糊入不能薄了,不若这样吧,联给你抬籍,赐你一个郡王吧。”

    清朝入关以来最早的满清旗人由皇帝和八旌旗主共同商议国家大事。其他日常政务由六部和各地方政府处理。各部尚书和地方长官大多由旗人担任,旗人统一由家人府或各旌旗主管理。汉人有重大贡献者。经皇帝和旗主批准,可以抬籍入旗。而当时大多数的汉官不能被抬籍,仍是旗主的旗奴,不论他的官职有多高旗主如果有事,汉官们还要随时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