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抱歉

    陆子笙醒来还很早。

    陆子笙起身时触碰到苏应灵的皮肤，略略发怔。

    他昨晚都干了什么？！

    一些零碎的片段浮现在陆子笙脑海里……

    “苏……应灵。”陆子笙缓缓凝视苏应灵的脸。

    身旁的女子，很瘦弱。也许昨天没发现什么，但陆子笙今天所记起和看到的一切让他敏锐地感觉到苏应灵的憔悴。

    抱她起来，像抱个纸片人，轻飘飘的；那手腕，像条绳，细细的；还有那张苍白的小脸甚至看着像死尸。

    陆子笙皱眉，苏应灵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呃――”苏应灵似乎是要翻身，但是又好像很难受，痛苦地呻―吟出声。

    苏应灵慢慢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天花板而是陆子笙。

    本来还有些许的睡意一下全无。

    “陆……陆陆……”苏应灵条件反射地坐起来要解释，可是一坐起来浑身又酸又痛，苏应灵面色痛苦，没力气啊。

    “陆什么陆。”陆子笙看见苏应灵这副傻样子觉着好笑。

    苏应灵一低头看见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一时间满脑子都是昨晚发生的事。

    陆子笙是受药物控制记得不清楚，可苏应灵记得一清二楚。

    苏应灵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乌黑的双眸眨了眨，看向陆子笙。

    这个男人任何时候都好看。

    苏应灵有些想打死自己，这种情况下竟然脑子里还是这种想法。

    “陆子笙，昨天晚上……”苏应灵低着头，眼神闪躲，“很抱歉。”

    陆子笙挑起苏应灵的下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