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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小丑
柳菲菲最近很卖力地在推广一个手机小游戏，杨仪看在眼里。大学的学生兼职发传单、推广网站、游戏也是很常见的事情。不过没想到的是，本来准备直接路过的杨仪，竟然也被柳菲菲当成了目标。
“同学！同学！能耽误几分钟吗？”柳菲菲一脸笑容地拦住杨仪。
“对不起，我不玩游戏！”杨仪委婉地拒绝。
柳菲菲脸上没有任何变化，还是笑眯眯的：“没关系啦！不管你玩不玩游戏都可以，耽误小小的几分钟可以吗？”
杨仪闲着没事，所以考虑片刻后点了点头。
柳菲菲跟她详细地介绍了一遍痞子猫跑酷，而后同样地让她进行了试玩。不过杨仪本身就对游戏之类不怎么感冒，所以并没有被打动。
柳菲菲推广的时候，也经常会遇到不玩游戏的族群，所以早就已经习惯。毕竟每个人的兴趣都不一样，你不能要求全天下的人都喜欢玩游戏是吧？更不用说很多人是连手机都没有的，又这么可能来玩手机游戏呢？
反正不管人家喜不喜欢，至少柳菲菲自己都得试试嘛！否则哪里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自己的潜在客户？
没能说服杨仪，她很快就想寻找其他的目标。
不过杨仪既然被柳菲菲搭上话了，就想提醒一下她：“那个……柳菲菲同学……”
“耶？这位同学，你知道我的名字？”柳菲菲被准确地叫出名字，感到有些惊讶。
“嗯！”杨仪点点头，“我可以也耽误你几分钟时间吗？”
“可以啊！”柳菲菲毫不犹豫地连连点头。
“那个……”杨仪整理了一下思绪，“你跟杨余这个人熟吗？那天我看见你们有说有笑的……”
“杨余？哦！他是我们家的租户，认识没几天不算特别熟！”柳菲菲实话实说，“同学，你认识他？”
“我当然认识！”杨仪一脸严肃地看着柳菲菲，“这个家伙有个外号，叫做人渣！从初中开始，就是非常有名的恶霸。借着自己个子高力气大，经常欺负别人！而且做事没有底线，只要他乐意，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当时学校里绝大多数人都深受其害，但是又迫于他的威胁不敢告诉老师。所以他的行为也越来越过分，甚至连一些敲诈勒索、威胁抢夺的违法乱纪之事都做过！后来被老师发现，才将他开除出去！这个人的人品真的是糟糕到不行，你最好不要跟他接触过多。别看他表面上伪装得好像很乖，当时所有老师都被他骗过去。可是一旦本性暴露，真的是相当危险！所以柳菲菲同学，趁着现在你跟他接触还不是太多，赶紧保持距离吧！“
“额~~”柳菲菲听完这话顿时炸了眨眼，“不会啊！我觉得杨总人挺好的，你会不会是弄错人了？”
“怎么可能出错？”杨仪笃定地看着她，“那天我跟他一起下的公交，然后亲眼看到你跟他聊天然后一起走。说真的柳菲菲同学，杨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所以为了你的安全，最好离他远一点！”
“不可能、不可能！”柳菲菲却连连白手，笑嘻嘻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连一个人品行好不好都看不出来吗？杨总的性格简直有点老好人，傻乎乎的不懂拒绝，怎么可能是你口中说的那种人渣？我看人很准的，他可不是什么坏人！”
“正所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杨仪见柳菲菲一脸的不以为意，于是再度劝道，“有些人天生就有很好的演技，你如果相信的话绝对会后悔的！我只是不想又多出一个人渣的受害者！”
“这位同学，你当警察是干什么的？”柳菲菲翻了个白眼，“如果杨总真是坏人，他敢做什么坏事，我一个电话就能让警察抓人！咱们是在法治社会呢！再者说了，我相信杨总的人品！你自己也说了，那些事情初中时候发生的。就算真是杨总做的，这都多少年了？人谁没有不懂事的时候？长大了，成熟了就会变嘛！”
“你相信一个人的劣质本性会变吗？”杨仪问道。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有自己的体会不会骗人！”柳菲菲虽然还是在笑，但显然有些不耐烦了，“这位同学，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你跟杨总之间是否有什么过节。不过先谢谢你的善意提醒！但是在我看来，我所认识的杨总确确实实是个很好的人，我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虽然很感谢你的提醒，而且你的意见我也记住了。但是请到此为止，再说下去就是恶意中伤，会让你在我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同学之间，这是何必呢？你说是吧？”
“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没有说你说的不是真的啊？”柳菲菲摆摆手，“不过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这位……额！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杨仪！”
“同学！同学！能耽误几分钟吗？”柳菲菲一脸笑容地拦住杨仪。
“对不起，我不玩游戏！”杨仪委婉地拒绝。
柳菲菲脸上没有任何变化，还是笑眯眯的：“没关系啦！不管你玩不玩游戏都可以，耽误小小的几分钟可以吗？”
杨仪闲着没事，所以考虑片刻后点了点头。
柳菲菲跟她详细地介绍了一遍痞子猫跑酷，而后同样地让她进行了试玩。不过杨仪本身就对游戏之类不怎么感冒，所以并没有被打动。
柳菲菲推广的时候，也经常会遇到不玩游戏的族群，所以早就已经习惯。毕竟每个人的兴趣都不一样，你不能要求全天下的人都喜欢玩游戏是吧？更不用说很多人是连手机都没有的，又这么可能来玩手机游戏呢？
反正不管人家喜不喜欢，至少柳菲菲自己都得试试嘛！否则哪里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自己的潜在客户？
没能说服杨仪，她很快就想寻找其他的目标。
不过杨仪既然被柳菲菲搭上话了，就想提醒一下她：“那个……柳菲菲同学……”
“耶？这位同学，你知道我的名字？”柳菲菲被准确地叫出名字，感到有些惊讶。
“嗯！”杨仪点点头，“我可以也耽误你几分钟时间吗？”
“可以啊！”柳菲菲毫不犹豫地连连点头。
“那个……”杨仪整理了一下思绪，“你跟杨余这个人熟吗？那天我看见你们有说有笑的……”
“杨余？哦！他是我们家的租户，认识没几天不算特别熟！”柳菲菲实话实说，“同学，你认识他？”
“我当然认识！”杨仪一脸严肃地看着柳菲菲，“这个家伙有个外号，叫做人渣！从初中开始，就是非常有名的恶霸。借着自己个子高力气大，经常欺负别人！而且做事没有底线，只要他乐意，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当时学校里绝大多数人都深受其害，但是又迫于他的威胁不敢告诉老师。所以他的行为也越来越过分，甚至连一些敲诈勒索、威胁抢夺的违法乱纪之事都做过！后来被老师发现，才将他开除出去！这个人的人品真的是糟糕到不行，你最好不要跟他接触过多。别看他表面上伪装得好像很乖，当时所有老师都被他骗过去。可是一旦本性暴露，真的是相当危险！所以柳菲菲同学，趁着现在你跟他接触还不是太多，赶紧保持距离吧！“
“额~~”柳菲菲听完这话顿时炸了眨眼，“不会啊！我觉得杨总人挺好的，你会不会是弄错人了？”
“怎么可能出错？”杨仪笃定地看着她，“那天我跟他一起下的公交，然后亲眼看到你跟他聊天然后一起走。说真的柳菲菲同学，杨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所以为了你的安全，最好离他远一点！”
“不可能、不可能！”柳菲菲却连连白手，笑嘻嘻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连一个人品行好不好都看不出来吗？杨总的性格简直有点老好人，傻乎乎的不懂拒绝，怎么可能是你口中说的那种人渣？我看人很准的，他可不是什么坏人！”
“正所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杨仪见柳菲菲一脸的不以为意，于是再度劝道，“有些人天生就有很好的演技，你如果相信的话绝对会后悔的！我只是不想又多出一个人渣的受害者！”
“这位同学，你当警察是干什么的？”柳菲菲翻了个白眼，“如果杨总真是坏人，他敢做什么坏事，我一个电话就能让警察抓人！咱们是在法治社会呢！再者说了，我相信杨总的人品！你自己也说了，那些事情初中时候发生的。就算真是杨总做的，这都多少年了？人谁没有不懂事的时候？长大了，成熟了就会变嘛！”
“你相信一个人的劣质本性会变吗？”杨仪问道。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有自己的体会不会骗人！”柳菲菲虽然还是在笑，但显然有些不耐烦了，“这位同学，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你跟杨总之间是否有什么过节。不过先谢谢你的善意提醒！但是在我看来，我所认识的杨总确确实实是个很好的人，我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虽然很感谢你的提醒，而且你的意见我也记住了。但是请到此为止，再说下去就是恶意中伤，会让你在我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同学之间，这是何必呢？你说是吧？”
“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没有说你说的不是真的啊？”柳菲菲摆摆手，“不过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这位……额！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杨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