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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信还是不信

    夜晚,一阵笛声悠扬婉转的传了过来,南木槿,从床上惊醒,披了件披风,往外笛声处走去,瞧见的是一位粉红长球裙的女子,眼底露着浓浓的悲伤,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流泪。

    看这样子只怕是宫君邪的妾室吧,思此,南木槿,没有过多的停留,便往屋内行去。这又是一个得不到宠爱的没落女子。

    “殿下不去?”南木槿在转拐的地方突然说道

    “先生倒是好警觉”宫君邪从后面出来,和南木槿面对面说道

    “做我们这行的,要是不警觉,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南木槿缓缓的说道

    “呵呵”宫君邪轻笑,望着吹笛的女子,眼里没有一丝感情

    “殿下,还真是专情”南木槿轻轻感叹

    “先生,何以见得?”宫君邪饶有兴趣的问道

    “心中有人便可薄情”南木槿语气淡淡的,就像树上的叶子掉落一样平常:“殿下,可曾听过一个故事”

    “说来听听”宫君邪似不介意南木槿跳开话题,等着下文。南木槿顿了顿:“一户人家,有三个儿子,一天父亲叫三个儿子赛跑,谁先到指定的地方便可得到父亲的奖赏,大儿子和三儿子谁也不让谁,一路上互相使绊子,结果倒是二儿子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在大儿子和三儿子斗得最凶的时侯,找到了新路赢了。”

    宫君邪似在思量南木槿的一翻话,久久没有回答,南木槿见此,也没有再出声,过了良久,宫君邪缓声道:“先生,夜里凉,还是早些回房休息”南木槿听此也就告退了,回到房中,叶倾立马围了上来:“公子,去哪了?”

    “屋内闷,出去转了转”南木槿把披风递给叶倾,叶倾瞟了一眼南木槿,头低得低低的,接过披风,脸上有些不自然

    南木槿刮了叶倾一眼,再望了望自己,语气有些打趣:“叶倾,你什么时侯也这么害羞了?现在我可是什么都没露,以前你可是连我光着膀子都看过的也没见你这么害羞啊?”

    “咳咳,那以前是情况紧急,公子,你要是再这样……”叶倾看着南木槿的做派,真怀疑是自己把她给带残了,以前多好的一个姑娘啊,难道是跟着自己久了,没了女儿家的娇气?

    “叶倾,你要知道,我现在是个男的,你这些样子被别人看见了,可是要生疑的”南木槿自然是知道叶倾想说什么

    “是”叶倾收起情绪又变回那张冷冰块脸

    “嗯,早些睡吧”叶倾也只是偶尔会露出那么可爱的表情,严肃的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情绪

    宫君邪问着顾歌:“对于他的看法,你怎么看?”

    “属下不知”顾歌知道这件事不是他能批判的,稍有不慎就会人头落地

    “呵,南木槿看样子是早就料到我会来找他”宫君邪一笑,不知是喜是怒

    “主子,为什么这么说?”这南木槿不是被笛声给引过来的吗?

    “笛声在预料之外,我找他在预料之中”宫君邪望着天空,这心思透彻的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后怕,不过,如若不是这般,倒也担不起他的南木槿的名声,不过,你明天会拿什么办法来说服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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