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珊屏退了小怡，觉得自己是时候行动了。

    “明天就上街一次！”

    ……（因为不是成人礼之类很重要的生日，所以林丞相没有办什么生日会）

    第二天。

    林珊起床了。

    打开窗户，看着那黑沉的天空，林珊微微一笑——她家住在中国南方的A市，在一月多的这个时候天也是一片黑，不过不久后天空就会很快地变白，太阳随即出现。如果是北方的话天亮得会比较早。（是不是想知道为啥林珊知道“这个时候”是什么时间？因为她每天早上这个时候起床，身体中有生物钟的。）

    果然，夭渐渐变白了。“和那里一样呢……”林珊带着几分感慨地说道，接着又清醒过来，“今天就要开始行动了。”她应该是冷静而现实的，怎么会因为天亮而耗费自己宝贵的时间呢？

    换了身淡蓝色长裙，披上雪白的毛外套，再弄个简单的丸子头，插上昨天戴了的那支竹钗，林珊便准备出门了。当然，出门之前还不能忘记在堂屋留张字条，揣上点银两。

    一直到走出丞相府大门，都没有一个人阻拦，甚至除了门口两个打瞌睡的侍卫和自己以外，林珊都没看见一个人。

    林珊有些疑惑，但是因为要上街观察，她也就没想太多。轻手轻脚地溜出了丞相府后，林珊来到了集市上。

    另一边，小怡抱拳跪下对林丞相说：“丈人，姑娘的确一早就起来出府了。”

    林丞相点点头，看不出他的表情：“知道了，退下吧。”

    小怡缓缓走了出去。

    林丞相面色沉重，双手在空中一挥，原本空无一物的空中出现了一个幻影。

    “主……主上？”林丞相不确定地问道。

    “我不是主子啦！”幻影中的女子撅着嘴说，“我是凤伊。”

    林丞相的脸色微微变好了些，跪下说道：“属下拜见伊……伊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