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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自家地,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独留下大明白一人跳脚骂娘。老实诚视若无睹,闻所未闻,只留下两个摇摆一致的屁股。张自在自觉无趣,只得挥袖离开,还不忘补充一句。

    “分明就是想女人了。”

    也不晓得这一语道破的是谁的心底回声。

    日头升的越发高了,散发出的余温仿若点燃了远方的空气,炙烤着这边,燥热难耐。

    老牛不知何时吃饱了肚子蜷卧在田地一头的树荫里打鼾。

    这年头,人活的还不如一个畜生。

    牛乏了,他也累了,是时候回家了。

    不料这最后一锄头下去,只听见“当”的一声闷响,垄沟间飞溅起一连串火星,本就汗流浃背的单薄身子再次被激出不少冷汗。

    老实诚赶忙拉过锄头定眼一看,只见早晨被磨的发光发亮的锄刃卷刃了,半截还卧在土地的莫名物体在阳光的映射下闪闪发光,平时锄地也时常有刨见石头的时候,类似今天这种清脆的声响,铲坏了锄头还是头一次,这绝对不是一件普通的东西。

    不敢多想,老实诚双膝跪地,像往常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只是屁股撅的老高,或刨,或挖,或扣,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一个倒栽葱,可算把这东西拔了出来。

    这不知名不知来历物体一尺见方,足足两斤重,材质似石非石,似玉非玉,正下方写着几个大字,年限久远,有些辨别不清,入手温良,与燥热的气温截然相反。

    老实诚撇了一眼不争气的锄头,这东西的身上却连个痕迹都不曾留下。

    过了良久,老实诚才结结巴巴说出这么一句话:“我的乖乖,这可是了不得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