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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梦 第一百零一个教书夫子

    “挽歌,云挽歌怎么样?”云文翰踌躇了一会儿说到,“挽歌,不错”云夫人看着在襁褓里,好像因为有了名字而大笑的云挽歌说:“你有名字了叫云挽歌,我是你娘亲。”云夫人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云文翰“他是你爹爹”。

    十年后……

    “夫子你知道么,我昨天做了个梦,我梦见你今天会摔倒,而且会很惨。”一个穿着青色衣服,头髻梳得很是俏皮的姑娘正笑盈盈地对着那夫子,那夫子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只听“咚”的一声便摔倒在地,惹得那姑娘哈哈大笑心里想着“柠儿给的油真好用。”

    “云挽歌,你,你…孺之不可教也,孺之不可教也。”那夫子气急败坏地大吼道,这一吼到对云挽歌来说没什么,但却把云挽歌的爹云文翰吼来了“夫子,我们家歌儿做了什么错事儿?”“你那女儿太可恶了,太可恶了,我不在你这儿干了。”说完那夫子便匆匆离开了云家,云挽歌看那夫子匆匆离去还对着那背影笑嘻嘻地说:“慢走,不送。”像似完全没有看到那云文翰已经变得严肃的脸。

    “咳”云文翰轻咳了一声像是在提醒云挽歌他着个爹还在看着,云挽歌转过身一副无辜脸看向云文翰“爹,我下回不敢了。”云文翰依旧严肃地说:“怎么,还有下回?”云挽歌连忙摆了摆手说:“没有下回,没有下回。”

    云文翰嘴角轻扬:“这还差不多,只可惜爹还嘚给你找一个教书夫子。”云挽歌听到云文翰说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爹,还找教书夫子啊!”“当然刚刚那个可是你轰出去的第九十九个教书夫子你要是在敢把这第一百个轰出去,可别怪爹罚你禁足三个月喽。”说完云文翰便慢悠悠地走了,“是”云挽歌冲云文翰离开的方向喊去,心里却想着“哼,第一百个就是第一百零一个我也照样把他轰走” 。

    翌日

    云挽歌看着那面前正念着一些她完全听不懂的书“这老头忍耐力可真好,都五天了还没赶走,以前我可是平均一天轰走一个教书夫子的。”

    那夫子像似念渴了便伸出手去拿放在桌子斜右侧的茶杯,刚端起茶杯云挽歌的嘴角便轻轻向上扬了扬,谁也不知这丫头心里又有什么鬼点子。

    看着那夫子喝了一口茶杯中的茶,云挽歌心想“我看这回这个老头走不走。”片刻后,那个夫子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在翻江倒海,前思后想了一会儿可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云挽歌看那夫子眉头紧锁的样子,卓时地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说:“老头还不明白,你中了毒,想必你心里也该清楚我们云家在江湖上可是以制毒出的名。”那夫子心头一惊,虽然他不是什么江湖上的人但对这云家制的毒有多么的厉害还是知道个一星半点的。

    那夫子双手捂着肚子问:“你给我下什么毒了?”云挽歌点了点头说:“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柠儿告诉他。”“是的,小姐。”一直站在云挽歌身后的柠儿恭恭敬敬地说:“夫子,你吃的这个药叫断肠散,这是我们家小姐做的。”“断肠散?”听到这三个字那夫子本来苍白的脸瞬间变得又发白又发青的。

    柠儿看到夫子的脸色变化,想了一会儿自己哪里说得欠妥当“夫子你别激动,这断肠散其实就是泻药,只不过我们家小姐说这泻药陪上断肠散这名字比较有气势。”那云挽歌还补充道:“而且我这断魂散不到三日是不会好的,我劝你如果不想天天让你的肚子翻江倒海,你还是离开云府吧。”此话一出那夫子便冲忙逃离了这‘人间地狱’,云挽歌起身拿起夫子桌子上遗落下的书,冲他的背影大吼“喂,老头你书落这了。”看着那夫子已经远去云挽歌潇洒地把那本书丢在桌子上,冲着柠儿说:“太好了柠儿,我终于把那老头赶走了。”“是呀小姐,终于赶走了。”柠儿有些忧虑,皱了一下眉“可是,小姐的爹恐怕是不会放过咱们的吧。”

    “放心,有我罩着你呢怕什么。”云挽歌拍了拍胸口一副豪爽的样子。

    云府正堂,爹我知错了,没有以后我不敢了。”云挽歌小心翼翼地说,云文翰摇了摇头头有些无奈地说:“也罢,你若在这样我便真要罚你禁足三个月了。”云挽歌知道爹一向很宠她,心里便有了底知道自己不会被禁足,挽住云文翰的胳膊用一种乖乖女的口吻说:“我就知道爹最疼我了,那教书的夫子爹还找么?”此话一出云文翰的神色严肃了起来“找,当然找,不是我说你作为一个女子如此的不学无术,整天只知道捉弄人,真是的。”“爹,你没听过一句话么,叫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古人都如此说我当然要听古人的话喽。”云挽歌反驳道。

    云文翰笑着摇了摇头说:“你这丫头呀,一天天不学无术没想到这嘴皮子倒是挺溜的。”云挽歌得意洋洋地说:“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儿。”

    翌日……

    “柠儿,柠儿…看来这丫头又背着我跑了出去,真是的也不带我。”云挽歌摇了摇头,刚要转身回房间睡个回笼觉,可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那男子头发不扎不束发丝在清风的吹拂下慢慢飘动,一双深邃的丹凤眼,还有那眉宇之间的气魄都让云挽歌觉得他很像那些书中江湖侠客。

    “在下恒翊是云府新招的教书夫子。”那个叫恒翊的男子打破了原有的沉静,云挽歌瞪大了双眼,很是吃惊“你就是第一百零一个要教我书的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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