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诮地撇了一下唇角，没有证据，只是怀疑。

    她也不想冤枉了他。

    “我的问题从来不需要你解决。”程颖萱一脸冷淡地道，“你别在背后给我捅刀子就行了。”

    慕羽枫一脸受伤的表情，“萱萱，我这条命都是你的，当年要不是你……我已不在人世了。我怎么可能恩将仇报？”

    “是么，我以为我们这类人，最会的就是恩将仇报。”比方说，谢洋不是刚把她卖了？

    “你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事，跟我说，我会倾尽一切帮你……”他脸上浮现焦急。

    “碰到你这么死缠烂打，真的很烦人，你给我滚一边去！”她不耐烦地皱眉。

    慕羽枫很是伤心，“萱萱，我对你赤诚一片，你这么对我……”

    “我对你的态度并非第一天这样，你自己要往枪口上撞。”叮一声，电梯停在了一楼，她牵着小宝走出电梯，回头冷睨一眼要跟上来的他，“不想我更讨厌你，就给我留步。”

    慕羽枫晶亮的眼眸里几乎蕴着雾气，他是真的伤心了。

    程小宝回头看他，他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友好地摆了摆手。

    小家伙收回视线，“妈妈，慕叔叔好像快哭了。”

    “我们这种人是没有眼泪的。”她语气冷凝无波。

    “可我看他真的很伤心……”

    “装的。”

    “看不出来是装的……”

    她冷笑，“给你看出来，你妈我也不会无原无故给一个有老交情的人给陷害了。现在幕后操控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慕羽枫，我实在给不了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