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繁体

第十五章 义结金兰

    不得不说,这批舞姬质量委实是好,兰静看得眼花缭乱,少了旁边不三不四的噪音的干扰,春春也渐渐放开了,跟兰静有一嘴没一嘴地讨论起来,哪个舞姬的胸最大、屁股最翘。然而最后出来的那一位,穿着一身雪白的纱衣,不露腿不露胳膊的,跳的舞也十分保守,可那玲珑的身段若隐若现掩盖不住,那顾盼生姿的容颜直直让人看呆了去,美丽得很。

    但是她脸上略带忧色,一副不情不愿的委屈模样,真真我见犹怜啊。

    兰静呐呐地问:“此女如何?”

    春春两眼放光:“此女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很快台下开始有人飙价了,从一百两开始。那些胸大屁股翘的美女自然有人抢,可最后那个雪衣舞姬更加是人人垂涎,但凡是一个男人,都想把仙女一样的女人压在身下看她们****的表情以达到征服的快感吧。

    最后那个雪衣舞姬,飙价一下从三百两飙到五百两。且这个价位还是隔壁那位兄台出的,下面顿时一片安静,无人再出高价了。隔壁的兄台很有把握地轻笑两声,笑音带着软软的酥,十分悦耳。

    兰静一合折扇,看着眼前委屈的美人,顿时心生怜惜之情。

    恰好兰静对那个雪衣美女又很满意,春春对隔壁的浮夸兄台又很不满意,所以二话不说就掏钱了,扬声道:“五百二十两”

    下头一片哗然。

    兰静玩味的赞美道:“小丫头片子不错嘛,还知道个520。”

    春春面不改色:“不怕,只要比五百两高就是了。”她完全没听懂兰静的意思。汗。

    下面妈妈一听,嘴角乐开了花,遂问:“还有没有哪家公子肯出价的?”

    这时隔壁的方若静,手指漫不经心地叩了两三下,忽然问:“兄台很喜欢那个女人”

    兰静气定神闲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甚为喜欢。”

    没想到方若静笑了笑之后居然大方退让了,道:“既然兄台喜欢,那在下就不好夺人所爱,便让给兄台吧。”

    “多谢。”兰静道。

    春春忽然就不淡定了,她本来是想把价钱抬高些,然后让他多出点血本,好好整整他,谁知竟然失算了。

    春春扯了扯兰静的衣袖,道:“公子,我们怎么办啊”

    兰静大手一挥,道:“五百二十两又不是什么大开销,就把她买下来,先在这里快活一晚,明儿带回去呗。”

    春春面色青了,在兰静耳边低低道:“小姐,莫不是你想来个金屋藏娇不成?”

    兰静喷出一口茶,道:“我的意思是看她跳跳舞弹弹琴,你想哪儿去了”

    沛青脸色青转红:“那公子在外胡来也就算了,怎能带回去”

    叶宋眼珠一转,似笑非笑:“给将军带个美人回去做小妾。”

    春春一听,便吓出了一身冷汗。看来她还真不了解她那个爹爹。

    兰静按捺不住,带着春春亲自下楼迎接美人。只剩下隔壁苏静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将军?小妾?似想到个什么,他眯着一双勾魂的桃花眼,笑了。

    最终妈妈让兰静带着美人儿进了醉春楼里最高档的房间,随后方若静也搂着新得来的性感美人儿进了房间快活去了。

    高档房间里,没想象的大,里面一间外面一间,桌椅是上好的红木,绣床散发出甜腻诱人的香。

    得来的雪衣女子,本是愁苦着一张脸不愿意委身于人,但见买下她的人是一位俊俏的公子,衣着不凡,身边跟着侍从,举止文雅得礼,左右逃不过就半推半就地进来了。

    兰静大大方方落座,半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平整地搁在另一张椅子上,看着拘谨的女子,问道:“你叫什么?”

    女子的声音有些僵硬,但丝毫不影响其动听程度:“映月”

    “映月,再跳一支舞来瞧瞧。”兰静漫不经心道。

    春春会意,连忙出去找老妈妈带了两个抚琴的来,老妈妈不敢怠慢贵客,连抚琴的都是醉春楼里最好的琴师,长得又美,琴艺又精。

    丝竹之声起,映月长袖翩翩宛若惊鸿,开始跳起了舞。那举手投足,那身段舞姿,简直比刚刚在楼下的时候更为销魂。

    兰静看着看着,嘴里衔着一颗葡萄,居然都忘记了咽下。

    映月见她一脸看出神的模样,心间一动,水袖从兰静面颊拂过,兰静伸手便轻而易举地捉住,换得映月启唇轻轻一笑。

    那一笑,满室生辉啊。

    映月将她这段时间被**所学全部展现在了兰静的面前。兰静跟春春在这醉春楼最高档的房间里是享受得很。

    后来老妈妈领着账房,趁着今晚的舞姬们都被拖入春宵罗帐之前赶紧一间间上门收钱。收到方若静的房间时,方若静怀中正搂着美人,可算是个了,两人衣衫皆是一片凌乱,老妈妈进来连连赔罪,方若静早在桌上摆了盘,盘中一锭一锭的金子,他笑得有些柔媚,道:“妈妈这手脚是不是越来越不便利了,怎的取钱都如此慢吞吞。要是再不来,就莫怪本公子先享用了美人儿的身子再来跟妈妈赖账了。

    老妈妈满脸堆笑,甩一甩香帕道:“哎哟公子就莫要取笑奴家啦,下头可成一锅粥奴家还没能喘口气呢,公子何许人也,岂会赖了奴家的账”

    左一个奴家右一个奴家的,听得风月场中老手的方若静都是一身鸡皮疙瘩。他把一盘金子递给妈妈,道:“这里是三百两黄金,你点点。”

    “好,好,奴家就不打扰公子了。”老妈妈端了金子,赶紧退出去。

    正当兰静在靡靡之音下看得神神欲醉之际,这时门响了。春春开门一看,老妈妈带着账房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兰静眼风一扫,道:“妈妈来收钱是吧”

    老妈妈笑着应是,兰静便递给春春一个眼色,春春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数了五张一百两递给老妈妈,想了想又多取出一百两,道:“多的给公子上零嘴,还有琴师的手艺费一并给了。”

    老妈妈看着银票愣了片刻,然后屋里的丝竹之音也顿了一顿。老妈妈依旧挂着笑容,对饮茶的兰静道:“我想这位公子搞错了,公子是以五百二十两买下我们映月的吧”

    春春理所当然道:“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这里是六百两啊,还多出八十两呢,都说了是吃食和琴师的费用了。”

    老妈妈干干笑两声:“是五百二十两黄金,不是白银。”

    兰静被茶水一哽。春春手一抖,惊叫起来:“黄金?你有没有搞错,你这是坑人吧”

    兰静喉咙艰难地把茶水饮下,听老妈妈道:“搞错的是公子吧,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我们醉春楼里每回舞姬斗舞都是以黄金为价的,难道公子是第一次来?”兰静确实是第一次来。不过第一次来就闯了这么大的祸,也是够倒霉了。

    兰静淡定道:“妈妈稍安勿躁,五百二十两黄金,兑算下来是多少两白银”

    账房立刻把算盘拨得噼里啪啦地响,边道:“一两黄金等于三十三两白银,总共算下来是一万七千一百六十两白银。”

    兰静喷了茶:“怎么这么贵?”

    老妈妈顿时冷笑:“这么说,公子是没钱了是吗”

    春春抬头挺胸,忿忿道:“有你们这么做生意的吗,就是有钱也不会给啊”。

    “公子是故意来坏妈妈我的生意了”

    兰静揉了揉太阳穴,连忙把春春扯回来,道:“没有没有,我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真不知道这里买舞姬是要以黄金为价的。妈妈你看能不能给本公子再便宜一点儿”本来她以为五百两便宜,见都没人敢开更高价才买下的,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天价,怎的也不早说是黄金,真是太他妈缺德了。

    老妈妈想了想,道:“妈妈我也不是个吝啬的人,就再便宜一点儿,去了零头,一万七千两银子吧。”

    兰静沉吟了下:“还是太贵了。”

    妈妈:“那你说多少”

    兰静比出五个手指头:“五百两吧。”

    妈妈怒:“我看你是存心来砸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