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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他痒痒

    南宫谨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欧阳雪的耳边响起,灼热的呼吸刺激着她的敏感的耳朵,令欧阳雪的脸不自觉的犯了红。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压得人浑身汗毛竖立,无法呼吸。欧阳雪十几年培养出的冷静与睿智竟在他面前竟如此的不堪一击,只一句话就能让她不知所措。 欧阳雪微红的脸蛋给出尘绝艳的容颜平添了一丝娇羞,让人目眩神迷。南宫谨亦看呆了眼,手指轻抚欧阳雪的眉和眼,刚才这双波澜不惊的双眼中倒影着他的身影,竟从此深深的印入他的心底。 一种强烈的渴望占据着他的心。 他想要这个女人! 心念所至,他不自觉的收紧臂膀,把欧阳雪圈得更紧,头越来越低,眼看嘴唇就要碰到欧阳雪的脸蛋,突然胳肢窝那里传来一阵难耐的瘙痒。 他生性敏感,自然忍受不了这股突来的痒意,环紧的手臂不禁一松,怀里的美人就挣脱开来,凛然的站在他面前,义正言辞的说道:“就算是王爷,也不能随意调戏民女吧。” 南宫谨没有追究她的无礼,绝美的唇角弯起,带着一点玩味的神情上下打量起这个大胆的女子。 这女人看着弱不禁风的,竟敢出手掐他的咯吱窝,游戏花丛多年,不是没有女人拒绝过他,可还从来没有女人敢用掐咯吱窝的方式来拒绝她,真是有趣。 这个女人真是让人越看越想要呢! 想到这里,南宫谨的眼神突地变得幽暗,扬起一抹妖冶异常的微笑对欧阳雪说:“怎么能说调戏呢?本王喜欢你,想带你回王府。” “谁要跟你回王府呢?你不要痴心妄想了。”**裸的羞辱顿时让欧阳雪红了眼,差点张嘴破口大骂,可理智及时的制止了她。 这个男人似乎总有让她情绪失控的本事。 欧阳雪深呼吸几口气,冷静与睿智再次回到脑中,眼下形势没人强,不必要的冲动只会惹来麻烦,要是她真的骂了这位风流王爷,除了过过嘴瘾,对她没有丝毫的好处,甚至可能因此惹恼他,对她痛下杀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思及此,欧阳雪收起满腔的怒意,倔强的说道:“王爷府上想必貌美的歌姬侍妾无数,小女子貌若无盐,实在上不了台面,请王爷见谅。” “若是本王不介意你的貌若无盐呢?”南宫谨继续不依不饶。 看来这王爷摆明了打算和她胡搅蛮缠下去,欧阳雪气结,闭紧双唇,不再言语,看他一个人怎么说下去? 两人之间一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突然,一连串咒骂声从角落传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一触即发的气氛,也成功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贱人,居然把爷的衣服弄湿了,连倒酒都不会吗?” “霍公子,对不起,对不起,贫尼不是故意的,贫尼这就给你擦干净。” 霍公子也就是霍庆一把挥开打算给他擦拭衣物的姑子,怒骂道:“擦干净有什么用,脏了就是脏了,生来下贱的东西,能伺候爷是你的福气,居然还不尽心,看爷不打死你。” 说着霍庆就从腰间解下随身携带的马鞭,毫不留情的开始抽打失手打翻酒杯的姑子,伴随着姑子凄惨的痛呼声,一道道鲜红的血痕如地狱的妖花般绽放在空气中。 皮开肉绽的痛楚让姑子痛不欲生,语无伦次的求饶道:“啊……啊……霍公子饶……命,贫尼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霍公子饶命啊!” 明月庵的姑子皆是经过精心**的,无论容貌还是身段皆是百里挑一的,放在金州城里任何一家青楼都是可以当花魁的料,纵然此刻被打得遍体鳞伤,香汗淋淋,却别有一番禁忌的风情,连惨痛声都带着一股子勾人的媚态,当真是人间尤物,让人心生怜惜。 在场的众人皆流露出惜花的神情,偏偏罪魁祸首霍庆好似入了魔障,双目圆睁,眼神混沌,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笑容越大,下手的劲道就重了几分,看样子很是享受姑子痛苦的惨叫声。欧阳雪在一旁看得触目惊心,这人简直是没有人性,那姑子只不过是弄脏了他的衣服,他竟下如此重手,完全没把人命当一回事。 不过,这个男人的神情好像有些奇怪,好似陷入了某种魔怔,从而对周遭的事物都无法感知,只一味执着的做着某件事,就像被催眠了一样! 欧阳雪呆站在一旁,若有所思。 “霍庆,你大胆,梁王殿下在此,你竟敢如此放肆!”终于有人看不惯霍庆的所作所为,出声训斥道。 欧阳雪正暗自留意着眼前这位王爷的动作,打算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走,此时听到有人报出了他的封号,顿时惊了一惊,他竟是梁王,当今皇上的二皇子,梁王南宫谨! 霍庆被这声大喝从魔障中惊醒,混沌的双眼逐渐清晰,他有些陌生的看着周遭的环境,待目光触及地上奄奄一息的姑子时,顿时大惊失色,慌乱的甩掉手中马鞭,手足无措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自己做的荒唐事还不敢承认?你当我们众人眼瞎了吗?当梁王殿下不存在吗?” 来人继续义正言辞的控诉霍庆的罪行,直说得霍庆冷汗涔涔,背脊发寒,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蔑视王爷可是重罪,他一个无品无衔的公子哥可担不起这份罪名。 小院里此时静得连众人的呼吸都能听见,众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南宫谨的身上,等着他下判决。 南宫谨懒懒的坐在座位上,好似刚才残忍血腥的一幕全没有看见一般,自顾自的喝着酒,半晌,才抬起头,妖冶一笑,如满山花开般。 “今日本王邀请诸位来这明月庵是为了作 乐的,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大动肝火呢?刚才想必诸位也已经听霍公子说了,是姑子服侍霍公子不周在先,霍公子只是小小惩戒一番,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南宫谨的话音刚落,就有人上前劝道:“王爷,万万不可呀,霍庆可不是第一次犯事了,若不交大理寺好好惩戒一番,臣怕他会铸下大错呀!” 南宫谨依旧笑容不改,“不过是伤了一个姑子,何需惊动大理寺,赵世子多虑了。” 赵世子继续不依不饶:“王爷,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今天这件事,他霍庆……” “世子!”南宫谨突然拔高音量,打断了赵世子的话,“世子,当年的事,父皇早已下过圣旨昭告天下,那只是一场意外,如今你说这话,是要质疑父皇的不公吗?” 抗旨可是抄家的大罪,任何人都承受不起。赵世子无法,只得强忍住心中的不快,朝南宫谨告罪:“王爷恕罪,是赵吏妄言了。” 亲们要是喜欢这篇文文的话,还请动动手指收藏一下,新人开文,请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