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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离去

    人生本多苦难谁人能躲,浮沉三千烦恼几番通透。每个人从呱呱坠一丝不挂一尘不染的来到世间再到几尺墓穴几捧黄土掩埋不过匆匆数十载于。好多东西我们曾经拿不起,后来放不起直到最后我们却不得不放下。好多事情我们曾经看不开到最后我们不得不去看开,好多人我们曾经感觉离不开,到最后说不定是我们自己先离开。所以这便是人生,这才是人生。人生的种种不幸到底是命运的捉弄还是自身痴怨所为,没有人能说清,能道明。所我们常常慨叹人生无常!

    荒芜的山头,杂草丛生,远处不急不满的走来一青年男子,只见青年男子灰衣长衫打扮,一头长发用一根黑色布带扎起,随意批落在两肩上,一步步的向着这一座坟走来,这青年人便是文涛,只见文涛今日面色一改往日苍白,死灰。缓缓来到坟前,右手提着一个篮子,蓝子之中多是一些黄色纸钱,香烛等祭拜之物。

    只见文涛先是放下篮子,围着小坟转了一圈,在坟堆得几处用手拨弄一番便来到坟的正前。先是拿出火石点了白蜡,放与旁边,再拿出长香放与烛火上点燃,插在坟前。然后蹲下拿出黄色的纸钱,一簇一簇的点燃,只到纸钱全部燃尽成灰。

    “芳琴,我来看你了,是我来迟了你不会怪我吧”男子对着坟像是在跟情人说话。

    “孩子他很好,他长的越来越像你,鼻子,眼睛,都像你。每当我看到他,我就像又看到你,我好想你,你在那边还好么。”

    “这一生是我害苦了你,如果不是我的出现,你还是那个亭落大方无忧无虑的大小姐。你不会与兄父决裂,你不会辗转流离过穷苦人的生活,你更不会枉送性命葬身于此。都怪我,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你。我恨自己当初不该轻浮接近你,恨自己不该怂恿你离家背姓与我定盟,更狠自己心有牵挂苟活人世不能与你黄泉作伴。”文涛说着说着竟是情绪难控,凄然泪下,不停的抽打着自己的身体!

    “呜嗯~~~!”文涛不停俯下头来哽咽着。

    风轻轻吹过,许久之后文涛慢慢的抬起头,看着面前妻子的坟墓止住哭声。

    “这一生,能遇见你是我最大的福分。想当初你我相识在白月书院,你的言谈举止,让好多同龄男子钦慕有佳。有的青年才俊,有的更是背景显赫,而我当时只是一个从乡野之地来的穷书生,除了会摆弄几句酸腐诗文之外更是身再无长处,不知是走了哪门子的运气,竟能入你眼帘,得你青睐........”文涛一时之间,竟是忘记了悲痛,回忆起过往的种种美好。

    风徐徐的吹过,文涛在妻子的坟前,与自己的妻子回想着从前的一幕又一幕。只叹,从前种种皆成梦,回首已然百年身。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夫!

    只见,文涛依身在妻子的坟旁说了好久....好久!

    抬头只见夕阳渐晚,文涛起身再点燃几柱香,插在妻子坟头。

    “芳琴,我要走了。我今天来要告知你一个消息,我要离开一年,想去外面走走,去看一看我们曾经相识和厮守的地方,孩子我为他已经去了名字,文贞,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我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留在他身边,不适合去照顾他,我也不想家里人一度为我操心,文琴,一年后我一定回来看你,到时候再与你延续我们的故事。”文涛说完起身,收拾了篮子拍了拍身上的泥头,回头再看一眼妻子的坟,转身缓缓离去。

    小院内,只见文家大哥,俯身在盆前捧水洗脸,看样子是刚从地里劳作回来洗脸解乏,屋顶上的烟囱冒着阵阵青烟应是文家大嫂在晚饭了。

    “娘,小涛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他在?”老大向老人问来。

    “他去看芳琴了,今天下午就见他拿了纸钱,香烛出去了。”老人一边抱着孩子一边说。

    “这么晚了他还没有回来,那地方有偏远,不会有什么事吧。”嫂子在锅台上边忙碌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