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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灵渊宫(上)

    见酒菜也已上齐,就端起酒杯至秦飞身旁道:“小友刚才多谢了”,

    秦飞刚刚与驮龟喝了一碗,却见老者过来敬酒,心下倒真是欢喜,秦飞自打出来未曾与人相熟,如今又好像是同道酒友,当下大喜搬出凳子让老者坐下。

    和老者对饮一杯后,又将自己壶里的酒给老者用大碗满上,递与老者一个包子,也学着老者模样客气了一下,“多谢老友的包子”,

    他这句话说得声音不大,此时酒楼内有很喧杂,旁人倒是没有听清,可老者身边那两位,却听得清楚,不禁笑出了声,秦飞转头望去,只见那女子笑面如花,正好看向自己,心下自感觉有什么不对,当即回过头来看向老者,一脸茫然之色那老者被他这么一搞不觉也笑了出来。

    他见这少年酒意豪爽,适才让座满心欢喜也并非假装出来,想是谁家的少年公子初离家门涉世不深话语单纯,当下更无顾虑,拿起酒杯和秦飞对碰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可是他并不知秦飞这酒烈性,只觉一股热流炙热难当自喉而入,一路向下到的丹田处仍如烈焰熊熊燃烧,几人看着老者脸憋通红,怔在那里足有两个呼吸间,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只觉精神为之一震,体内真力鼓荡似有增强之势。

    随即秦飞又给老者满上,那老者知这酒非凡显出一脸惊奇,这酒如此珍贵少年却又如此不吝,更令他一时感激,道:“不知小友怎么称呼”,

    “噢,我叫秦飞,他叫驮龟,你就叫他驮弟即可,敢问大哥怎么称呼”,

    “喔,我姓霍单名一个礼字”,接着道:“不知秦老弟,是谁家公子师从何处啊”,他显然对秦飞颇有好感,但又觉得他甚有来历,遂口问了一下,秦飞对刚刚认识的霍兄不想撒谎,又不能直说一时无语,不知如何以对,这霍礼见他如此洒脱之人竟有这般表情,一时明白其中定有难言之隐。

    这霍礼久经江湖也是个爽快之人随即道:“来不说这些啦我们喝酒”,这倒是让秦飞释然开来,一提喝酒他毫不含糊头一仰一碗就又灌将下去。

    霍礼这回不敢如他,将这杯酒慢慢饮下,可饶是如此那火热之感,仍未见有缓和之处,当炙热渐渐退去,那真力教之刚才又觉充盈不少,当下知这少年更是非同凡响,就这酒力自己亦不敢喝得太多,而这少年,一打他们上楼来也不知他究竟喝了多少碗,尤其这酒竟如圣药宝血一般自己饮了两杯便觉体内真气有充盈之感,想这酒在当世又有几人能天天如他这般饮之,不觉心下好生羡慕,觉得这少年更加不凡。

    当秦飞还要给霍礼倒上时,霍礼便即起身道:“今日多谢老弟美酒,他日若有时间可到灵渊宫找我,”说罢与秦飞拜过,转身回至桌前坐下,旋即对那两位女子道,这老弟非同一般,遂将那酒中妙处一一说了给二人听,二人身处灵渊宫,平日里供奉也不少见,但闻此酒有此妙处,心中也觉好奇。

    这时只听那中年妇人道:“不如将那名额也给他一个,虽然来历不祥,但宫门之本意,为能过那难关取回秘籍即可,虽然最好是所辖门下弟子,但又没说其他门派弟子不可参与”,

    老者听她说完也不觉点了点头,他对这少年颇有好感心下也正有此意,见妇人附和当下看向那美貌女子,少女会意的点了点头她并没多想,她本就对下辖弟子不抱有多大希望,只想能盼师父早日得到秘籍,取回那法诀,好早点能解除痛苦之疾。

    随即自怀中取出一块上印有灵渊宫三字的绿色牌子,此时秦飞早已与驮龟酒足饭饱正欲起身离去,只见霍礼一行三人也已来至近前,只听霍礼道:”老弟若是不急可否与哥哥同行一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