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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可怕

    嗤啦——

    半空猛然拉扯开一道狭长而又狰狞的黑影,尖声刺痛耳膜,关摩鸠的身形刚刚到达,那黑影又是乍然的就在众人眼前消失了踪影,关摩鸠一扑而空。

    “黑影?”

    发愣着看着地上的楚天矶这时也是晃过神来,眼见着关摩鸠扑空了那道神秘黑影,口中喃念着,顿时紧皱起了眉头。

    “王之九人吗?”

    四周又是落寥的寂静,空气间风声渐行渐远又愈加拉近,整个场面当中也是在这时再也感受察觉不到了绝品王器的那股奇异的一丝任何气息还是金属味道。

    半晌,半空中的楚天矶面色淡然地随手收起了手中的冷器,仰头朝无边的蔓延而出的天际望去,眼中一丝神光闪现。

    “果然,师傅所说的,我一直都在等待的时机马上就要到来了,不过,还真的是没有让我想到啊,红爪之印。”

    ……

    “不过……用不了多久……很快……我的剑……”

    声音低,不高。头上弯着一轮月牙,呈现着异常的黑色。

    半空乍冷,丝丝刺骨的寒风似乎刃脊一般。

    铿锵!

    峡山镇又是临夜,黑晃的四周房屋缝隙间又是游走起了断断落落的铁器砸响声,熟悉的混杂金属味道随之便是掩盖不住的流溢了四处。

    白日里的混乱已然不存,这时峡山镇的中心空场上只是留有落色的默然,少了声嚣,独有一道笔直的身影站立在控场的石台之上,在他的一旁,则是破碎散落了整个石台的那口原本的凹凸石柜。

    似乎当这一切归于平静之后,便是又变得一如往常,似乎丝毫没有一丝的改变发生。

    原本是绝品王器的开封祭祀,不过却没有想到半路杀出来个楚天矶,而那异灵三头之炎也正是归他所属,中心空场的混乱便是由此开始,然而更没有让人想到的是一件绝品王器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抢夺而走,貌似峡山镇的头儿,关摩鸠是脸面尽失,之后便是众人离散,楚天矶也召回了三头之炎身形消失在了半腰的空中。

    事件停息,峡山镇好像看不出有什么任何的动作,一切都是显得太过安静了。

    身体被莫名气息纠缠的石山则是被石焅背着走回了王铁的住处。

    “这道印记是怎么回事?”

    此刻,王铁的铁石黑屋里,咒元石的明亮光晕照射在整个房间使其变得亮堂,耀眼。

    石山身体之中的气息还在翻搅着,莫名的疼痛侵蚀着他的意识。

    石山被放到了房间中央的一张木床之上,两旁分别站着紧皱眉头的石焅跟一脸生色的王铁,而沿着石山此时平躺的木床之下,数十颗的咒元石被刻意摆放着呈现出犹如北斗之星交织一般的形状,还有深红的咒文纹路,线状交叉,在地上画出了仿佛一头半鸟半马异兽的形状,这正是此时石焅未石山所施展而出的一个阵法。

    “炼神封印之阵!”

    石焅站在木床的边上,身上气息透露间两手交叉不断变幻,随之口中轻声低喝一句,一手便是伸出了一指点在了石山的袒露的胸口之上,脸面深沉。

    “老夫也从未曾见过这种印记,不过从这股诡异的气息来看施展这道印记的人比之老夫都要更加境界高深,现在即使施加了能够抑制这种印记的炼神封印之阵,似乎也只能够压制住一时而已,只是不知道小山究竟被谁打上了这道印记。”

    “你这做师傅的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不过,石老头你应该感觉得到了吧,这小子身上的这道印记并不是什么别的什么印记。”

    石焅说话间一旁的王铁不由插了一句,左手顺然地摸了摸右手的黑之铁手,随即两手环抱在胸前,脸面上好似抖抖,说道,手又拿出指向石山的胸口上做着莫名的比划。

    “这种印记,可是传承之印。”

    “你是想看老夫会作何反应吗?”

    王铁说道,石焅旋即轻扯嘴的一角,看不出脸面是何意味的回道。

    “既然是传承之印,那不是正说明小山所蕴含的潜力被人看中了不是吗?”

    “呵呵,石老头你还真说的出口,你不会不知道传承之印代表着什么意味吧,虽然我是看不出这小子又能有多大的潜力,不过看着龙爪状的血红色印记,这事可不简单。”

    感受着来自于石山胸口散逸而出的诡异气息,王铁只能似乎勉强地扯起了不怎样的笑脸,朝石焅说道。

    “后面的路可还长着呢!”

    “你是想知道老夫会怎么办吗?”

    石焅面色不改,浑浊的眼瞳里似乎有着一丝冷光一闪而逝,默然,才是口腔颇松地说道。

    嘴皮子扯扯两下,三下,四下。

    “如果小山知道了一切,大概会觉得当个普通的凡人会更好吧,不过,人总是会遇见身不由己的事,有时候必须衡量轻重的做出选择,有时候必须得做出放弃的决定,老夫相信到时候小山会明白我们所给与的决定的意味。”

    “是这样吗?”

    王铁有些疑惑地喃呢一声,随之又抬眼看向石焅说道。

    “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大概,会物是人非吧……”

    “不过,谁又能真正猜得透这世间的天机呢?”

    “峡山镇也要开始了。”

    ……

    额。

    头痛的厉害,昏昏沉沉仿佛挂上了一枚实实的百斤铁球,石山喉间干涩,意识从隐隐得抽疼间惊醒过来,下意识地摸了摸已经没有什么气息留存的胸口,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