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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卖裤子
里拿出一条裤子塞到王小花手里。天太黑看不清上面绣的是什么，王小花只能摸着布料，惊讶道：“妹妹，你这是哪来的。”王小花头一次摸过这么好的布料。王小草漫不经心道：“树林里捡来的，看着布料不错，别人不要了我就捡回来咯，不然扔了也浪费。姐，这个能拿到绣庄上卖掉或当铺里当了吗？”王小花笑了笑道：“你就因为这个跟娘提要去镇上的呀小财迷。”王小草点点头。王小花把裤子递给王小草道：“你把它放好，明天我们拿去试试。”小草接过就压在了枕头下。
河边的男子出现，这次没有在河边，而是来到了小草家。他是来找裤子的。和爹娘说是她偷看了他洗澡，还偷了他的裤子，她是个小偷，爹娘还有姐姐对她失望的眼神，全家都在向男子赔理道歉。王小草眼泪都留下来了。不是这样的，王小草冲上去把他推倒，对爹娘道：“他胡说，我不是小偷，我不是…。”
“小草…小草…小草醒醒。”小花用手轻轻拍着小草的脸。王小草慢慢挣开眼睛，天已经微微亮了。王小花道：“小草，怎么哭了。是不是梦魇了。”“姐姐，我没事，可能睡姿不好，做了些恶梦。”小草带着些哭腔道。“都是那该死的男子，阴魂不散，就算是梦也恨他，谁让他梦里还欺负人。”心里想着。
“有姐姐在，小草别怕，什么恶梦都是假的，但姐姐是真的。”王小花摸着王小草的头安慰道。王小草也确实乐了。
姐妹俩洗漱了一番，拿了一筐鸡蛋，一个包袱就搁路边等牛车。牛车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有了三四位妇人一个姑娘家了，等姐妹俩上牛车的时候位置挤得很，一个大包袱占了一个老大位置。一个看起来目善的大娘对一旁的妇人道：“玫瑰娘，你那大起包袱往里挪挪，给小姑娘们腾腾地，她们那位置太挤了。”玫瑰娘看都不看道：“嫌挤呀，那就别坐牛车了呗，我家玫瑰还没地坐呢。”目善的大娘还想说什么，小花轻轻拽了下大娘的袖子道：“李大娘，没事，我和小草挤挤，不一会就到镇上了。”李大娘叹了口气道：“小花这闺女就是懂事，不像某些人，有地坐了还霸占着位置。”
和王小花一样大小的姑娘羞愧的和玫瑰娘小声道：“娘，那包袱放我这吧。”玫瑰娘道：“我包袱里的东西金贵着呢，压坏了谁赔呀！她们不是坐的好好的么，挤什么挤呀！就是看不得咱们有地放包袱，赶车的老刘头都没说什么，玫瑰你就安心的坐着吧。”这可冤枉老刘头了，一大帮全是女的，哪有他一男人说话的份。就在这不愉快的气氛中，姐妹俩坐了半个多时辰的牛车才到镇上。
王小花和老刘头约好回去的时间，就带着王小草到赶集的地方。俩人找好位置把鸡蛋放前，等着人来买。现在是农忙的时候，来卖鸡蛋的就只有三四个人。也没等多久，姐妹俩的鸡蛋就卖完了。得了三十多纹钱。镇上也会有一些比较富有的人家，买鸡蛋的时候都喜欢一筐一筐的买。王小草忍不住问王小花：“姐姐，以前你和娘来集，鸡蛋都这么好卖吗？”王小花道：“哪有那么容易卖掉，今日是卖蛋的人少，可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的，要是平日非等上个一两个时辰，还不一定能全卖完呢！”王小草和王小花走去绣庄的路上想着：“娘平时赶集也挺辛苦的，舍不得坐牛车，非得走个把时辰到镇上，鸡蛋还不好卖，卖不完还得拿着走那么远回家。之前在书上看到过给母鸡多吃虫子，下的蛋就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自家的蛋比别人家的蛋大个，肯定好卖，可自己怕虫子怕的要命，怎么敢给鸡捉虫吃。”还是算了吧。
来到绣庄，这绝对是小草穿到这里以来见过的最大的店铺了。小草靠拢着小花道：“这里看起来好气派哦！”王小花掐了一下王小草道：“瞎说什么呢？什么是气派，这可是镇上最大的绣庄，出的绣活可是最多的。听说县里的绣庄都没它大，也没它出的秀活精致，还听说是因这里有一个特别厉害的绣娘，她的绣品都配进贡进皇宫呢！”小草嘀咕道：“又说错话了，气派是现代词。”王小花也不管王小草在嘀咕啥了，怕王小草第一次来胆怯就拉着王小草的手走进了绣庄，今日是集，但这里的人不多，这里的东西档次偏高。就是有钱人来的地方，开在镇上简直浪费了。要不是小花娘三人的手法不赖，就在这么大的绣庄根本领不到活。几人交货后，终于轮到姐妹俩了。
掌柜的是个八字胡须，面皮白皙的中年男子。掌柜的清点后，拿出一串铜钱给王小花道：“这是五百纹钱，姑娘收好了。”王小花赶紧接过与掌柜道了谢。王小草见姐姐的正事办完了就要走，忙与掌柜的答话道：“掌柜的，你们铺子收成衣品吗？”掌柜的抬起头，原来是位小姑娘，和前面的姑娘应该是一家。农户家里能有什么好布料。道：“收，但不是什么成品都收，第一，布料要上乘，第二，绣品不能差。这才能收。”王小草从腰间的布袋抽出个布包，这是一个月前央求姐姐给自己做的。把布包放在柜台上打开道：“这个收吗？”掌柜的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少有的蜀锦，价格贵不说，还不是谁都穿得起的。掌柜的拿起来细看，是条男裤，针脚细，裤腿边缘有刺绣，一柱节节高的竹子，绣工高超，最重要的是裤腿内侧绣有个周字。自己的主家可不是姓周么！这么好的裤子难道说是周家什么人的吗？不然全镇誰穿得起这么好的裤子，关键还有个周字，今日周家三爷也在店内。王小花看见是条男裤，差点没吓晕过去，昨天晚上她也只是摸了摸布料，天黑没细看，也没敢想妹妹竟敢把一条男裤捡回来，还敢拿来卖。掌柜的不动生色道：“姑娘，敢问这裤子哪来的？”王小草脸不红气不粗道：“一个朋友送的。要不是手头有点紧，我可不会拿出来卖。掌柜的，您看能值多少？”
河边的男子出现，这次没有在河边，而是来到了小草家。他是来找裤子的。和爹娘说是她偷看了他洗澡，还偷了他的裤子，她是个小偷，爹娘还有姐姐对她失望的眼神，全家都在向男子赔理道歉。王小草眼泪都留下来了。不是这样的，王小草冲上去把他推倒，对爹娘道：“他胡说，我不是小偷，我不是…。”
“小草…小草…小草醒醒。”小花用手轻轻拍着小草的脸。王小草慢慢挣开眼睛，天已经微微亮了。王小花道：“小草，怎么哭了。是不是梦魇了。”“姐姐，我没事，可能睡姿不好，做了些恶梦。”小草带着些哭腔道。“都是那该死的男子，阴魂不散，就算是梦也恨他，谁让他梦里还欺负人。”心里想着。
“有姐姐在，小草别怕，什么恶梦都是假的，但姐姐是真的。”王小花摸着王小草的头安慰道。王小草也确实乐了。
姐妹俩洗漱了一番，拿了一筐鸡蛋，一个包袱就搁路边等牛车。牛车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有了三四位妇人一个姑娘家了，等姐妹俩上牛车的时候位置挤得很，一个大包袱占了一个老大位置。一个看起来目善的大娘对一旁的妇人道：“玫瑰娘，你那大起包袱往里挪挪，给小姑娘们腾腾地，她们那位置太挤了。”玫瑰娘看都不看道：“嫌挤呀，那就别坐牛车了呗，我家玫瑰还没地坐呢。”目善的大娘还想说什么，小花轻轻拽了下大娘的袖子道：“李大娘，没事，我和小草挤挤，不一会就到镇上了。”李大娘叹了口气道：“小花这闺女就是懂事，不像某些人，有地坐了还霸占着位置。”
和王小花一样大小的姑娘羞愧的和玫瑰娘小声道：“娘，那包袱放我这吧。”玫瑰娘道：“我包袱里的东西金贵着呢，压坏了谁赔呀！她们不是坐的好好的么，挤什么挤呀！就是看不得咱们有地放包袱，赶车的老刘头都没说什么，玫瑰你就安心的坐着吧。”这可冤枉老刘头了，一大帮全是女的，哪有他一男人说话的份。就在这不愉快的气氛中，姐妹俩坐了半个多时辰的牛车才到镇上。
王小花和老刘头约好回去的时间，就带着王小草到赶集的地方。俩人找好位置把鸡蛋放前，等着人来买。现在是农忙的时候，来卖鸡蛋的就只有三四个人。也没等多久，姐妹俩的鸡蛋就卖完了。得了三十多纹钱。镇上也会有一些比较富有的人家，买鸡蛋的时候都喜欢一筐一筐的买。王小草忍不住问王小花：“姐姐，以前你和娘来集，鸡蛋都这么好卖吗？”王小花道：“哪有那么容易卖掉，今日是卖蛋的人少，可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的，要是平日非等上个一两个时辰，还不一定能全卖完呢！”王小草和王小花走去绣庄的路上想着：“娘平时赶集也挺辛苦的，舍不得坐牛车，非得走个把时辰到镇上，鸡蛋还不好卖，卖不完还得拿着走那么远回家。之前在书上看到过给母鸡多吃虫子，下的蛋就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自家的蛋比别人家的蛋大个，肯定好卖，可自己怕虫子怕的要命，怎么敢给鸡捉虫吃。”还是算了吧。
来到绣庄，这绝对是小草穿到这里以来见过的最大的店铺了。小草靠拢着小花道：“这里看起来好气派哦！”王小花掐了一下王小草道：“瞎说什么呢？什么是气派，这可是镇上最大的绣庄，出的绣活可是最多的。听说县里的绣庄都没它大，也没它出的秀活精致，还听说是因这里有一个特别厉害的绣娘，她的绣品都配进贡进皇宫呢！”小草嘀咕道：“又说错话了，气派是现代词。”王小花也不管王小草在嘀咕啥了，怕王小草第一次来胆怯就拉着王小草的手走进了绣庄，今日是集，但这里的人不多，这里的东西档次偏高。就是有钱人来的地方，开在镇上简直浪费了。要不是小花娘三人的手法不赖，就在这么大的绣庄根本领不到活。几人交货后，终于轮到姐妹俩了。
掌柜的是个八字胡须，面皮白皙的中年男子。掌柜的清点后，拿出一串铜钱给王小花道：“这是五百纹钱，姑娘收好了。”王小花赶紧接过与掌柜道了谢。王小草见姐姐的正事办完了就要走，忙与掌柜的答话道：“掌柜的，你们铺子收成衣品吗？”掌柜的抬起头，原来是位小姑娘，和前面的姑娘应该是一家。农户家里能有什么好布料。道：“收，但不是什么成品都收，第一，布料要上乘，第二，绣品不能差。这才能收。”王小草从腰间的布袋抽出个布包，这是一个月前央求姐姐给自己做的。把布包放在柜台上打开道：“这个收吗？”掌柜的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少有的蜀锦，价格贵不说，还不是谁都穿得起的。掌柜的拿起来细看，是条男裤，针脚细，裤腿边缘有刺绣，一柱节节高的竹子，绣工高超，最重要的是裤腿内侧绣有个周字。自己的主家可不是姓周么！这么好的裤子难道说是周家什么人的吗？不然全镇誰穿得起这么好的裤子，关键还有个周字，今日周家三爷也在店内。王小花看见是条男裤，差点没吓晕过去，昨天晚上她也只是摸了摸布料，天黑没细看，也没敢想妹妹竟敢把一条男裤捡回来，还敢拿来卖。掌柜的不动生色道：“姑娘，敢问这裤子哪来的？”王小草脸不红气不粗道：“一个朋友送的。要不是手头有点紧，我可不会拿出来卖。掌柜的，您看能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