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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无不散之筵席

    (今天刚回家,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开电脑,请假一天,十分抱歉。以下是错章。)

    为了这么一个用途未明作用为名的东西,卞若萱与下方那人在其余竞争者都退出了竞价后,依旧进行了十轮加价,最终卞若萱还是未能在财力上拼过对方,遗憾落败。

    在宣布了这件东西的最终归属后,那人似是松了口气,阴毒的眼神立刻锁定了卞若萱所在的包间。

    卞若萱简直恨死这三楼的阵法了,覃万里未和那些人有过接触,只是看见了那人对卞若萱宛如实质的怨气。

    她的感知终究还是抵不过三楼的阵法,她确定只要从这地方出去一趟,只需一眼,她立刻就能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那个势力的人。

    那中融入了骨血的令人厌恶到极点的气息,对她而言就犹如深夜的明灯一般地清晰,绝对不可能看错。

    大概是因为心里藏着事,卞若萱有些坐立难安,眼睛一直盯着下方的那个人,一眨不眨地,似乎是怕对方跑了。

    那人来这场拍卖会的使命似乎就是为了拍下那件拍品,在拍下这东西后没多久,卞若萱就见他往外走去,应该是要离场了。

    她几乎是立刻从包厢内起身,准备追出去。

    “你干什么去?”

    卞若萱心里着急,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释得清楚的:“师伯我得去跟个人,我好不容易再找到线索,不能让他们就这么在我面前跑了。具体的事情,等我回来了在和您解释,您看行吗?”

    师伯还未发话,师姑难得的主动替她说话了:“你一个人去怎么行,这拍卖会上也没什么我感兴趣的东西,我陪你去吧。”

    卞若萱有心拒绝,却找不到好的原因:“师姑,您怎么突然?”

    师姑冲她眨了眨眼睛,当着师伯的面把她拉出了门:“你就带着荣瑾在这吧,我和若萱出去看看。待会儿我们就直接回家了,你不用等。”

    卞若萱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任由师姑将她拖了出去。

    她还在纳闷师姑怎么突然转了性,师姑以前明明就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的。

    下了楼,师姑的脸色忽然变了,直接与覃万里进行了对话:“琳琳,你现在能感觉到那人是在哪吗?”

    覃万里还想装个傻:“您说的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啊,那人是谁?”

    师姑好脾气地补充了一句:“那人,自然是你和若萱盯了很久,拍下了那个东西的人。”

    “在拍卖方那结算他拍下的东西。”

    师姑将卞若萱抱起,眨眼见,便出现在了拍卖场外。

    卞若萱有些看不懂师姑想做什么了:“师姑,您和那人认识不成?”

    “你先说说吧,为什么要买下那件东西,为什么那么关注那个人。”

    卞若萱打了个哈哈:“就,看着那东西觉得好呗,至于那个人,难得见到有筑基期的比我还富,就忍不住多关注了几眼。”

    师姑看了她一眼,灵力凝结成线,勾勒出了一个图案。

    “恐怕不是看见那东西喜欢,而是因为这个图案吧。说说,为什么这么执着与这个图案,你和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卞若萱呆立当场,这个图案应该是脱胎于某种特殊的文字,并不是能够随意复制的。

    她曾经尝试过用笔墨绘制出来,让沐修齐帮她留意一下他所在的域有没有与这个图案相关的线索,但却一直受制,绘制出来的图案和她记忆里的差别过大,只能暂时放弃了。

    用灵力构筑出来比笔墨更难,不太可能是刚才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做到的,可是,她宁可师姑是因为境界比她高出太多,才会第一见这图案就能将它复制出来。

    “师姑,您是第一次见这个图案对不对,您是见到刚才那个灵器上刻着的这个图案,顺手复制出来给我看的对不对。”

    师姑似乎不太理解她现在为何是这样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虽然很想用肯定的语气回答你,但是很遗憾,在缺失的那部分记忆里,这个图案我应该是经常见的。”

    “也得谢谢你,我还是在你开始竞价后,才仔细地打量了这东西的,没想到会有关于我失去的那部分记忆的线索。”

    卞若萱几乎失语了,是怎样一种情况才会经常见到这个图案,她不敢深想。

    她只能用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对师姑说:“师姑,您最开始时不时说过么,那不是什么好回忆,我们不要去想了好不好?我们,就干脆忘掉它好不好?它肯定不重要的。”

    师姑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背:“你知道这是什么,担心我不能出承受?”

    “它并不是不重要或者因为不是什么好回忆,才会被我忘记的。相反,它很重要,是我不可逃脱的责任。”

    “我之所以能逃出追杀,会遇见你,是因为我身上还承担着其他人的希望,虽然还不是特别清晰,但我确定,是有了她们的帮助,我才能逃出生天的。”

    “所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最少,不要阻止我,好吗?”

    卞若萱抬头看了师姑温和的面庞,泣不成声。

    怎么可以是师姑,为什么是师姑?

    她虽然知道那个势力一直存在,就必然有许多女修深受其害,但为什么是师姑,为什么偏偏是师姑?

    师姑温柔地抚着她的背,轻声安慰:“是师姑不好,师姑不该逼你的。不想说便不说了吧,先把眼泪擦擦,都是大姑娘了,不能再哭鼻子了。”

    卞若萱第一次对这个势力涌出除愤怒以外的情绪。

    发泄过后她也冷静了下来,师姑的神魂覃万里在初见时就曾说过,是十分纯粹的颜色。

    能让覃万里在巨大的修为差异下还能看到神魂的颜色,只能说明师姑的神魂已经是完满到了一种程度,这种纯粹卞若萱知道,是属于专注的纯粹。

    而师姑的天资也是毋庸置疑的,这样的两种特质相加,师姑对那个势力的吸引力可想而知。

    师姑现在虽然外貌虽然十分平凡,但是这是师姑变换了骨相后的结果,从师伯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信息来看,师姑原本的容貌应当也是极出色的。

    这样的师姑,不成为那个势力的目标,卞若萱反而会起疑了。

    更何况,师姑还有个来自中域宋家的恋人。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这是现实,但卞若萱却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结果。

    师姑的敌人,可能真的与她一致。

    覃万里几乎被卞若萱内心汹涌的哀戚吞没,磕磕巴巴地劝着她:“若萱,你这是怎么了,这个图案有什么不对吗?若萱你别哭啊,师姑都知道了,你把事情和师姑说,师姑肯定会帮你想办法的。”

    “你不是说了吗,哭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怎么到你自己身上就不灵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