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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心心相印

    “在这京城之中定然无法实现,那为何不换个地方呢?”杨惟解坐了下来,不紧不慢的说道“记得阮禾霓吗。”

    “嗯”阮初尹看向他“我的姑姑。”

    杨惟解手指有规律的敲打桌子“她曾经的封地,南桉,”

    “……”阮初尹也不太清楚该说些什么,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沉默。

    “你不日便去宫中,和你父皇算了商量迁府事宜,托你次兄阮初凌安排傅修奕参军,你就安安分分的在南桉城习武,在那里的渡鸟山上就汇集着百鸟,到了那里,你只需要放出你的歌声自己血,她们闻声嗅味便会匆匆赶来。”杨惟解耸耸肩道。

    阮初尹面露难色,紧张到扣手“百鸟皆食用我的血。会被吸干的吧?”

    杨惟解见重活二世的阮初尹仍如小姑娘般怕疼便开始哈哈大笑,他随后轻咳两声又道“渡鸟山上鸟都是有灵气的,你只是割开手指,那些灵鸟便会派些许云雀为代表前来取血,它们从不贪心。”

    也许是杨惟解刚才笑的有些过于豪放了,也吵了昏迷的傅修奕。

    “师父,阿姐”傅修奕的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的状态。

    “嗯?还以为你会晚些时候才起来,是我吵到你了吗?”惟解略显尴尬的挠了下头。

    “阿修,你想不想去京城之外的世界看看?”阮初尹的眼中似是装下了银河,一眨一眨的“想让阿姐陪你永远吗?”

    傅修奕才醒,眼中还是朦胧的。

    他伸出双手“想啊当然想了,我想陪你看世间繁花,想陪你度过岁岁年年。”

    阮初尹领会到了他的意思,缓缓地向他走去,害怕弄疼他,就只是轻轻地将手环了过去。

    “阿姐,我的心头好疼,我害怕,抱紧些,别松开,下一次别再吓我了,好吗?”傅修奕就像小时候一样对着阮初尹撒娇。

    傅修奕奶声奶气的,他的下巴抵在阮初尹的颈窝中,说话时口中的热气不断涌出。

    有些别扭,有些害羞

    听到傅修奕说那样的话,阮初尹看在他有伤在身,就顺了他的意,抱的更紧了些。

    “那个徒弟啊!既然这样,为师就先行离开了昂!”杨惟解在璃请阁内也显的有些多余,人家不赶,倒不如自己识趣点先撒。

    “师父!姐姐呢?”傅修奕也觉得在师父面前做这般事情多半有些不妥,便立马松开了手。

    “啊哈!既说到这里了,我也就直说了,为师首次接生母女平安!”说罢,他便为自己拍起了手。

    阮初尹实在是被吓了一大跳。

    必竟是她的尖叫声吓到了傅苡听才导致了早产,又因为自己昏迷了那么久,中途那么长时间,傅苡昕定然是平安的生完了。

    “苡听姐生了?”阮初尹捂住嘴笑道。

    “是啊,阿姐的歌声很美,让着孩子忍不住想来看看这歌声从何而来。”杨惟解讲这句话时的语气阴阳怪气的。

    阮初尹自己也知道,歌声是有,但不定美,尖叫才是这次的罪魁祸首。

    她有些愧疚,刚站起来想去探望傅苡昕就被拽了下来“阿修,松手,别动我,我去看看苡听姐。”

    “姐姐他们应该已经走了,我了解她,她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傅修奕从阮初尹的背后抱住了她。

    “是啊,傅小姐他们已经回恒锡了。”杨惟解也说“既无事我便走了。”

    傅修奕笑嘻嘻的和杨惟解摆了摆手。

    “阿姐,我给我那小侄女起了一个名字,陆婻瓀。”

    阮初尹像是没听进去他所说的话。

    只是随意的轻点两下头。

    “阿修,我在苡昕姐眼里是别人吗?”阮初尹失落极了。

    回想前世,傅苡昕尚未成亲时可是日日都去公主府找她和傅修奕玩,在她的眼中,傅苡昕就是个温柔贤淑的大姐姐。

    傅修奕的嘴又贴近了阮初尹的耳根。

    “怎么?难道不是嘛?”傅修奕的语气稍微有些勾人,热气还在不断往外吐。

    阮初尹气急败坏,猛的转头。

    二人的唇间只剩下半公分不到的距离,傅修奕抬手将阮初尹的头支住,慢慢的靠近。

    “傅修奕!”阮初尹惊慌失措,只得怒吼一声。

    “我们也可以成亲啊,这样对姐姐而言,你便不再是别人了”傅修奕的唇还在不断的慢慢向前移动“成亲好不好?阿姐,我们成亲,好吗?”

    阮初尹的脸“腾”的下变得通红了。

    突然,傅修奕在她豪无防备的情况下猛亲了她几口,她的脸上落一个又一个的吻,她无法挣扎,也推不开面前这个病患。

    傅修奕的手从阮初尹的腹部到腰间、脊背,随后一点点的向上,似是欲求不满。

    阮初尹认为不停下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这样对二人来讲都不好。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四肢并用,将傅修奕推开了。

    “嘭”的一声,傅修奕的背部重重的碰在床上。

    “嘶啊”傅修奕前不久才被刺伤,血都不知道止住没,这会儿便又受到了二次伤害。

    紧接着,落在傅修奕身上的不是来自阮初尹的怜悯,而是满腔的怒火不知如何发泄的,恶狠狠的眼神。

    “傅修奕!今天我不打你,但你给我记着,我是你阿姐,你的另一半永远不可能是我,她可以是城南商富家的嫡女,可以是江南吕家的才女,甚至是任何人,但绝不可能是我阮初尹!”阮初尹的语气中充满了斥责。

    “这是八年以来,第一回被骂得这么惨。”傅修奕暗念道“不过无妨,此举无伤大雅。”

    傅修奕站了起来,鞋都没穿,将阮初尹抱起就走向了云笙阁。